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哥哥們都不管?

司嫿聽著喬念這近乎命令的語氣說出來的話,眉梢輕輕挑了挑,她沒有主動找上喬念,喬念居然主動找上了她,可真有意思!

她似笑非笑地應下來,同喬念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她單刀直入,“想說什麽?”

喬念見她這麽直接,也不跟她拐彎抹角,她咬牙切齒地問,“司小姐,網上的事情是你弄出來的吧?”

司嫿輕輕笑著否認,“不是!”

喬念壓根不信,她憤憤道:“我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跟你脫不了幹係。”

司嫿漫不經心的,“是嗎?”

喬念對她這種輕慢的態度十分不喜,“你不用不承認,我知道這事兒是你指使蔣墨琛幹的。”

司嫿定定看著她,挑釁道:“是又怎麽樣?”

喬念噎住,她好像打定主意覺得她拿她沒辦法一樣,她深吸口氣,稍稍冷靜一點,“司小姐,就因為我和盛老師相了一次親,你就這麽對我?”

司嫿認識她的時間太長,知道喬念有多少心眼,她這做戲的姿態實在是有夠好笑的。

喬念露出委屈又可憐兮兮的表情,“司小姐,我和盛老師相親,那是雙方家長安排的,你對此有意見,把我當情敵看,我可以理解,但是那天晚上你甩了我兩巴掌,我以為你已經發泄了怒火,事情就此結束,可我實在是沒想到你還會這樣盯著我不放。”

司嫿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嘲弄道:“喬念,你在我一個女孩子麵前裝什麽楚楚可憐呢,我又不是男人,不會憐香惜玉的!再說了,你覺得我是因為你對盛寒川有所企圖才針對你的?”

喬念神色難堪,“難道不是?”

司嫿欺近她,滿是譏笑,“有一部分原因吧,還有一部分原因你應該清楚的啊!秦少雲的事情,你敢說你是幹淨的?”

喬念眼神遊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秦少雲的事情我是聽說了的,他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可我不知道為什麽你會覺得這件事情跟我有關係。”

司嫿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力道極大,毫不留情,她冷笑道:“喬念,少在我麵前惺惺作態,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

喬念瞳孔緊縮,她這是第三次挨司嫿的巴掌,司嫿出手猝不及防,又快又狠,她惱怒道:“司小姐,你憑什麽打人?你以為你們司家就可以無法無天嗎?”

司嫿那一巴掌下去,實在是痛快,她點著喬念的額頭,像個小太妹一樣張狂地警告喬念,“喬念,你這話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想怎麽樣就怎麽樣,誰讓我出生比你好呢!”

喬念氣結,“你……”

司嫿又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似笑非笑,“喬念,別自作聰明在背後捅我刀子,我這人很記仇的!”

喬念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她實在是沒見過司嫿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路數,而且這人實在是狂妄,偏偏她又有狂妄的資本。

司嫿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而喬念看著她的背影,想到她的眼神,實在是有點不寒而栗。

……

沈棟見司嫿回來,鬆了口氣,“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準備去找你。”

司嫿坐下喝了兩口咖啡,笑盈盈地說:“找我幹什麽啊!光天化日之下,誰敢對我做什麽不成?”

沈棟眼神深沉了兩分,盯著她,“難說,這才半個月的時間,就先後鬧出了唐君豪和秦少雲的事情,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事情呢!”

司嫿想著喬念剛才敢怒不敢還手的樣子就心情暢快,“剛才碰到了喬念,跟她說了幾句話。”

沈棟忙問,“她找你幹什麽?”

司嫿慢聲說:“她懷疑網上的事情是我捅出去的,找我對峙呢!”

沈棟罵道:“傻逼!”

司嫿多少清楚喬念在背後算計她的心態,她大概還目睹了秦少雲進儲物間的過程。

倘若秦少雲得逞,如果她不嫁給秦少雲,那就是一樁大醜聞,與此同時,她失身。

倘若秦少雲沒有得逞,少不得要得罪她,可有些人最喜歡捕風捉影的事情,即便沒有發生什麽,可能在她們嘴裏,已經八九不離十。

喬念大概沒料到秦少雲會摔下樓,但是秦少雲摔下樓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很好利用炒作的事情。

她報警,無非是想要讓她變成殺人犯,而她大概知道司家的能力,她司嫿不會坐牢,但是流言蜚語還是少不了的。

就像現在,即便秦少雲聲明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下樓的,可多少人會相信呢,隻怕他們更願意相信是司嫿推下去的。

畢竟秦少雲一個成年人,沒事兒這麽會跑到儲物間陽台外麵的架子上,玩捉迷藏也太過認真和危險了一點吧!

秦少雲事件,秦家破產,多少像是印證了秦少雲意圖侵犯司嫿,或許已經成功的謠言。

翻來覆去,這件事情吃虧的終究是司嫿!

這大概就是當初唐君豪事件,盛寒川希望幫她摁住的緣故,畢竟人言可畏。

司嫿眯眸笑著,“她可不傻,她精著呢!”

她之前被喬念耍得團團轉,從來不覺得喬念是個簡單容易對付的對手,不過來日方長,她要慢慢玩。

殺人不過頭點地,慢慢地折磨人,才是最讓她痛不欲生的。

司嫿同沈棟閑聊,一直到司曄給她打來電話,說是晚上跟她一起吃飯,司嫿便直接去了司曄的公司。

她剛到停車場,就碰上了從車裏下來的盛寒川,她趕忙下車,張嘴就想喊他,可又不知道到底該用什麽稱呼。

盛寒川察覺到有人在看他,順著看過去,就看到了站在車門邊的司嫿,他走到司嫿麵前,“你來找你哥的?”

司嫿露出甜甜的笑,“是啊!我大哥說晚上一起吃飯,讓我直接來公司等他,他下班了就帶我過去。”

盛寒川了然,看一眼她身上的裝束,她今天穿了件白色印花襯衣,黑色的短褲,一雙腿又細又白,披散著黑長直,幹淨清純。

他漫不經心地問,“你從哪裏過來的?”

司嫿沒多想地回,“下午跟沈棟見了一麵,聊了些事情。”

盛寒川眼神微微一凜,語氣淡了幾分,“你們來往這麽頻繁,你哥哥們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