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他們竟是皇宮裏頭的皇子!!

掌櫃準備繼續趕走他們的時候,燕司羽的話讓他一愣,隨後又從腰間拿出他的腰牌給他。

掌櫃眼睛定定地盯著他給出的腰牌,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睛。

“這這這……這是?”

“還有他們的。”

燕司羽給他使了一個顏色,燕堯和南越會意,紛紛掏出了自己的腰牌。

掌櫃移過目光看向燕堯手裏的腰牌,那是和燕司羽一模一樣的腰牌。

他們竟是皇宮裏頭的皇子!!

他連忙看看南越的腰牌,想要確認一下是不是也是宮裏頭的皇子出來了。

可是當他看到南越遞給他的腰牌時,更為震驚。

他的腰牌和燕堯和燕司羽的都不同,燕司羽和燕堯的腰牌偏黃色,而他的則是深藍色的腰牌。

那腰牌分明是……

南晉的太子!

三人的這麽一番動作徹底讓他看傻眼了,此刻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腳步仿若已經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他不敢置信地瞧著眼前的這三人,完全突破了他的承受能力。

作為第一酒樓的掌櫃,他對各國皇子們所佩戴的腰牌更為熟悉一些。

他們的身份可不簡單。

傻了眼的掌櫃呆呆地望著他們,又想起自己說的那些話,他隻想找個地洞給鑽進去,徹底不要出來的那種。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沒辦法了。

他瞬間換了一副嘴臉,對著幾人恭恭敬敬地道:“原來是兩位殿下和南晉的太子殿下。是小的狗眼不識,還望殿下們饒了小的一條賤命。小的願為您當牛做馬,還請殿下們饒了小的。”

掌櫃膽戰心驚地想要下跪求饒,他今兒是倒了什麽黴運。

碰見了皇上便算了,還讓人衝撞了皇上最疼愛的小公主,這如今又遇上這麽多的皇子殿下。

他或許已經將自己這輩子的黴運都給走了。

燕堯瞧著他這副模樣,將他給鄙夷了一番:“行了,瞧你那樣子。剛剛還神氣得很,如今你是在給我們扮笑麵虎呢?本皇子算是真真見識了。”

聽聞,掌櫃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欲跪下來:“是小的不識,請皇子殿下們恕罪!還請皇子殿下們恕罪!”

燕司羽皺起眉頭,沉沉道:“你莫要再認錯了,你再這般喊下去,是怕別人不知道我們來這裏了?”

掌櫃立馬又換了一副嘴臉:“殿下們,請跟小的來。”

眾人:“……”

果然,能坐上第一酒樓的掌櫃,這隨機應變的能力倒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掌櫃知道自己如今再說話便會小命不保,便幹脆閉了嘴,將他們給迎了進去。

“依著本太子說,你北燕的皇子的麵兒是真不行。竟然會被一個百姓給難住。桑桑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哥哥才自己出走的吧?”

南越抱著頭,悠哉悠哉的樣子讓人想將他給扁一頓。

“你若是不想待在北燕,大可離開。我們可不攔著你,若是你不想離開,我讓人將你請回去。莫要子再踏入我北燕一步。”

燕堯氣急了,他不知道這南晉太子究竟哪裏來的臉皮。

可盡管他氣急,南越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

燕司羽淡定地走在兩人麵前,似乎對燕桑桑失蹤這一事毫不關心。

燕堯不明所以地瞧著他,終究還是將自己的疑惑給問了出來:“三哥,桑桑都丟了,你為何這般淡定?”

麵對他的質疑,燕司羽依舊沒有多少反應,他偏過頭看向燕堯:“是你弄丟的桑桑,我為何要急?”

燕堯:“……”

他竟不知道如何反駁,可桑桑好歹是他們的親妹妹,他居然一點都不急?

燕司羽瞧著燕堯那滿臉生氣的樣子,他實在不想和他說,其實小姑娘已經被他們的父皇給接走了。

更何況,當時司權帶著他離開的時候,便已經告知他了。

隻是這燕堯如此心大,他得讓他長長記性。

這事兒,他便不告訴他了。

“等等。”

燕司羽跟著掌櫃走了一段後,便瞧見了那個廚子。

掌櫃見他盯著那廚子瞧,便為他解釋道:“殿下,那是我們江南來的廚子。這會兒,便是要為皇上和小公主掌廚呢。”

聞言,燕司羽卻皺起了眉,那個廚子他瞧著有些麵熟。

似乎在哪裏見過。

他想起來了,是那批難民中的一個。

他記得他在燕堯帶著燕桑桑進去大院兒的時候,又去了另一個難民宅。那裏同樣收容了許多難民,那時他便瞧見了這人正是在那給他們掌廚的廚子。

如今怎又變成了第一酒樓的江南廚子了?

“他何時來的酒樓?”

燕司羽沉沉的聲音讓掌櫃一愣,不知道他為何這般問。

他瞬間警惕了許多,莫非三皇子知道些什麽?

掌櫃試著探了探燕司羽的口風:“殿下,您問這個做什麽?他就是一廚子。”

燕司羽一聽,便知道這其中另有隱情,他不動聲色道:“沒什麽,母後常年念著江南那塊兒的美食,我想帶他進宮為母後掌廚。”

聞言,掌櫃竟愣了。

他沒想到眼前的人竟是皇後娘娘的兒子,那可是名正言順的嫡子。

這日後可是太子人選啊。

他瞬間打消了心裏的疑慮,便如實道:“他來了有一月有餘了,這久在熟悉酒樓的事宜,還未讓他走動呢。若是殿下喜歡,小的便為殿下安排妥當如何?定會包殿下滿意!”

掌櫃的這番話,讓燕司羽心裏有了答案。

他當時見到那廚子時,他可不是這般說的。

他自稱是城南那邊逃過來的難民,進了難民宅後,便做起了那裏的廚子。

在廚子口中他是城南的人,但是在這掌櫃口中卻是江南的廚子。

這城南和江南可八竿子打不到一處去。

要麽是廚子撒了謊,要麽是掌櫃撒了謊。

要麽,就是這廚子和掌櫃之間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又或者,掌櫃隻是奉命行事,這真正背後的人,說不定是這酒樓的主子。

不過,這隻是他的猜想。

是不是真的,還有待他確定,隻是眼下,這掌櫃和那廚子,以及這酒樓裏的一切他都得多加注意。

說不定這裏還有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三哥?三哥?”

燕堯見燕司羽分了神,便小聲地喚了喚他,沒有讓那掌櫃發現。

他瞧著,燕司羽似乎在和掌櫃說話之後便成了這個模樣,他覺著,燕司羽或許在探查著什麽,也便沒有讓那掌櫃察覺,以免壞了他的事。

燕司羽回神,淡淡道:“無礙,許是有些乏了。”

“掌櫃,你帶我們去父皇那兒吧。”

話落,前邊兒走著的掌櫃便連連點頭:“是,是,小的這就帶諸位皇子前去。”

南越瞧著兄弟倆神神秘秘的樣子,不免皺眉抱怨:“莫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這般疑神疑鬼做什麽。”

說罷倒也沒有再說什麽,跟著他們一起上了包廂。

五樓的某個角落裏,卻有一雙和眼睛正看著燕司羽一行人,男人喃喃自語:“這下麻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