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侯府嫡二小姐
“司權哥哥,這些人對我們沒有惡意哦。”
燕桑桑抬起眼眸瞧著那些正在看著他們的人,那些人好像隻是想瞧瞧他們。她沒有感受到他們的惡意呢。
“待在我身邊。”
司權不聽小姑娘的話,他的職責是保護好這丫頭,不能出一點閃失。
小姑娘見他這麽堅持,攤了攤手,隻好隨他去。
既然司權哥哥這麽堅持,那她便聽他的話好了。
二人在眾人虎視眈眈的猜測之中進了那個進了包廂。
他們雖然不知道第四樓第一包廂的人是誰,但是他們頗為好奇。
“兩位客官,我們到了。”
店小二將兩人給帶到了包廂門口,恭恭敬敬地將他們給迎了進去。
小姑娘瞧了一眼裏邊兒是什麽樣子後小小地驚歎了一下。
這裏邊兒和樓下的環境差別不是一點這麽簡單。
這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沒有辦法可以比擬的。
“司權哥哥,走叭!”
她迫不及待地拉著司權走了進去,她今兒可要好好吃上一頓。
不然她可白白來這麽一趟啦。
司權望著小姑娘這般高興的模樣,目光微微一頓,不知道這丫頭又在高興些什麽。
“嗯,我們走吧。”
他任由小家夥拉著他進去。
燕桑桑和司權將第四樓第一包廂給包下之後,店小二便恭恭敬敬退了下去操辦他們的菜肴。
這可是尊貴的客人,他們可怠慢不得。
這樣的客人一年也見不到幾次,這下如今見了也算是他的運氣了。
在店小二高高興興地去置辦剩餘事宜之時,門口一個動靜將他給吸引了過去。
酒樓門衛突然來了一群騎著幾匹上好馬兒的侍衛,身後緩緩而來的,是一群人擁護著朝著這邊而來的一頂轎子,瞧那架勢,似乎這些人的身份讓人不敢忽視。
“都給我們讓開!二小姐前來光顧酒樓,讓那些不長眼的都給我們小姐讓開!”
帶頭的一侍衛騎著馬高喊,那匹馬好似不長眼一般,所經過的地方都撞翻了街上商販的東西。
更是帶起了一陣塵土,讓人敢怒不敢言。
這些人的身份瞧著不簡單,他們根本就得罪不起。
“這是哪家小姐啊?竟這般囂張。光天化日之下完全不把我們當人看啊。”
“這你有所不知啊,那是侯府家的嫡二小姐,這二小姐向來目中無人,囂張跋扈,如今你所見到的就是這二小姐的真實麵目。這嫡二小姐是侯爺最寵的女兒,也是侯府最囂張的小姐,沒人敢惹,也沒人敢說她呢!”
“這些個富家子弟的小姐們個個金貴得很,走走走!我們還是不要去摻和了,說不定下一個倒黴的就變成自己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似乎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侯府小姐感到頗為不滿。
這樣的架勢讓他們感到嫉妒反感。
在侍衛氣勢洶洶地將那些礙事的百姓給趕到一邊後,轎攆上的小姐才慢悠悠地下來。
來人一身青色薄裙,從轎子裏出來,當出轎子的那一刻,男人們瞧呆了,眼前的侯府小姐竟然生得如此漂亮。白嫩的臉蛋,曼妙的身姿,清純又無辜的眼神和我見猶憐的乖乖模樣讓人徒生一股保護欲。
“這便是侯府二小姐嗎?長得可真俊啊。”
“這侯府小姐果真如傳聞那般美豔,要是我能娶到這樣的美嬌娘,死也值得了。”
眾人好奇地又貪婪地瞧著她的美貌,似乎被迷住了一般。
那小鳥依人的女子下了轎子後,甚是享受別人朝她投來的目光。
仰慕,嫉妒,羨慕,又或是愛而不得。
她挪動輕盈的步子,對著她身邊的轎子悠悠道:“二妹妹,快些出來吧,莫要睡懶覺了,今兒你都睡到午時了,怎這般貪睡?”
女子對著裏邊兒輕輕說著,那語氣聽著對轎子那人似乎很是寵溺。
聞言,眾人愣了愣,莫不是他們聽錯了?
