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很喜歡,謝謝!

喬懷楓以為她是聽說過長遠集團被唬住,神色間越發的狂妄自大,得意且輕佻地道:“知道怕了就好,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

司嫿看他的眼神極冷,她才聽說了喬羽,卻不想又來了個喬懷楓,這個自稱是長遠集團董事長兒子的東西,可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喬懷楓看她愣愣不語的樣子,自顧自地說出了他的要求,“隻怕你乖乖地陪我們喝個酒,我保證你全須全尾的。”

司嫿在他的手碰到她的時候,突然醒悟似的發難,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

本就喝醉了而腳步虛浮的喬懷楓,往後踉蹌兩步,被人扶住站穩,反應過來,惱怒地瞪著司嫿,“你特麽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司嫿揚手就抽了他一巴掌,聲色俱厲,“你爸是喬長遠,那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拚爹,我還不信拚不過你!”

喬懷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年少氣盛的人,哪能容許一個女孩子扇自己耳光。

他當即暴怒而起,怒罵著就要打回去,卻被人淩空截住了手臂,動彈不得。

喬懷楓看向攔住他的男人,怒氣衝衝,“你特麽誰啊,誰讓你在這裏多管閑事的,給我鬆開!”

司嫿看向突然出現的盛寒川,怔了一瞬,那股怒火竟是奇跡般消散,忐忑不安地看著他。

盛寒川借力推開喬懷楓,喬懷楓往後踉蹌倒去,幸好身邊的兩個人扶住,才沒倒在地上。

“沒事兒吧?”盛寒川的注意力放在了司嫿身上。

兩人約好了在外麵見麵,誰曾想出來就看到了她被人圍在中間,而且她還直接抽了人耳光。

盛寒川不是第一次看她動手打人,上次是喬念,這次是個小黃毛,動手的樣子還真是熟練工。

司嫿搖搖頭,“沒事兒。”

喬懷楓本就在氣頭上,見兩人旁若無人地說話,更是怒火中燒,指著盛寒川,“你特麽誰啊!”

有人認出了盛寒川,湊到喬懷楓身邊小聲說:“他,他好像是盛寒川。”

喬懷楓一時沒反應過來,“誰?盛寒川是誰?”

那人解釋,“演電影的,很有名的一個演員。”

喬懷楓慢半拍地反應過來,盯著盛寒川的臉,將他同網上看到的那個人重疊起來。

他不屑地打量著盛寒川,“不就是個演戲的嘛,有什麽了不起的。”

司嫿本來就想抽他,看他用這種態度和語氣說盛寒川,更是不悅,往盛寒川身前一站,要笑不笑地說:“那你一個在外頂著喬長遠的名頭橫行霸道的小流氓又有什麽好了不起的呢?”

喬懷楓瞪大眼睛,剛才在司嫿麵前吃了虧,被她打了臉,現在還火辣辣的疼,他咬牙切齒的,“你們什麽關係,你這麽護著他!我說他呢,幹你什麽事,他一個大男人沒嘴嗎?要你在前麵逼逼……”

司嫿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嘴巴這麽臭,趕緊回去洗洗吧!”

喬懷楓連著被抽了兩巴掌,火大得不得了,瞪司嫿瞪得眼珠子都要出來,揚手就要還回去。

隻是手還沒有碰到司嫿,司嫿被盛寒川拉扯著手臂躲開,盛寒川長腿踹在喬懷楓的肚子上,直接將人踹翻在地。

司嫿,“……”

盛寒川冷著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滾!”

“你給我等著!”喬懷楓被他重重一腳踹得差點兒抽過去,惡狠狠地撂下話,就被人扶起來,落荒而走。

司嫿以為這人得衝上來撲騰幾下子,沒想到居然真的走了,不過盛寒川發怒的樣子是真的挺嚇人的。

她的手腕還被盛寒川抓著,男人的手心幹燥溫暖,那點兒暖意好像都順著手腕蔓延到了她的心坎。

司嫿小心翼翼地覷著男人清冷的側顏,他臉上的戾氣猶在,是她所沒見過的狠戾模樣,但卻有種莫名的勾人感。

盛寒川感覺到她的目光,偏頭看她,神色恢複如常,唇角勾出淺淡的弧度,語氣帶著一點調侃,“你倒是無所畏懼,抽了一耳光又一耳光,我要是不來,你不怕他們幾個男孩子動手打你?”

司嫿壓根沒想過這事兒,她是準備把她爸爸搬出來的,她彎眸笑著,實話實說:“他是喬長遠的兒子,我是司承禮的女兒,難不成我還能怕了他不成?”

盛寒川看她這狐假虎威得理直氣壯,低笑一聲,瞥見抓著她手腕的手,不動聲色地鬆開,“你說他是喬長遠的兒子?”

司嫿輕輕點頭,“他自己這麽說的,他說他叫喬懷楓,要是沒錯的話,要麽是喬羽的弟弟,要麽是喬長遠在外麵的另一個私生子。”

盛寒川不置可否,他看著她左手提著的袋子,很顯然他對於她來找他的目的比較感興趣一些。

“特地過來找我,有事兒?”盛寒川問。

“我買了一份禮物給你!”司嫿被他點了一下,想起過來找他的目的,忙將手裏的東西遞了過去,“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盛寒川接過袋子,裏麵的黑色盒子露出了logo,“手表?”

司嫿買東西的時候一點猶豫都不帶的,可現在禮物送出手,卻是難得的緊張。

“是啊!”司嫿解釋,“我想謝謝你這幾次救我,幫我善後,所以買了份禮物送給你。”

盛寒川拿出盒子,當著她的麵打開,VC的手表,價格昂貴,她送東西送的倒是大手筆。

他將表從盒子裏取出來,遞給司嫿,“要不要試試?”

司嫿怔住,“啊?”

盛寒川就這麽伸著手,靜靜看著她。

司嫿反應過來,紅著耳尖拿過手表,在他伸出左手時,猶豫著將表盤貼在了他的手腕上,隨後慢慢地扣好,調整好表盤的位置,再鬆開。

簡約又不失精致的銀色表盤,配上黑色的表帶,纏繞在他的白皙的手腕上,相得益彰。

她想過他的反應,可能表麵上出於禮貌,甚至客氣一下,收了禮物也隻是束之高閣。

但她沒想過他會當著她的麵拿出手表,再由她親自佩戴,所以盛寒川這是個什麽意思呢?

盛寒川抬著手臂,低垂的視線落在表盤上,唇角一彎,“我很喜歡,謝謝!”

司嫿耳尖更紅了,臉頰都泛了紅,低著頭,緩慢又小聲地應著,“你喜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