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測字算卦

看著倒在地上不斷抽搐的算命瞎子,我與沈月茹兩個人有些不知所措。

而這時,半癲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出現在了我們身後。

“叫你不要隨便給人算命,半瓶水晃**,現在出事了吧?”

半癲一邊數落著地上的瞎子,顯然,他們是認識,一邊,他就開始讓人將其抬走。

“大為,月茹,不好意思,這家夥是我一個兄弟的弟弟,仗著自己老哥會一點本事,從他哥哥那裏學了一點皮毛,就出來坑蒙拐騙了,你們兩個沒事吧?”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什麽事情,還想問問那瞎子之後情況會怎麽樣,卻被半癲給直接說起了李清的事情而打斷了。

“行吧,我們先一邊走,我一邊告訴你們一些事情,我一晚上找了無數的關係,總算是找到一些眉目了,月茹啊,看來你們的事情不簡單啊!”

半癲是改不了江相派的那一套說辭風格了,現在就算是跟我們說正事,也是非得賣弄一下子關子不可。

好在半癲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問題,清了清嗓子,就開門見山地給我們說起了,他了解的東西。

種種跡象表明,李清與月茹身上的問題,肯定跟當年的那套凶宅有關係,這一點毋庸置疑。

而半癲除此之外,還給我帶來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他說,他有一個夥計,當年是跟著李清父親身後混日子的,當時在他們出事之前,他聽說李清的父親從凶宅裏麵好像帶出來了一樣東西,而那個東西可能就是我身上的這枚鎖魂玉。

“怎麽可能?你不是說這是月茹父親的嗎?”

我將玉佩取下來,一臉的不敢相信,看著半癲。

而半癲的臉色同樣苦楚。

“這個鎖魂玉確實是月茹父親的,當年我那時候腿還沒瘸,跟他一起做過幾件事情,當時,我就看到他這枚玉佩的,我那時候還問他要過,他打死也不給我,我這才會記憶很深。”

“那你還說是從凶宅裏麵帶出來的,這又怎麽解釋?”

我感覺半癲的話,前後矛盾,而半癲也是搖搖頭,直呼自己也搞不清楚,這話是他那夥計說的,而一旁的沈月茹看著我手中的玉佩,深吸了一口氣。

“這玉佩,我從小就沒有見過!”

“什麽?”

我跟半癲兩個人睜大了雙眼,已經不是不可思議了,表情簡直就是見了鬼一樣。

要說我們這三個人裏麵,肯定是沈月茹對於這塊玉佩最有發言權。

可是,她竟然說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父親擁有這麽一塊玉佩,要說,當年她父親出事的時候,她也不是小孩子了,都十歲了,照理來說不可能會記不得。

沈月茹見我們表情遲疑,用堅定的口吻重申這塊玉佩,她肯定沒見過,也沒有見自己父親拿出來過。

這讓我跟半癲就變得有些絕望了。

“行了,關於這塊玉佩,我會再去調查的,現在耽誤之急,就是我們去凶宅看看,我懷疑所有的事情起因都跟那套凶宅有關,隻要我們解決了凶宅的問題,應該就能解開她們兩個小妮子十年命劫所在了!”

半癲說得信誓旦旦,可是,當我問起到底凶宅有什麽問題時,他卻變得愁眉苦臉了起來。

“大為,這就是問題所在,我多方打聽,也隻是了解到了一些有關這凶宅的怪異之處,問題可以有很多,可是,要說到底是什麽跟她們的命劫有關,這還真的搞不清楚了!”

半癲的話,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說實在的,我明白他的意思。

說來說去,就是凶宅問題很多,卻不知道哪個才是跟命劫有關,甚至就是連是不是跟這些問題有關,暫時也沒有一個準數。

“大為……”

一旁的沈月茹見我們兩個討論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結果,便小心翼翼地朝我問道:“昨晚,你找到李清的那個方法還能再用嗎?”

說著,沈月茹打開了自己的小包,從裏麵取出了三支清香。

“這是我中午趕回去取來的,你還能再試試嘛?”

沈月茹是想讓我再用一次問香求神的道術,可是,我道行尚淺,二十四小時內,我隻能用一次啊。

現在明顯是二十四小時還沒有到,我肯定是用不了的。

看著沈月茹一臉期待的樣子,我又不忍心拒絕,於是,想了想。

“我還有一個方法,不過,不一定靈,要不試試吧?”

說著,我就停了下來,問沈月茹有沒有筆跟紙。

沈月茹一臉的奇怪,從包中拿出來了一支鋼筆還有一本記事本。

這本記事本上都是沈月茹做的隨堂筆記,看得出來,她還是一個熱愛學習的孩子。

撕了一張紙下來,我重新遞給了沈月茹。

“你心中想著李清在哪,然後隨便寫個字給我吧!”

我說著,就靜靜的等待著沈月茹寫出字來,而一旁的半癲則是摘下了墨鏡,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我。

“測字找人?”

我點點頭,默不作答,因為,沈月茹已經寫了一個‘人’字。

當她最後一筆寫完遞給我時,半癲卻是搶著開口了。

“哎!月茹啊,你寫什麽字不好,寫個‘囚’字……”

麵對半癲的大驚小怪,沈月茹則是一臉的茫然。

“我心裏想著李清,我們要找人,我就寫了一個‘人’字,這怎麽是囚字呢?”

“哎!”麵對沈玉茹的不解,半癲歎息道,“你是寫的人,可是,加上你的白紙四個邊,不就是一個‘囚’字嘛!”

被半癲這麽一說,沈月茹的臉色一陣緊張,頓時,欲哭無淚,隻能默默地看著我,似乎我是她的救星一般。

“囚這個字本身的含義我就不多說了,而我們現在是要去找人,李清是中了鬼咒,生死未卜,現在你寫了一個看似是人字,其實是囚字,這不是說,我們幾個去,也會被囚禁其中嘛?這是死局啊!”

此話一出,半癲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而沈月茹的臉色一下子就唰的白了,看來是被嚇得不輕。

“咳咳咳…”我清了清嗓子,見半癲還要說,我連忙打斷了他,要是再讓他說下去,沈月茹要被嚇壞了,“半癲,我師父一直跟我說,死局亦是生局,她寫了一個人字不假,你說四邊之內為囚字,也不錯,可是,世事無絕對,況且,你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