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你們把她關在精神病院

喬念身上多處擦傷,手臂腿部骨折,看起來慘兮兮地好不可憐。

陸蓉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會讓喬念受傷,她好聲好氣地安撫了喬念一番。

喬念滿是擔憂地說:“這次沒能把人抓住,等於是撕破臉,他不會真的把照片曝光出去吧?”

陸蓉安撫道:“就算照片被曝光,隻要你和許慕年咬定是假的,照片是偽造的,喬雪已死,沒人會信。”

喬念明白陸蓉所說,但現在不確定的因素卻是許慕年,“我和許慕年鬧翻,他應該不會配合我的。”

陸蓉不以為然,“他要是不配合,這件事情他也有份,他就是同謀,難不成他會跟你一起死?”

喬念沉默下來,有人敲門,陸蓉喊了聲請進,喬念就看到許慕年推門進來,這不可謂不巧。

許慕年一副探病的樣子,手裏還拿了一束花,“聽說你進醫院了,我過來看看你。”

他打量了喬念一番,笑了笑,“你這挺慘的,怎麽弄的?”

喬念和許慕年早就鬧翻,誰曾想這人收到她入院的消息跑來見她,還一副他們之間相安無事的平靜模樣,甚至像是來關心她的。

她看向陸蓉,“媽,你出去吧,我跟他聊幾句。”

陸蓉沒說什麽,拿了包往外走。

她離開後,許慕年放下花,拉開椅子坐下,“要說什麽?”

喬念蹙眉,“你來找我,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許慕年笑了一笑,“我就是單純地來看看你的笑話。”

喬念,“……”

許慕年問,“怎麽受的傷?”

喬念冷著臉,“許慕年,你用不著幸災樂禍,對方因為喬雪的死對付我,很快就會找上你的。”

許慕年不以為然,他問,“你特地從安城跑回來,是不是知道了我的事情,回來跟你父親對峙的?”

喬念愣了一瞬,隨後道:“誰告訴你的?”

許慕年笑得意味深長,“這些事情,你遲早會知道的,正好讓你有個心裏安慰!”

喬念呼吸緊了緊,惱恨地瞪著許慕年,“許慕年,你父親的死跟我們有什麽關係,你憑什麽來害我們。”

許慕年漫不經心地道:“你這個我們,指的是你和喬雪?”

喬念當然是在說她們,她憤怒道:“你卑鄙無恥!”

許慕年不還嘴,他看著喬念憤怒的樣子,“你父親那邊,我遲早是要去找他的。”

喬念冷笑,“跟我說這個幹什麽?”

許慕年沒接她這話,冷冷淡淡地道:“你現在看起來精神很不錯的樣子,問題不大。”

喬念不明白許慕年到底來幹什麽,她看著許慕年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之後離開。

許慕年出了病房,看到了不遠處講電話的陸蓉,他等陸蓉掛了電話,走過去,“喬夫人……不,現在不能這麽稱呼您了,應該稱您陸女士!”

陸蓉嫌惡道:“隨便!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

許慕年問,“喬雪母親的死跟你有關係嗎?”

陸蓉眯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問這個幹什麽?難不成你想替小雪母親報仇?”

許慕年不置可否,他直勾勾地盯著她,“我查過寧青死的那天,你去了精神病院。”

陸蓉冷聲道:“我沒殺她,她一個瘋子,我犯不著跟她過不去,你查到的消息不準確。”

許慕年半信半疑,“是嗎?我怎麽查到寧青並沒有完全瘋掉,是你們把她關在精神病院的。”

陸蓉笑出聲,“我跟她無冤無仇的,雖然喬長遠心裏隻有寧青,但我不至於做這種事情。”

許慕年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是喬長遠幹的?”

陸蓉不置可否,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後往前走,進了病房。

許慕年摩挲著手上的戒指,喬長遠啊,弄死了自己的親弟弟,又把弟媳送進精神病院,等於是把人囚禁起來。

……

司嫿很快收到許慕年去醫院探望喬念的消息,沒過多久,又收到了許慕年在一場酒會上見到喬長遠的照片。

她多少能夠猜到許慕年找喬長遠要幹什麽,之前報錯仇,誤傷了其他人,現在他找到了正主,必然不會放過。

喬長遠沒想到十幾年後,許誌的兒子會來找他,對於許慕年的指控,他想都不想地否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你父親的死是個意外,跟我沒關係,而且當時工廠是長寧在管,要說工作失誤,那也是長寧的責任。”

許慕年聽到這話覺得好笑,“喬董,我要是沒有證據,是不會來找你的,當然是已經查清楚了所有的事情,才會找你的啊!”

喬長遠自然不信,他覺得許慕年是在詐他,冷笑道:“許慕年,年紀輕輕的,說話做事可要想清楚後果。”

許慕年笑意深深地說:“喬董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卻不想陰險狠毒,覬覦弟媳,不惜將弟弟弄死,再將弟媳弄進精神病院囚禁……”

喬長遠眼神凶狠地打斷他,手揪住許慕年的衣領,“我勸你不要胡說八道,否則我讓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許慕年得意地笑道:“喬董生氣了啊?是我的話戳中了你的痛處吧?”

喬長遠獰笑,低聲威脅,“許慕年,我弄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少拿這些沒有證據的話來威脅我,我不吃你這一套!”

許慕年滿不在乎地說:“喬長寧死的那天,一起出車禍的還有盛家的大公子盛璋,是你和盛家的人聯手,鏟除掉了他們的吧?”

喬長遠瞳孔收縮,愣神的工夫,許慕年推開喬長遠,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服。

許慕年譏笑道:“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不會有人知道,我告訴你,不光是我,盛寒川都知道了,以他和他大伯的感情,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喬長遠臉色微變,他維持著表麵上的鎮定,心裏卻是巨浪滔天,待許慕年離開後,撥了電話出去,將許慕年剛才說的話言簡意賅地說了一遍。

許慕年到了地下停車場,就被幾個黑衣人堵住,二話不說,就衝上來要抓他,要將他往黑色麵包車裏拖。

許慕年奮力反抗,不知道從哪裏冒出幾個人來,兩邊人馬很快打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