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的妻子隻有我能管教

她以前發燒有過這種事情。

祈亦景臉色一寒,睿智深邃的雙眸冷冷盯著她,寧憧滿臉疑惑,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他,盛滿惑色。

看他滿臉寒霜,寧憧試探的開口:“難道我做了更過分的事?是什麽?”

祈亦景俊容一僵,他沒寧憧這麽不要臉,沒法說出她幹的那些事。

簡直難以啟齒。

說不定她還會倒打一耙。

寧憧摸了他,卻還問他做了什麽,祈亦景惱怒冷笑,咬牙道:“自己想!”

寧憧一臉懵逼,不是,她要記得就不會問了。

“葉濤。”寧憧看向葉濤。

葉濤微微一笑:“夫人,我什麽都不知道。”

開玩笑,他可不想當那個導火索。

寧憧鬱悶無比,她生著病能做什麽,總不能把祈亦景撲了吧,實在想不通,又見祈亦景滿臉冷怒之色,索性道:“我想不起來,這樣吧,我對你做了什麽你對我做回來。”

夠公平吧?

祈亦景臉色徹底裂開,眼底怒火洶湧,她知道她在說什麽嗎?!

“大可不必!”祈亦景咬牙,俊容又黑又冷,差點維持不住矜貴優雅的氣度,話鋒一轉,“以後受傷再不消毒,我就把你的手打斷!”

寧憧:“……”

能換句新鮮詞嗎。

祈亦景幽幽的看著她,森冷目光讓寧憧手腕莫名一痛。

“哈哈哈。”寧憧訕笑,“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今天多謝你了。”

葉濤麵露狐疑,怎麽夫人今天晚上這麽客氣。

禮貌得像個盜版貨。

累積兩天,祈亦景是有一腔怒火的,可不知為何,寧憧禮貌又真誠的道謝,讓他想算賬的念頭散去不少,甚至生出一股欣慰,冷冷看了她一眼,拉過椅子坐下,漂亮的手指搭在膝蓋上:“今天為什麽逃課?”

不算賬是不可能的,隻不過不再那麽嚴厲。

“我……”寧憧遲疑一陣子,抿嘴,“我要賺錢。”

“我以後也是要工作的,白智願意帶我,今天是個意外。”

寧憧緊張的看著祈亦景:“你可別去找他麻煩。”

祈亦景眼底有驚訝一閃而過,她想出去工作,自我獨立,這很不錯。

葉濤早將今天的事查清楚,和寧憧說得無異,今天是白智第一次帶她,聽葉濤說白智是十年前突起的投行專家,沉寂多年後,這兩年回到的洛城。

不過……祈亦景眼底閃過幽光,一閃而過,望著寧憧,俊容淡漠:“你要工作我不阻止,但你不能逃課。”

“以後你隻要提前和我說,我不會生氣。”

“真的?”寧憧萬分欣喜,水眸生輝,“你真的不攔我?”

祈亦景被她的笑顏晃花了眼,微深微黯,淡淡頷首。

“祈亦景你真是個好人!”寧憧激動得歡呼,這一動,手上的針被扯到,痛得小臉皺成包子,“嘶……”

祈亦景皺眉:“小心點。”

寧憧趕忙點頭。

祈亦景發現了,寧憧不僅好哄,更容易滿足。

隻是答應她不阻止她去工作,竟然一改從前凶巴巴的樣子,喊他大好人。

祈亦景忽然道:“你的防詐手段學得怎麽樣了?”

寧憧:“……”

為什麽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人不長命果然是有原因的。

“我頭疼,我要睡覺。”寧憧往被子裏一鑽,表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祈亦景唇角一勾。

葉濤走進來:“二爺,您的手要不要看看?”

他記得二爺的手被夫人咬了。

被子裏的寧憧心虛探頭,偷偷看了祈亦景一眼。

那可不怪她。

她那是自衛。

“嗯。”祈亦景起身,睨了寧憧一眼,寧憧倏的鑽回被子,不由想笑。

葉濤緊隨其後。

寧憧默默把被子拉開,盯著祈亦景的背影,水眸閃過狡黠,甜甜一笑:“祈亦景,你才該去學學反詐手段。”

不過……這老男人的手感是真不錯啊!

寧憧咬得雖然狠,但始終隔著衣服,一天下來隻剩個牙印。

根本不用看醫生。

祈亦景邁著優雅步伐走到樓層盡頭,月光剛好灑到他身上,為他渡上一層月華,矜貴又清冷,輪廓完美的帥氣麵龐上麵無表情,睨了病房一眼,薄唇吐出低磁聲線:“去把白智收進公司。”

寧憧獨立是好事,但她太好騙。

隻有讓白智成為手下員工,由公司派遣工作,祈亦景才能放心。

“是,二爺。”葉濤點頭。

祈亦景又問:“寧薇的事查出來了嗎?”

提起這個,葉濤目露遲疑:“查出來了,夫人當初比寧薇低一分,剛好在錄取線下,寧老爺子讓夫人頂替了寧薇進藍華。”

寧老爺子寵寧憧簡直毫無下限,以恩情威脅二爺娶寧憧就算了,還做出這種事。

寧憧還能理所當然接受。

因為這件事寧家和寧憧冷戰,可寧家惹出來的麻煩都要二爺解決,總結來說,他們二爺才是最倒黴的那個。

背鍋俠啊簡直是。

祈亦景微微擰眉,眼底略過幽光,未露出厭惡不喜,隻輕輕頷首:“嗯,其它的呢?”

“寧薇的為人不怎樣。”葉濤如實回答,“她在圈內名聲不好,耍小姐脾氣,但僅限小部分人知道,前段時間還把一個歌星推進水裏。”

祈亦景露出厭惡,寧憧再不懂事也不會傷人。

“對了,今天又有人想把夫人的熱搜頂上來,被我壓下去了。”

祈亦景淡淡道:“給他們個警告。”

“寧憧是我祈亦景的妻子,隻有我有資格管教她。”

……

“薇薇,熱搜又被壓下去了。”經紀人王月走到寧薇身邊,“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他們買了三次熱搜,次次被人壓下。

再這樣下去,最近看中的劇本就要被對家搶了。

“我哪裏會得罪人。”寧薇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溫柔恬靜,聲音也溫溫柔柔的,“是不是對家?”

王月的電話響起,王月煩躁接聽,這一聽表情就不好了,繽紛呈現,古怪極了。

寧薇問:“怎麽了,月月姐?”

“上頭發話,讓我們以後別再提寧憧,還讓我們把所有話題都刪了。”

寧薇溫柔的笑容一僵,旋即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