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你忍忍
“大早上的來酒店……”
戴銳誌尖銳地叫:“就不怕腎虧?”
“我的女神,嗚嗚……說不定……說不定是談工作呢?”
“酒店談工作,也不是不可能啊。”
戴銳誌想去酒店看看,但實在鼓不起勇氣。
嗡!
騷包的粉色跑車上路,十碼龜速前行,後麵的喇叭聲刺耳,戴銳誌仿佛沒聽見,他不停地在給自己說女神是去酒店談工作的。
……
酒店房間,喬曉君沒有坐立不安。
她端莊,大方,漂亮的臉蛋上還露出淺淺的笑意。
她坐在李昊的對麵,問道:“李先生,何時為我爺爺治療?”
“治療是一個過程。”
李昊走到套房的酒櫃前,取出一瓶紅酒,開了塞,倒酒。
“凡事有先後順序,來這裏便是治療的第一步。”
李昊喝了一口酒,似乎不對味,他將酒杯放下,走進了衛生間。
喬曉君看著茶幾上殷紅的酒水,發著愣。
來酒店是治療的第一步?
將男女事說成這樣……
她咬著了紅唇,心好像被一把給攥著了,透不過氣來。
上學的時候,學習最好,出來工作了,業績最好,經營了屬於自己的公司,做到了花都最大。
花都的女性代表,江南省十大傑出青年。
那麽多的頭銜,榮譽纏身。
花都的優秀男青年,很多對她愛慕。
不少人如戴銳誌一樣,為見她一麵在公司大門外守著。
還發生過見不到她要跳樓的事。
鬧劇不少,可真正優秀的也有。
然而,喬曉君從未對誰動過心。
冰清玉潔,她覺得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非常的準確。
守身至今日,作為女強人的她心中並不缺少浪漫情懷。
她覺得有那麽一天會出現一個讓她瞬間動心的男人。
可能是某天的上午,可能是下午,或者晚上……
她覺得第一次見麵的怦然心動,才叫愛情。
至今未有,隻是緣分未到。
所以,她從來不急。
然而……
這份浪漫情懷要不見了。
因為今天過後,自己就不完整了。
拒絕了那麽多男人,可李昊……她沒有辦法拒絕。
爺爺的命!
她拿出手機,點開一張全家福照片。
看得落淚,看得浮現了笑。
擦掉了眼淚,從她的臉上看不出沉鬱了。
爺爺必須要活著。
既然改變不了失身,就隻能去麵對。
這也是她的優點之一。
朝著衛生間的門看了看,她聽到嘩啦啦的放水聲。
又過了一會,李昊走出來。
“去洗個澡吧。”
李昊往沙發上一坐,道:“水給你放好了,泡上半小時。”
“我沒有泡澡的習慣,淋浴……”
李昊打斷她的話:“半小時,一分鍾不能少,自己看好時間。”
喬曉君眼角連連跳動,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沒再說什麽,走去了衛生間。
吱……
大大的衛生間裏全是熱氣,鏡子上蒙了一層水霧,她用手一抹,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她有些惱火。
泡半小時,一分鍾不能少,我很髒嗎?
她胡亂地把衣服扯下來,定了半小時的鬧鍾,坐進了浴缸中。
說來也奇怪,按理說剛入水是最感覺燙的,然後才能慢慢適應,而她卻恰恰相反。
這浴缸好像自行加熱一樣。
喬曉君整張臉通紅,身上也燙得發紅。
她沒出來,忍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越來越難忍。
感覺要被燙脫了皮。
呼吸都變得不暢。
腦海發暈。
似乎隨時要休克。
她掙紮。
“別亂動。”
李昊的聲音。
喬曉君驚得不行。
她朝衛生間的門看去,門是關著的,稍微鬆了一口氣。
可心頭非常古怪。
自己想掙紮出來,李昊的聲音立即響起,就好像隨時盯著一樣。
要不是這家酒店是她帶著李昊來的,她肯定會認為李昊提前放了攝像頭。
等心緒平靜了,喬曉君奇怪地發現居然適應了水溫。
她非常確定水溫在持續地增加,可真的沒先前那麽難忍。
檢查了浴缸,並沒有加熱功能。
那水溫不應該下降嗎?
為何持續增加?
李昊在水裏放了什麽?
李昊到底要做什麽?
下一刻,喬曉君雙眼一睜。
該不會李昊有某些怪癖吧?
他要怎麽玩弄?
心裏忐忑不安。
沒有泡澡習慣的她,泡上半小時太長了,可現在她恨不得時間停止了。
叮鈴鈴……
鬧鍾響了,跟個催命符似的。
“可以出來了。”
又是李昊的聲音。
就是催命音符!
可必須要麵對啊。
喬曉君站起來,拿起毛巾擦掉身上的水,她沒穿自己的衣服,因為李昊已經將浴袍放在了顯眼的地方,穿上寬鬆的浴袍,她走出衛生間。
坐在沙發上的李昊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搖晃。
酒在杯子裏轉,速度很快,卻沒有飛濺。
他上下打量著喬曉君,喬曉君兩臂抱在胸前,再不複大方從容。
李昊喝了一口酒,沾在嘴唇上的酒漬,在喬曉君看來如同塗抹了鮮血。
“還不錯。”
李昊點點頭道。
喬曉君抿著嘴唇,沒說話。
她看到李昊走進了臥室。
“進來。”
李昊的聲音傳來,喬曉君隻好硬著頭皮走進臥室。
“躺下。”李昊道。
喬曉君如同木偶,照做。
“要我給你解?”
李昊還搖著酒杯。
喬曉君抬起手,手顫得厲害。
她攥住了浴袍的係帶,一閉眼一用力,扯開了。
本打算一直閉著眼睛,忍受到李昊結束。
可突然,她睜開了眼,驚叫道:“你做什麽?”
李昊將一杯酒澆到了她身上,這酒好像是剛煮沸一樣,心窩都要燙傷了。
“先承受一些痛苦,等會你就不那麽痛苦了。”
李昊轉身放下空酒杯。
魔鬼!
喬曉君隻覺得李昊就是可怕的魔鬼!
那一聲滾……所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為了獲得原諒,她當眾給李昊道歉,徹底放下身架啊。
好不容易,有了希望。
甚至於,她已經說服自己,將自己給了李昊。
可為什麽要這樣折磨她?羞辱她?
眼淚滑落。
喬芯桐說得沒錯,小時候的一次考試,喬曉君哭過,自那之後,再不哭。
然而,昨晚上哭了,今天第二次落淚。
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啊?
吱呀。
李昊坐在了床邊,他說道:“剛開始可能會有些疼,你忍忍,就那一下,接著你可能還會有舒暢感。”
聽著,喬曉君簡直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