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以血製符

“怎麽樣龍淵,你知道怎麽破解這陣法了?”劉武期待地望著我。

我苦笑著搖頭,說哪有那麽容易,現在我連這是個什麽陣法都還沒搞清楚,更不用說解開陣法了。

光憑現在所知的信息根本就不夠。

“那咋辦,我怕萬一那小子撐不住......唉!”劉武著急,很擔心劉程的狀況。

他們父子倆雖然平時都一副互相不待見的樣子,其實心裏比誰都關心對方,就是嘴上不想承認而已。

張惠倒是比他稍微冷靜一些,安慰他。“別著急,你情況才剛好轉,小李肯定會想到辦法的。”

“張姨說的沒錯,劉叔你現在著急也沒用,重要的是你和張姨還要回想那天那風水師來布陣的更多細節。”我也勸他,並且讓兩人再好好想想那天的事。

兩人又開始皺眉思索起來,在兩人拚命回憶的時候,我則是在想如何與外界取得聯係。

總之現在我們是絕對出不去的,隻能試著想辦法聯係外界的人看看。

而且我這次來並沒有什麽準備,需要讓外界的人幫忙帶一些可能會用到的東西過來。

就在我想著如何與外界取得聯係的時候,劉武似乎想到了什麽。

“對了,我記得那天他一共在家裏的不同位置擺了七個水晶球,有一個就在電視櫃的這個位置。”劉武有些激動的說道,抬手指著電視櫃的一個位置,

不過很快他就愣住了,因為他指的地方根本沒有什麽水晶球。

“咦,我記得就是放在那,怎麽不見了?”劉武驚奇不已,很是納悶。

他轉頭看向張惠。“是不是你打掃的時候,放到其他地方去了?”

“怎麽可能,那人叮囑我們不許亂動水晶球,我怎麽會瞎碰。”張惠連忙否認。

劉武更是懵了,撓著腦袋。“難道是我記錯了?”

“不過你這麽一說,男人好像是在電視櫃上放了一個水晶球。”張惠也想起了一些。

兩人的話讓我恍然大悟,於是開口道:“不是你們記錯了,而是陣法發動,布陣的水晶球自動被陣法隱藏起來了。”

他倆連連稱奇,說竟然還能這樣。

這涉及到一些陣法上的知識,我沒有繼續和他們解釋。

劉武不信邪,走到電視櫃他記得擺著水晶球的位置,伸手摸了摸。

“看不到也摸不著,真他娘的邪門。”什麽都沒摸到,劉武忍不住道。

我也走了過去。“劉叔,你們確定是這?”

他和張惠連忙點頭說沒錯,應該就是這裏。

“張姨,家裏有幹淨空白的紙嗎?”我看向張惠。

她說應該有,然後便去找了。

沒一會,她就拿著一張白紙回來了。

“小李,你看這張可以嗎?”她把白紙遞給我。

我點頭說可以,接過白紙後,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把白紙裁成符紙般大小。

想要讓被陣法藏匿起來的水晶球顯形,需要用到顯形符,我身上沒有備著。

劉武家裏肯定不會有畫符的三樣物件,所以我打算暫時先弄個簡易的顯形符用用。

“龍淵,你這是要做什麽,怎麽裁起紙來了?”劉武皺眉,疑惑道。

一旁的張惠讓他別說話,表示我肯定是有用處才會弄的,劉武隻好不再多言,

不得不說,劉程的嘴皮子那麽利索,總喜歡喋喋不休,估計就是繼承了劉武的基因,兩人不愧是親父子。

裁好了紙,我便咬破手指用鮮血在白紙上畫符,很快一張顯形符就被我畫好了。

本來這種隨便用材料畫的符一般是不會有功效的,不過因為用的是我的血,我的血裏含著我的功力,所以能起到作用。

“劉叔,再指一指水晶球擺放的準確位置。”我拿起顯形符對劉武說道。

劉武立刻指了一個位置。“就是這。”

隨即,我便把手中的顯形符貼了下去。

顯形符貼下的瞬間,一個差不多鴨蛋大小的水晶球就顯現了出來,顯形符準確無誤地貼在了上麵。

“臥槽,水晶球還真在這個。厲害呀,龍淵。”劉武一臉驚奇,誇讚起我來。

張惠也同樣吃驚,兩人之前畢竟沒親眼見過我辦事的手段,如今已經被我的手段折服了。

“奶奶個熊,就是這水晶球搞的鬼,看我不把它砸了。”劉武知道自己被欺騙後,早已經火大。

他見水晶球顯形竟然就要動手去拿水晶球,我慌忙製止他。

“劉叔,使不得!”我驚出一身冷汗。

還好我反應夠快,不然他還真把水晶球拿起來了。

“怎麽,難道不能動它?”劉武止住動作,不解地看向我。

我趕緊解釋。“現在還沒搞清楚是什麽陣法,以及那人是如何布陣的,萬一對方留了後手,我們動了這顆水晶球,就可能會引發更加嚴重的後果。在沒有把握之前,決不能冒然動任何一顆水晶球。”

劉武咽了咽口水,才趕緊收回了手,尷尬地笑了笑。“嗬嗬,我也是被氣急了才衝動的。”

“嗯,我明白。不過接下來你和張姨一切都要聽我的,千萬不能胡來。”以防萬一,我開口叮囑兩人。

而我內心卻在苦笑,感覺劉武比劉程那小子還喜歡胡來。

兩人聽了我的話連連點頭,表示明白了。

平複了一下心情,我盯著水晶球看了一會,結合他倆之前的說法,那風水師用了七顆水晶球布陣,也就是說陣法的基礎可能是七星。

不過普通的七星陣法可沒有這般強大的威力,他肯定是在七星陣法的基礎上增加了不少秘術加持,所以我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

“龍淵,既然你說不能隨便動水晶球,那還有什麽辦法能破陣?”見我又陷入了沉默,劉武又開始心急起來。

我歎氣說破陣的手段有很多種,每一種都多多少少存在著風險,風險的大小取決於破陣的手段以及破陣人對要破除的陣法的了解。

當然,破陣人的功力也是重要的一點。

“我可以試試用破陣符,不過我覺得希望不大。”我對兩人說道。

想要破陣,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利用破陣符,按理來說隻要使用破陣符的人足夠強大,就能破除世間的任何陣法,然而這也隻是理論上而已,我也不知道真假。

《無上洞玄秘旨》裏是這麽記載的,我根本沒有印證過。

以這個陣法的強大來看,憑我現在的實力用破陣符怕是不會有什麽效果。

但總歸是要試試的,坐以待斃不是我的風格。

於是我又裁了一張符紙大小的白紙,繼續用自己的鮮血畫符。

以鮮血畫符,比用朱砂還要耗費心神,這也是為什麽術士都會選擇用朱砂和黃紙來製符,畢竟是最簡單省力的。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凝神用鮮血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