第76章 再次救美
秦歌站了起來:“行了行了,你們不要鬧了。”
秦歌安撫陳憐之:“我們不是故意的,是巧合。”
“切,鬼才信你。”
秦歌也不想跟她多解釋:“這樣吧,我們這裏不用服務了,你可以找地方先休息一下,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們再叫你,你看這樣可以麽?”
陳憐之求之不得,徑直走到門口,手搭上門把手:“秦歌,我覺得全校就屬你最壞。”
“我?”秦歌指著自己:“我都沒見過你幾麵啊!”
“但是你一直私下裏打聽我,別以為我不知道。”陳憐之道:“我不是夏禾和唐佳佳那樣可以隨便任你擺布的人,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夏禾可不會吃這個虧,她立刻站了起來,臉色十分不悅:“喂!陳憐之,別以為鄒步良和天帥都喜歡你,你就可以跟誰都橫。唐佳佳怎麽樣我不知道,我可不是什麽可以‘隨便擺布’的人,你憑什麽這麽說我?”
“哼,反正你們有錢人都永遠不懂得尊重別人。”陳憐之氣的眼圈都紅了:“我隻是想打工貼補家用,我靠自己的勞動賺錢,你們花的都是父母的錢,我不覺得丟人。倒是你們,想要笑話我就隨便笑,我不在乎!”
秦歌揉了揉太陽穴,慢慢站了起來,平靜地道:“陳同學,首先,我替我的朋友道歉,他們是‘壞小子’嘛,之前玩鬧習慣了,遇到了同學就放鬆了起來,以為什麽都可以說,有不妥之處,請多多原諒。”
“其次,來這個餐廳真的是巧合,而且包房也是酒店的前台給分配的,我們沒有要笑話你的意思。”
“還有就是……”秦歌笑著聳聳肩:“這群壞小子在這個年紀,對年長的異性有想法是正常的,符合這個時期男孩子的心理。背著人偷說幾句痛快嘴的話,討論一下某個女孩子的身材樣貌,隻不過是一場男孩子的秘密玩笑,跟女孩子閨蜜之間討論哪個男孩子身材好、學習棒是一樣的,沒有惡意。他們也就痛快一下嘴皮子,並不代表真的行為惡劣。”
“你說完了沒有?”
“最後,你不該胡亂攻擊我的朋友,我和夏禾、晴雪都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她們人都很好,家裏有錢也不是罪過,隻是她們的成長環境和你不同而已。你有自食其力,靠自己完成夢想的權力,沒人會笑話你;但是她們也有在更優越條件下,讓自己生活更加絢爛的權力,不該受到批評。而唐佳佳,你今天親眼見到了,我已經和她說清楚了。”
陳憐之看著秦歌:“你那叫說清楚了?你那叫欲拒還迎,以退為進,是既不想負責,還要她心裏念著你的好。”
秦歌懵了。
心說這個丫頭長的很好看,也有一股平凡女孩子的純潔和自律,怎麽……想法這麽激進?
此時夏禾懶洋洋地道:“別跟她廢話了,她這種人,以為全世界都欠她的。”
陳憐之看了一眼夏禾:“哼,你要不是家裏有錢,以為自己能在向賢學院那麽風光嗎?”
夏禾歪著頭:“你要不是有幾分姿色,鄒步良和張天帥罩著你,你在向賢學院會安安靜靜活到今天?早被哪個富二代霸王硬上弓了。”
“你……你!”
秦歌鬱悶的想死。
這女孩子要是針對起來,真的讓人很尷尬,而且個個都不是善茬。
“好了好了。”秦歌也不高興了:“總之,你喜歡怎麽想隨你,我和唐佳佳的事情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去處理的權力;至於你,不如以後你在哪裏打工告訴我們一聲,我們躲著點好了。”
陳憐之白了秦歌一眼,推門出去了。
趙凱撓撓頭:“我說什麽了?她怎麽突然這麽大脾氣?”
“平民的自尊心爆炸啦。”夏禾懶洋洋地道:“就是沒錢就得窮橫,隻有這樣才能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尊嚴、原則的不可踐踏。越是碰到有錢人,她就越來勁,越覺得自己有了表演視金錢如糞土的高尚舞台而已。煩死了。”
秦歌笑著舉杯:“不是要給我慶祝麽?別壞了心情,我們幹杯。”
“好耶!幹杯!”
秦歌的智商、情商、經曆、談吐……超越這桌的人八百個來回。
要哄一群小孩子開心,是很容易的。
飯桌上的情緒很快就扭轉了過來,陳憐之的出現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這次的晚餐大家都十分盡興,陳憐之被叫進來送過一些餐具和酒水,但是雙方再無交流。
秦歌讓大家把需要的東西一次點足,省得一次次叫她,她再發飆。
之後的時間段裏,陳憐之再沒出現過。
夏禾嘴硬心軟,她既討厭陳憐之的無辜高傲,也敬佩她的底線操守。
坦白說,像是鄒步良、張天帥那樣的富二代,換任何一個女孩子,怕是早就從了,直接給人生孩子都做得出來,拴住了金龜婿,全家就鯉魚跳龍門了。
但是陳憐之沒有,甚至當鄒步良和張天帥紛紛到她家裏拜訪,想要改善她家庭生活的時候,她竟然十分激動地嚴詞拒絕。
這不僅讓鄒步良和張天帥意外又敬佩,也讓夏禾等女孩子對她多了幾分尊敬。
所以,有鄒步良和張天帥的雙bafu加成,陳憐之在向賢學院基本也是沒人敢招惹的存在。
夏禾包了一千塊的小費給陳憐之,但是出去以後,卻沒見到她的人。
其餘的人都下樓了,在研究各路人馬如何把女孩子們平安送回家。
秦歌和夏禾卻沒有找到陳憐之。
路過一個包房,秦歌耳朵尖,聽到了裏麵傳來了女孩子的聲音。
秦歌越聽越不對,明顯是有人想要欺負陳憐之,聲音越來越大,夏禾也聽見了。
秦歌看著那扇門,緊鎖眉頭。
夏禾緊張地道:“秦哥哥,你……不去救她?”
