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盛寒川不會是生氣了吧?
喬念聽著喬長遠這讓她忍氣吞聲的話,當即就炸了,“爸,既然我知道了,就不可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弄得我流產,我要告她故意傷害罪,讓她去坐牢!”
喬羽擰眉看著發瘋似的喬念,感覺這人還真是什麽都做得出來,她淡聲說:“你要是不怕我們的身份曝光在大眾的眼皮子底下,那你就去告我!看看到底是我吃虧,還是你吃虧,是喬家吃虧!”
喬念激動地大聲說:“我有什麽不敢的,你們當小三和私生女的,還能這麽囂張的嗎?我一個正牌千金,還怕了你們不成?我不信大眾會站在你們一邊幫你們說話!”
喬長遠怒喝一聲,“喬念,你敢胡作非為!”
蘇靜拉著喬長遠的手臂,溫聲說:“長遠,你冷靜一點,有話好好說。”
喬念眼睛裏噙滿了淚水,咬牙切齒道:“爸,你就這麽護著她們嗎?喬羽害死了我肚子裏的孩子,那可是你外孫!”
喬長遠漠然道:“我沒這種外孫,沒了就沒了!”
喬念聽著他冷冰冰的話,又氣又笑,“你可真是夠無情的啊!那我如果非要鬧這麽一場呢?”
喬長遠眼神淩厲地看著她,“我和你媽本來就沒什麽感情了,你也到了可以嫁人的年齡,那我跟她就把婚離了!”
喬念瞪大眼睛,“你……”
喬羽猛地轉頭去看喬長遠,這麽些年,她還是第一次聽見喬長遠說要離婚的話,看他冷靜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氣話。
蘇靜卻平靜淡然地說:“長遠,別說這種氣話,別傷了你們父女之間的感情。”
喬羽看向蘇靜,滿腹疑惑,不明白蘇靜為什麽會是這樣的反應,甚至還會勸他冷靜,不要傷父女之間的感情。
……
司嫿回了家,將兩幅畫擺放在了書桌上。
兀自欣賞了一會兒,又覺得過於顯眼,會引起家裏人懷疑,便又小心翼翼收起來,藏進了櫃子裏。
她照常上網進超話簽到打卡發超話,再收集美圖保存,群裏還在討論盛寒川手表的事,她都沒敢發表什麽言論。
沈棟給她發了信息,說是喬長遠的那位深藏的小三帶著喬羽去了醫院,喬長遠還趕到了醫院,幾個人在病房裏大吵了一通。
司嫿直接撥了個電話給沈棟,接通就說:“你這消息很靈通啊!”
沈棟低低笑著,“我這不是按著說的,讓人盯著喬念嗎?不是我說,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對哪個女人這麽上心。”
司嫿好笑地說:“你這個形容不大好吧?說得我好像對喬念有什麽想法似的。”
沈棟道:“要不是有盛寒川在中間,還真像,不過喬家這戲還挺好看的啊!”
司嫿心想可不就是好看嗎?他知道的還少呢,少了個喬雪的!
她的手機有電話插進來,便對沈棟說:“我有電話進來,掛了,微信上聊吧!”
沈棟,“……”
司嫿接了電話,聲音不自覺地放輕了一點,“這個時間怎麽會給我打電話啊?有事兒嗎?”
盛寒川溫潤的嗓音裏帶著薄薄的笑意,“有事才能給你打電話?”
這話問得還真是讓人不好回答,畢竟盛寒川不像是會主動給她打電話的樣子啊!
司嫿忙說:“沒有沒有。”
盛寒川漫不經心地說:“蔣墨琛今天在雲山居撞見了你和夏瑤,夏瑤送了兩幅畫給你?”
司嫿驚了一驚,故意裝傻,“畫?什麽畫?”
盛寒川笑了聲,“夏瑤畫畫的功底確實還不錯,但其實也就那樣。”
司嫿小聲反駁,“其實我覺得挺好的啊!”
盛寒川笑而不語。
司嫿聽著耳邊的堪稱愉悅的笑聲,小臉爆紅,瞬間明白過來她這是露了餡,又羞又囧,他居然故意試探她!
盛寒川猜得到她的表情,止了笑,若無其事地轉開話題,“前幾天司曄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們兩個人是不是在偷偷談戀愛。”
司嫿又一次受驚,“啊?”
盛寒川輕聲說:“你哥不是會無緣無故問這種話的人,想來是前兩次送你回家被你爸爸撞上,讓他起了疑,所以找了你哥。”
司嫿腦子轉得飛快,忙說:“你放心,我肯定會跟他們解釋清楚的,絕對不會給你帶去什麽麻煩,讓你困擾的。”
盛寒川,“……”
司嫿想了想,又說:“其實之前我爸問我的時候,我就跟他解釋過了的,可我沒想到他會胡思亂想,還去找我哥,對不起啊,我沒想給你惹麻煩的。”
盛寒川語氣淡了兩分,“行了,我就是隨口一說,不早了,早點休息!”
司嫿都來不及跟他說聲晚安,耳邊已經傳來被掛斷的嘟嘟聲。
盛寒川不會是生氣了吧?
……
第二天早上九點。
司嫿到了馮茜的工作室,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油漆味。
工作室門口兩側的牆壁上潑了紅油漆,還寫著一些“小三”、“賤人”、“去死”之類的話。
工作室裏麵更是一塌糊塗,到處都被潑了油漆,刺鼻又難聞,感覺隨時能背過氣。
司嫿看著站在舞蹈室中間的單薄身影,重重擰眉,“茜姐,這怎麽回事啊?誰幹的?”
馮茜回過頭,看到是司嫿,勉強露出一點笑意,“不知道,我剛來,就看到工作室變成了這樣。”
司嫿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馮茜本想息事寧人,可如果有人不想放過她,偏偏把這事兒鬧大,那可真是挺有意思的。
“去找物業查查監控吧!”司嫿提議。
兩人一起去找了物業,物業那邊的監控卻是查到馮茜工作室所在的這層樓的監控有所損壞,什麽都查不到。
司嫿直接打電話報警,警方過來查看現場,拍完照,又跟馮茜錄了口供,表示會盡快查明。
工作室沒法待,司嫿和馮茜一起回了她的家,開門見山地問馮茜,“茜姐,你是不是和我有一樣的想法?”
馮茜輕聲說:“沒有證據的事,不好說。”
司嫿問,“你覺得你還得罪過其他人,對方還會這麽囂張地幹這種事?”
馮茜搖搖頭,握著杯子,輕聲說:“有時候無賴是最不好對付的。”
真要是陸廣明的太太所為,現在這種行徑不就是無賴嗎?她要是把工作室清理出來,她是不是還得再鬧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