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侍衛的真麵目
衛璦一聽生意,立馬來了勁,頓時感覺大把大把的銀元向自己飛來。
“你在想什麽呢?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蕭雲暄一臉嫌棄地看著雙眼發光的衛璦,不用問也知道此時的她已掉進錢眼裏了。
衛璦晃了下神,立即伸出手去擦拭唇邊。
蕭雲暄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這時衛璦才發現自己居然被眼前的家夥給玩弄了。
衛璦沒好氣地看著對方道:“耍我很好玩是不是,說吧,究竟是什麽生意?”
蕭雲暄大致與衛璦說了下想法。
原來這家夥是想讓自己與她什麽秀娘一起合作,為邊疆的將士縫製出幾百副手套,抵禦嚴寒。
但前提是不能告訴任何一個人,隻有自己與繡娘。
衛璦想了許久,就憑自己與秀娘要趕至這麽多,也有些不切實際,雖說很簡單,可這勞動量不少啊!
“雲暄侍衛,不是我不幫你,隻是我覺得這事不太靠譜,就憑我與秀娘,如何能做得出這麽多副手套?”
衛璦的顧忌自己也不是不清楚,她說得確實在理,可這屬於機密,自然不可亂告他人。
蕭雲暄突然眼神正色道:“你還送過手套給誰?”
衛璦見他這番神色,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說出了燕兒與陸斐的名字。
蕭雲暄點點頭,不動聲色地記下了這兩人的名字。
“你現階段主要先把秀娘教會了,其他的事由我。”
衛璦立即問道:“錢怎麽算?你也是知道我的,虧本的買賣我不幹。”
“五百兩如何?”
衛璦本不屑地看著一旁,這麽大的工程肯定給不了自己多少銀兩。
當蕭雲暄說出五百兩時,衛璦誤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掏掏耳朵跑到他的麵前問道:“多少?”
蕭雲暄對她見怪不怪,耐著性子又說了一遍。
直到衛璦沒有覺得幻聽這才住了口。
五百兩,月例五百兩,這真是發財的前奏啊!
衛璦光是想想就能讓自己如此興奮。
這存不上幾年他就可以離開這個牢籠,想想真好。
“你覺得可以嗎?五百兩?”
蕭雲暄從她的眼神中就能看出,這筆買賣她是一定會答應的。
衛璦壓抑狂跳的心,淡淡地說道:“一千兩。”
蕭雲暄手托下巴,深邃的眼神如箭般直逼著衛璦,看得衛璦忍不住低下了頭。
這該死的家夥不同意就算了,還這樣看著自己。
“八百兩,不能再少了。”
衛璦鼓足勇氣與他直視著,隻有這樣她才能為自己多謀些福利。
“好,就八百兩。”
蕭雲霄一拍扶手,此事成交。
正當衛璦眉飛色舞之時,這時她才想起與自己打賭的隻是個有點小錢的侍衛。
想到這裏,她突然泄了氣,白了對方一眼道:“我差點兒就信了你的鬼話,你一個侍衛說話能算數嗎?”
難怪她的臉色會變,原來她竟是這樣想的。
蕭雲暄瞥了她一眼,對她冷哼道:“我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衛璦擺擺手,一臉不屑地看著他:
“你又不是皇上,你的意思又怎麽能代替他。再說像他那樣的人,恐怕我多要他一分他都會嫌肉疼。”
“是嗎?你好像很了解他?見過嗎?”
衛璦冷哼著直言道:“沒有”。
蕭雲暄麵色清冷地望著窗外:“皇上已把這事全權交由我負責,既然我同意月例八百兩,那必定也是皇上的意思。
你隻要好好地守住口多幹活,皇上自是不會虧待你,要不然……。”
聽他這麽一說,衛璦心裏的石頭總算是放心下來。
她擺擺手道:“明白明白,不能泄密對吧!”
這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讓對方知道了又能怎樣?至於要怎麽神神秘秘的嗎?
不過看在錢的份上,隨便吧!
蕭雲暄道:“既然這樣,從明日起你每晚這個時辰到泡溫泉的地方等我。”
衛璦一心隻撲在錢上,對於蕭雲暄後麵的話是一字也未聽進去。
蕭雲暄雙手環抱胸前,看著她迷茫發亮的眼神就知道此時的衛璦並沒有將自己的話全聽進去。
“燕小樂,明日你去哪兒找我。”蕭雲暄發問道。
衛璦一臉不耐地對她搖搖手,道:“明白明白,禦膳房。”
話音剛落,衛璦頓時感到一股寒風向自己襲來。
等她還未反應過來,頸部就傳來一陣疼痛。
隻見蕭雲暄一臉鐵青地看著自己,單手用力地掐在她的咽喉部,一直將她推到牆角處,才停下了腳步。
此刻的蕭雲暄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衛璦支吾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隻覺得咽喉發痛,雙眼發黑,感覺自己隨時會被他掐死過去。
這時耳邊響起:“給我記住了,是去湯泉宮。”
說完,蕭雲暄手一鬆,衛璦立即滑落在地,一動不動地跌坐在地上。
衛璦緊握著淤青的頸部,渾身顫抖地想著剛才的情景,心裏忍不住發顫。
此時此刻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與惡魔達成了一樁買賣,而這樁買賣卻隨時會要了自己的性命。
她怯怯地問道:“我可以拒絕嗎?”
剛準備跨出門外的蕭雲暄聽到後,立即止住了腳,背對著她道:“不可以。”
衛璦大聲吼道:“為什麽?我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不就可以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為什麽不可以。”
蕭雲暄轉過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毫無感情道:“你想要反悔?可以,不過在我這兒,隻有死人才可以,你也想加入是嗎?”
衛璦見他的表情不像開玩笑,便搖著頭一臉警惕地盯著她。
蕭雲暄深深地看了衛璦一眼,便轉身離去。
屋外,他看著剛才緊捏衛璦下巴的手臂,凶狠的眼神中摻雜著一絲心痛。
對於國家機密的大事,他從不會手軟,對誰都一樣,她衛璦自然也不例外。
至於蕭雲暄何時離開,衛璦早已記不清。
此時她腦子裏都是蕭雲暄離去時冰冷的眼神。
衛璦自認為與他相識已久,平日裏也覺得他有些高傲,可也未像今日這般恐怖。
她無法想象今後的自己會用什麽樣的心情再與他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