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多虧了有人鬧事
“啪!”陳思念想都不想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朱梅捂著臉瞪大眼睛,“你,你敢打我?啊!陳思念你有本事再打一次試試看,我一定……”
“啪!”
陳思念滿足朱梅的變態要求,拍了拍手。
“沒見過那麽賤的要求,朱梅,我跟你說過,別惹我,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兩耳巴子是給你的一點教訓!你最好把臉上這火辣辣的滋味記住,不然下一次,就不是兩耳光那麽簡單!”
法治社會,沒法子斬草除根,但抑製這些“草”的生長卻不是問題。
朱梅惡狠狠瞪著陳思念:“我要報警,死肥豬,你就等著公安來找你吧!”
故意傷害罪是要坐牢的,她要告陳思念!
陳思念見她學不乖,抬起手又要打,嚇得朱梅連連往後撤了許多步。
微微勾了勾唇,雙手抱胸。
陳思念套用朱梅的話:“報警?你剛剛也說了,我沒證據可以證明混混是你找來的,現在你又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我打了你?僅僅憑著臉上的兩個巴掌印?”
陳思念抿著笑,朱梅對她不講理,她也絕對不會跟朱梅說什麽法律至上。
她信奉的,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這一次朱梅找人來砸她的鋪子,壞她鋪子的名聲,她給兩個耳光。
再有下次,那就把朱梅的牙齒全部敲下來!
如果朱梅真的狗改不了吃屎,死活要與自己作對,事不過三,第三次便要算總賬了。
朱梅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是啊,她哪來的證據?
她為了看陳思念的鋪子被砸,好好暗爽一番,特地挑了這個過街老鼠都不窩的巷落。
去哪找人給自己作證。
朱梅淚眼汪汪地咬著牙:“陳思念,這鋪麵是我姑姑的,隻要我一句話,你隨時得滾!”
“那你去啊,和我這裏浪費什麽口水,最好讓你姑姑把鋪麵收回去,我淨賺一筆違約金!”
陳思念做事向來有兩手準備,當初簽合同的時候就說了,誰主動違約,那是得賠錢的。
現在別說房東是朱梅的姑姑,就算是朱梅的親爹來了,也得按照合同辦事。
陳思念擦了擦手,對朱梅說:“你要是不想安生過日子,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的生活雞飛狗跳,兔子急了還咬人,小心我把你身上的肉都咬下來!聽清楚了嗎!”
朱梅當然聽清楚了,可是越清楚,越委屈,隻能捂著臉大哭,說不出話。
陳思念從兜裏掏出來一塊手絹,丟到朱梅臉上。
“擦擦再走,學的什麽化妝技巧啊,眼妝都糊了,我可不想別人說我飯店門口鬧鬼。”
說完,陳思念不顧朱梅的想法,轉身回了飯店,許麗玲趕緊迎上來,心有不甘。
“思念,這件事咱就那麽算了?”
“不然呢,再鬧下去,今天還要不要做生意啊?”陳思念進廚房裏,開火,炒菜。
顛勺的情緒不減,反而更加熱忱。
許麗玲真看不透陳思念的想法,唉聲歎氣說:“我剛剛問過吃飯那些人了,剛剛的無賴叫覃龍,是咱們龍城第一大幫派‘鐵龍幫’的成員,這次在我們這裏沒臉,指不定哪天又來找麻煩了!”
“那就讓他們來,我不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最差的結果就是被覃龍把鋪子砸了,死過一次的人,什麽都不怕。
而且再害怕也頂不住事兒。
許麗玲張張嘴,對陳思念真是無話可說了,這妞子,咋那麽虎呢?
覃龍可是不良混混啊,是那種真刀真棍去打群架的,要是一群人來店裏鬧事可咋辦。
“算了,都已經這樣了,我晚上回去讓你姐夫幫忙多注意著點吧!”
許麗玲家裏那口子是在公安局的,平日裏許麗玲不會拿自家男人的身份以公謀私。
但如今涉及黑色組織,公安那邊也有責任介入。
“麗玲姐,你等等。”陳思念忽然開口。
“啥事兒?”
“今天的狀況不要告訴程律,他傷了手,知道了這事兒也幫不上忙,還是別讓他操心了。”
陳思念不想讓程律過多幹涉自己的事情,所以提前交代一聲。
以為她是在關心程律,許麗玲點點頭:“放心,我嘴嚴得很!”
“上菜吧。”陳思念把鍋裏的菜盛出來,然後又繼續。
白白讓人吃了霸王餐,這口氣,陳思念斷不會自己咽下去,遲早要找鐵龍幫拿回這筆債。
不過今日覃龍鬧事,倒讓陳思念想到了一件需要去辦、卻一直拋在腦後的事兒。
那就是衛生許可證和工商營業執照,這兩樣東西,陳思念都忘記去辦了!
要不是覃龍提起了衛生方麵的事情,她指不定什麽時候才記得起來。
浸**商海多年,犯了這樣低級的錯誤,陳思念現在回想,還是汗涔涔的。
好在一九八六年的人對證書的概念還沒有後世那麽強,否則真是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了!
下午的時候,陳思念見店裏頭人慢慢少了,把快餐的菜炒上來放到一旁,和許麗玲交代一聲就去了工商局。
這年代辦理證件的手續和幾十年後差不多,陳思念也不是第一次辦理,把需要的證件遞交上去,填寫了申請書,便可以回家等待工商局的同誌上門考察。
隻要店裏的衛生達標,營業執照和衛生許可證就能發下來了。
陳思念見工商局裏空****的,壓根沒人辦理這方麵業務。
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飯店的相關證件都能下來,把申請書遞上去,陳思念才算鬆了口氣。
到時候就算覃龍真帶人來鬧,鬧去了公安局,她的飯店也讓人挑不出半點錯誤!
晚上程律過來接陳思念回家的時候,見陳思念和許麗玲拿著消毒水,又把飯店裏裏外外都清理了一遍,這對衛生的要求,簡直比衛生院那邊還嚴格,程律難免多問兩句。
陳思念和許麗玲不約而同選擇了隱瞞這件事。
卻沒想到才安分了三天,覃龍就帶著一群人席卷而來,飯點的時候坐滿了店裏麵的桌子。
把後麵來的客人全趕走了,讓他們去別地兒吃,鬧得大家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