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看不慣他凶你

“何瑋被抓了?!”

京城何家,何亞祥聽到這個消息時,滿臉不敢置信。

“大少爺說那阮家大小姐不識趣,原來身上一直拿著藥方可就是不肯交出來,所以他決定給她點顏色看看。然後就……”

他死死盯著探聽消息了的手下,“到底怎麽回事?!”

“大少爺被人打了!還被警察住了進去!”

“阮家的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何亞祥讓人將車直接停在阮家外麵。

大半夜的便闖了進去。

“阮釗!你女兒做的好事,她怎麽敢叫人打何瑋?還把人抓進了警察局?!”

阮釗聽見聲響,披著衣服就急急忙忙從房間裏出來。

麵對盛怒的何亞祥,連聲賠著笑臉,“何總是不是誤會了?夏夏已經好長時間沒回過家,現在在做什麽我也不知啊。”

“你不知?你女兒把我兒子告了,現在說你不知道?阮釗,你就是這麽管教她們的!”

“這……還不趕緊給夏夏打個電話。”阮釗催促著旁邊的黃玉英。

何亞祥在京城也算的上是一方人物,現在阮氏集團格外困難,就指著他們的資金投入過活。

“打通了,但是沒人接。”

“我再試試。”阮釗拿自己的手機親自去打,可電話那頭格外安靜,沒有任何聲響。

事實上,手機是響過的。

隻是剛響兩聲,就被男人拿到了手裏。

薄雲牧瞧著女孩睡的正熟,沒打擾她。

待清了上麵的備注之後,徑直把手機按成了靜音。

“確實是沒接,許是太晚了。”阮釗臉色實在不好看,這都半夜兩點,睡了也正常。

可還是隻能賠著笑,“要不還是先去探聽下具體的情況,明天一早我就繼續聯係她。”

“我就在這呆著,等阮安夏給我一個交代!”

阮釗低著頭。

他們剛剛也聽明白了點前因後果,合著是何瑋色欲薰心了想對夏夏下手,這才被抓了,你卻還有臉來找碴?

可他敢怒不敢言,反而立刻揚聲吩咐,“快,去給何總準備客房!”

……

第二天,阮安夏迷迷糊糊醒過來時,入眼就看見了躺在身側的男人。

晨光下那是一張格外清晰好看的麵龐,皮膚白皙通透得跟嬰兒一般,鼻梁高挺嘴唇性感。

睡著的時候,緊閉的雙眸上是有如扇子一般的睫毛,像是在等人采擷。

她下意識湊近,心髒“砰砰砰”瘋狂加速。

這一刻的阮安夏,覺得自己就是采花大盜!

可就在嘴唇即將碰到薄雲牧的臉時,旁邊的手機忽然亮了起來。

有人打電話進來。

她不想接。

但那邊的人堅持不懈。

僵持了一會會,薄雲牧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夏夏。”他嗓音低啞,渾身上下散發著慵懶衿貴的氣質,還伸出手摸了摸她,“睡好了麽?”

“啊啊啊!”阮安夏在心裏尖叫。

他現在的模樣也太帥了吧!

“夏夏,電話響了。”還是薄雲牧低聲提醒她,她才反應過來去接通。

“喂,是姐姐嗎?”

打電話過來的人是阮琳琳,這讓阮安夏剛剛的心情瞬間差了不少。

“姐姐,何瑋哥哥出事了你知道嗎?”

知道又怎麽樣,反正他是活該!

阮琳琳小心翼翼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伯父說想找你了解一下情況,你方不方便跟他通個電話呀?”

“不方便你不也打了麽?”

阮安夏冷笑一聲。

但電話那邊已經很快換了人。

“夏夏,我是你何伯父啊。你知不知道何瑋那邊是什麽情況呢?他昨天跟我說要去找你道歉,結果現在被抓了起來,我去打聽情況,那邊都不讓人見呢。”何亞祥臉上笑嘻嘻,心裏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在京城,在他的地盤上。

唯一的親生兒子去教訓個女人,最後竟然被關了起來,

而他多方探聽了一晚上,卻什麽消息都收不到!

“伯父,這些話你應該去問他才對。”

“現在還不能探視,需要找好律師才行。”

現在無論他使什麽法子都見不到人!

而且何瑋分明是被人“照料”過的!

阮安夏這個賤人,到底對他兒子做了什麽?!

“那就去找律師唄。”

“阮安夏!”何亞祥耐心盡失,“你應該知道何瑋是我唯一的兒子,如果他有什麽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害他的人。”

阮安夏小臉都冷了下去,“可是伯父,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犯錯了也要付出代價吧?”

“那是平民!何瑋是什麽人?是我的獨子,在京城這地界,我何亞祥大小也算個人物,你是個什麽東西竟然敢告我的兒子!”他圖窮匕見,根本不再遮掩。

“我警告你現在立刻去撤訴,告訴警方一切都是誤會,否則……”

“否則何總要如何?”說這話的人是薄雲牧。

他從阮安夏手裏拿過了手機,薄唇上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何總最近還挺清閑,我還以為你已經分身乏術了。”

何亞祥驀地瞪大了眼睛!

“你是誰?!”

他怎麽會知道自己的公司出了問題,原本還隻是有些困境,昨晚卻忽然被人搶走了好幾個訂單,現在上下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何總要明白一個道理。”

薄雲牧嗓音微頓,比任何時候的話語都有力量,“犯錯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他說完,徑直掛斷電話。

“你到底是誰?!”

何亞祥還想追問,可手機裏隻有“嘟嘟嘟”的聲音,什麽也沒有留下。

……

“你剛剛跟何總說的什麽?”阮安夏臉上滿是狐疑之色,“他分身乏術那些話,是什麽意思?”

好像在短短的一個晚上,發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薄雲牧隻是撫了撫她的頭發,那張看起來很年輕的麵龐上浮現出一一抹心疼,嗓音低低啞啞的。

“何家好像是做醫藥生意的,聽說他們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難,所以我順口胡謅了幾句。”

想了想又解釋了一句,“主要是看不慣他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