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離婚了

“誰幹的?”沈凜琛問道。

她身邊竟然還有人有這種技術,能抵擋得住他的人,隨後,他想到了一個人。

“地址顯示在M國,股神左州宸的住處,需要將詳細地址發給你嗎?”

左州宸,沈凜琛暗暗念了一遍這個名字,他有這個能力,也不算太過意外。

想到資料上顯示的,沈凜琛回道:“不用,就這些就夠了。”

掛掉電話,沈凜琛又看了一遍她的資料,上麵隻顯示了她近五年的資料。

也就是和左州宸五年前辦理結婚手續開始,他們結婚那年,她才21歲,也是那一年她生了一個兒子,但是剩下孩子沒多久,兩人就協議離婚了,並且薑裏裏淨身出戶。

具體原因不詳,緊接著她就被星探發掘,簽進了當時並沒有什麽名氣的盛顏娛樂,沒多久她出演了一個著名導演的電影,隨後在國外的演藝事業,節節高升,每年都能包攬許多有含金量的獎項。

她和左州宸的這段婚姻並沒有公開,以至於很多人都以為她未婚。

沈凜琛眼眸盯著手機裏的資料,不知道在打算著什麽。

一旁的張藝輕聲試探,“沈總,那下午的會要轉成視頻會議嗎?”

“那你覺得我這樣,能回公司開會嗎?”沈凜琛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病號服對比起張藝的西裝革履,格外的惹眼。

張藝連連陪笑,“那我通知高層們轉視頻會議。”

沈凜琛心裏窩氣,躺在**,雙手枕著腦袋。

她離婚了,所以她不是有夫之婦,那這就好辦了。

他抬手摸著結痂的唇角,冷冽的氣息再次充斥著病房,這該死的女人,心也太狠了。

張藝咽了咽口水,“那什麽,沈總,我還有幾個電話要回,就不在這兒打擾您休息了,我就在外頭,有事兒您喊我。”

出了病房,張藝才鬆了一口氣,“好家夥,沈總這到底是招上哪個小辣椒,這麽猛。”

想到沈凜琛鎖骨紅腫的一片,那明顯的牙齒印,讓張藝驚恐的摸了一把自己的鎖骨,若咬的是脖子,大動脈都得破吧?

“想不到沈總居然是喜歡這一套的。”

剛到醫院的慕雪思聽見張藝一個人在那嘀咕,不禁出言提醒,“張秘書說凜琛喜歡什麽?”

被猝不及防出現的慕雪思嚇了一跳,張藝打量了一番慕雪思,連忙收回腦子裏不正當的想法,“不可能不可能。”

沈總若是真喜歡,還用等到現在嗎?

那到底是誰呢?張藝摸了摸下巴,腦子裏過著有可能的名單,結果發現,在名單裏的,隻有掛著未婚妻名號的慕雪思。

慕雪思疑惑,溫柔的笑著,“張秘書,什麽不可能?”

“啊,那個,慕小姐,你怎麽來了?”張藝連忙轉移話題。

慕雪思微愣,隨即擔憂的看著病房門口的方向,“聽說凜琛受傷住院了,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張藝:“原來是這樣啊,那我進去問一下沈總方不方便。”

說著,快速進了病房並關上了門。

見他賊眉鼠眼的進來,沈凜琛嫌棄的瞟了他一眼,“見鬼了?這麽心虛。”

張藝心想,這個可比鬼難纏,“沈總,慕小姐來了,說是聽說您進了醫院,她擔心您,過來看看,讓她進來嗎?”

本來想拒絕,可鎖骨的刺痛讓他改變了注意,“讓她進來。”

“啊?哦,好。”張藝轉身出去。

張藝朝著慕雪思禮貌的頷首,“慕小姐,沈總讓你進去。”

聽說沈凜琛應了要見她,慕雪思麵露喜色,踩著高跟鞋就連忙進去了。

見她這麽高興,張藝都忍不住心疼她一把。

慕雪思進了病房後,憂心問道:“凜琛,聽說你受傷了,怎麽樣了,好些了……”

目光停在沈凜琛鎖骨的牙印上,心裏緊了緊,再看向他的臉,唇也破了。

這樣的痕跡,讓慕雪思整張臉都白了,什麽樣的情況才會留下這樣的印記,根本不用多想。

眼眶通紅,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一般,看著沈凜琛,強顏歡笑,“凜琛,不是叮囑了要多喝水,看嘴唇都幹裂了。”

“女人咬的。”沈凜琛想都沒想就回道。

慕雪思指尖快要將掌心都掐破了,咬著唇,極力控製著自己不能生氣,快速的收起情緒,保持微笑,“我才不信,你是什麽性子我知道的。”

沈凜琛冷笑,“人也看完了,可以回去了。”

麵對他的冷漠,慕雪思覺得委屈,卻又怕惹惱了他,隻能保持自己的優雅大方,“那你好好養傷,我先回去了。”

慕雪思轉身,卻遲遲沒有邁腳離開。

她想聽沈凜琛的挽留,而沈凜琛也確實開口了,但卻不是挽留,而是一道通知。

“我們婚約已經解除的事,你和工作室商量一下,盡快找個合適的理由聲明。”

慕雪思難以置信的轉頭看他,聲音發顫,“凜琛,你答應過沈爺爺的……”

“我答應過宣布婚約已經解除的主動權交給你,我並沒有違反我的諾言。”沈凜琛語氣依舊淡漠,沒有一絲波瀾起伏。

明明那麽平靜,卻讓人感覺那麽的咄咄逼人,不可抗力。

一直維持著優雅的慕雪思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我不明白,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好,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就這麽讓你難以接受嗎?”

沈凜琛微微抬眸,語氣冰冷,“我以為你已經很清楚理由。”

這話,讓慕雪思難堪的咬唇。

五年前他車禍醒來時,得知他們已經訂婚,他一直待她都不錯,雖然談不上熱絡,可也是溫和的,隻是他一直和她保持著距離,說是未婚夫妻,但在一起兩年,她甚至連他的手都沒有牽過。

每每她主動想要靠近時,他總是會不露聲色的避開,三年前,她為了想要讓他們的關係更近一步,在他的酒裏下了藥。

原想著,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若是發生了關係,憑他的責任心,也足夠讓他答應娶了她。

可沒曾想,他竟然寧願將自己鎖進浴室裏泡著冷水給張藝打電話,生生熬到醫生過來,也不願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