“嗯?哦。”
秦歌歎口氣,對夏禾道:“她保不齊會說我故意雇人欺負她,然後自己英雄救美。”
夏禾笑著打了秦歌的肩膀一下:“也不能所有好事都歸你吧?總算有一個校花是你搞不定的了。”
秦歌點點頭,一腳踹開了門,闖了進去。
一個年輕人正將陳憐之壓在沙發上,聽見響動,手裏按著陳憐之還不撒手,回頭怒問:“誰呀?不知道我在屋裏嗎?”
“我。”
秦歌走到他跟前,看到陳憐之衣衫不整,還在哭:“秦歌,救救我。”
那人起身,整理衣服:“你特麽誰啊?”
秦歌道:“我是她的同學。”
“哦,同學啊。”那人也不害怕:“同學算個屁,她是我們家的服務員,我們家的服務員,就得給我服務。”
陳憐之跑到夏禾身邊,夏禾一把摟住她:“沒事了,秦哥哥會解決的。”
然後順手關上了房間門。
那人一看,笑了:“曹,你們還把門關上了,怎麽?還想跟我動手……”
秦歌不喜歡廢話,已經一把揪住了他,直接扔了出去。
那人摔在桌子上,滾落到地板,爬起來剛要罵街,秦歌已經走到跟前,一把拎起他,抓著他砰砰地往牆上撞。
幾下子就撞得這小子眼冒金星,渾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疼。
“別,別打啦,別打啦,我錯了!”
秦歌可沒打算放過他,照著他的下身就是一腳,疼得他當即蜷縮在地上,滾來滾去,抓得地毯都變形了。
秦歌還不收手,拎起他像拎著一隻雞崽,來到窗口,用窗紗纏住了手腕,直接扔了出去。
他嚇得“啊啊”大叫,嘴裏喊:“小臂崽子,你特麽給我等著,我找人廢了你……”
秦歌解開一點窗紗,他迅速下墜,趕緊大叫:“我錯啦!哥!別摔我,我錯啦!”
秦歌看著他:“你可能不知道情況,陳憐之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喜歡他的人大把,能讓你從這個星球一點痕跡都沒有就消失的人,一個巴掌都數不過來。再欺負她,恐怕都輪不到我來收拾你。”
“是是是,我錯了,哥我真的錯了,拉我上去,拉我上去吧!”
秦歌將他拉了上來,他摔躺在地上,依舊驚魂未定。
夏禾不滿意:“哎呀,你拉他上來幹嘛?”
“他也沒成功,不至於真的讓他摔成殘廢吧?”
“就摔成殘廢唄,這種人渣留著也會禍害別人。”
秦歌一想:“你對。”
說著一把揪住這小子的頭發,再往窗台拽。
那小子感覺自己的整張頭皮都要被生拽下去了,疼得殺豬一樣叫:“別啊,別啊,我已經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此時大門砰地打開,一群人擼胳膊、挽袖子闖了進來:“誰?誰在欺負我們家少爺?”
秦歌已經再把“他們家少爺”丟了出去。
回頭淡定地道:“我!”
一群人一起擁了過來,圍住了秦歌,為首的一把刀子指著秦歌:“你特麽最好給我搞清楚,我們家少爺有一點擦傷,我砍你一條手!”
秦歌十分平靜:“這樣啊?你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秦歌說著就要鬆手,“他們家少爺”趕緊大喊:“哥!別!”又罵自己的手下:“你們特麽沒長腦子嗎?這家夥真的敢下手!”
為首持刀勇者的咬咬嘴唇:“兄弟,你哪條道兒上的?有話好說,先把我們家少爺拉上來好不好?”
“不好。”
“兄弟,事情不是這麽辦的,話也不是這麽說的,你給我麵子,將來我也會給你麵子?”
秦歌笑了:“你的麵子我要了也沒用,不過你的刀子再指我一次,今天要倒黴的就不止這個家夥了。”
此時一個五十來歲,穿著得體的胖子砰地推開門闖了進來,瞪著秦歌:“你特麽是誰?趕緊放了我兒子!”
一群人一見老板來了,紛紛起了表演欲,忠心耿耿地擺出隨時要動手的架勢。有幾個人還圍住了夏禾和陳憐之。
秦歌眯起眼睛:“你的人要是敢動我朋友一下,今天誰也走不了。”
胖子扔了雪茄,在地上用腳碾碎,指著秦歌:“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從北陽市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