這來的除了侯府嫡小姐,還有其他人?
更何況,眼下這人居然不是侯府二小姐?
“怎麽回事兒啊?為何這出來的不是侯府嫡二小姐?莫不是我們聽錯了?”
“我就說你這腦子被驢子聽過你還不信。二小姐一向囂張跋扈,完全沒有人情味可言,這位小姐一瞧便是知書達理,溫婉可人的小姐。怎會是那囂張跋扈的嫡二小姐呢?”
聞言,眾人似乎明白了什麽。
敢情這出來的竟不是嫡二小姐啊。
那眼前之人又是誰?
“柔姐姐,我起來了。你莫要叫我了。”
嫡二小姐不耐煩地說了一句態度極為不好。
她的話一出口,似乎他們都知道了,這嫡二小姐和她所稱的柔姐姐唄。
不過提及嫡二小姐的柔姐姐,眾人似乎明白了何事。
能被這嫡二小姐叫‘柔姐姐’的,不就隻有一位嗎?
便是尚書府的大小姐,木柔。
兩人這麽一對比下來,眾人頗為反感那轎子之後中的二小姐。
“二妹妹,你再不出來,我們可就要走了哦。再不出來,你家爹爹又要你了。你便是不聽姐姐的話,你若是聽了姐姐的話,不去外麵亂來,我們今兒也不會來這裏了。”
木柔這一番話徹底讓眾人知道了這嫡二小姐是何品性。
原來這嫡二小姐真如他們所說的那般,在外邊到處亂來。
“本小姐哪像柔姐姐知書達理討人喜歡啊,本小姐就是這般愛玩。柔姐姐和我走的路不同,今兒也是,若不是柔姐姐死皮賴臉地跟過來,本小姐才不會帶你過來。”
柳悅抱著手臂,她早就看不慣這木柔的做派了,要不是礙著她家爹爹和尚書府的麵子,她才不會帶著她來呢。
帶她來也便算了,說話還陰著來,正當她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呢?
聽聞,木柔的臉色有些難堪,沒想到一向囂張跋扈沒腦子的柳悅竟然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她還以為她壓根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麽呢。
倒是她小看她了。
“二妹妹,你別這樣說,柔姐姐不是這個意思,姐姐隻是關心你。怕你又被侯爺罵了,到時我這個做姐姐的,可又要哄你了。”
柳悅:“……”
這人還真是裝白蓮裝成習慣了。
她繞過柳柔,自己進了酒樓,獨留她一人在眾人一樣的眼光裏淩亂。
她笑了笑,梳理好自己的情緒後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她今日來第一酒樓,隻是想跟著柳悅來瞧瞧這第一酒樓的第四樓是何等壯觀,聽聞柳悅能進這裏的第四樓第一包廂,她今兒就是想來長長見識,回去好和尚書府那些姨娘庶女們炫耀炫耀。
她的身份和柳悅不同,她隻是尚書府最得寵的庶女罷了。
雖說得寵,可說到底隻是一個庶女,對於第一酒樓這般有身份有地位的地方,她連上二樓的資格都沒有。
可若是她能攀上這柳悅,倒是容易柳若不止一點。
柳悅花錢大手大腳,她攀一攀倒也沒什麽。
掌櫃見著柳悅氣勢洶洶而來,立馬放下手中的活兒,連忙跟了過來。
“柳小姐,您來了。上邊兒請。”
掌櫃態度謙和,對柳悅畢恭畢敬,以往他對一般的客人愛答不理,可對於像柳悅這樣的有錢人,隻有別人對他愛答不理的份。
有錢無所不能,或許說的就是這個理兒。
木柔跟著一起進了第一酒樓,她抬起眸子四處瞧瞧,好似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這裏的一切她都很是好奇。
雖然她是尚書府千金,但是第一酒樓這樣的地方,她作為一個庶女也沒有辦法進來的。
門第就擺在那裏,酒樓的第一樓到二樓是給平民百姓所開放,第三樓開始,便給一些有些錢財的商戶人家和官宦人家開放。
而到了第四樓開始,那便是隻有一定地位和身份的人才能夠進來。
樓層越高,地位越高,身份越發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