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紙人替身

董定國交代完找白虎雕像的事後,我們返回了董玲的房間。

房間內幾名女傭安靜守著昏迷的董玲,重新貼上鎮煞符後,董玲恢複如常沒什麽動靜,就隻是像睡著了一樣。

看著**呼吸均勻的董玲,董定國臉上的表情也稍稍安穩了一些。

董定國讓人泡了一點好茶,我們在房間裏坐了下來,難得休息片刻。

“李大師,這茶是上好的君山銀針,你嚐嚐味道。”董定國分別倒了一杯茶水給我和劉程,說道。

劉程也不客氣,端起茶水一飲而盡。“正如董老板所言,果然是好茶。”

說著,他還豎起了大拇指。董東國露出笑意,又給他倒了一杯。

我心裏納悶,劉程這貨幾乎隻喝碳酸飲料,什麽時候也對品茶有了研究。

端起茶杯,我喝了一口。茶水入口有些甘苦,不過茶的清香味倒是很足,隻是我沒怎麽喝過茶,也不知道好在哪裏。

坐了一會,在床邊守著董玲的女傭慌張道:“李大師,董小姐身上的鎮煞符又燒著了。”

鎮煞符燒起的同時,昏迷的董玲表情開始痛苦起來。

我起身過去,取下還沒燒燼的鎮煞符,換了一張新的貼上。

“董老板,竹子和其他東西孫浩他們還沒帶回來麽?”我皺眉,詢問道。

算了一下,發現鎮煞符起作用的時間變更短了,估計接下來能繼續起到的作用微乎甚微。白虎雕像可以再等等,可董玲的紙人替身必須要馬上製作,不然我怕來不及。

“我這就打電話催。”董定國比我還著急,拿出手機就要打給孫浩。

不過正好這時候,孫浩帶著幾個人走進了房間,砍好的幾根竹子和其他做紙人需要的東西他們都帶齊了。

“你們可算回來了。”放下手機,董定國鬆了口氣。

孫浩解釋去砍竹子花了一點時間,讓我見諒。

“無礙,時間還夠,你們替我打下手,我要盡快把紙人替身製作出來。”我擺手,回道。

於是他們按照我的指示,開始削起竹子。朱砂和毛筆我也讓他們準備了,我讓劉程幫我磨朱砂備著,我一會要用。

“你不是說不畫符嗎?”劉程表示疑惑。

我說準備朱砂和毛筆並不是為了畫符,有其他用處,一會他就知道了。他哦了一聲,乖乖動起了手。

人多力量大,很快竹條就削好了。

簡單察看了幾眼,我點頭表示可以。“好,剩下的交給我就行。”

以前有時間我都會跟爺爺待在紮紙鋪幫忙,他紮紙的功夫我也學了不少,紮紙人對我來說小菜一碟。

沒一會,我就用竹條做好了紙人的骨架。

“金剛,把朱砂和毛筆拿過來。”我對劉程喊道。

聽到我叫劉程金剛,董定國他們都麵露古怪之色,而劉程一臉的尷尬。

“奶奶個熊,你小子能不能不要在那麽多人麵前叫我的外號。”劉程把東西遞給我,不滿的小聲抱怨。

我笑了笑,說下次注意。

用毛筆沾了一點朱砂,我開始在竹條上畫起符文,畫好符文,我向董定國問起董玲的生辰八字。

想要讓邪祟把紙人當成董玲,她的生辰八字必不可少。董定國告訴我後,我立即寫在了竹條上。

“取幾根董小姐的頭發過來。”而後我對守在床邊的女傭說道。

一名女傭小心翼翼的取下董玲的頭發,走過來交給了我。

把董玲的頭發綁在竹條上,我開始往竹條做成的骨架上糊紙,糊完紙我開始畫紙人的麵龐。

我一邊看著**的董玲,一邊把紙人的五官勾勒了出來。

劉程他們在一旁看得驚歎不已。“還別說,這紙人還真神似董女神,惟妙惟肖的。”

其他人也表示讚同,說從沒見過這麽逼真的紙人。我的紮紙手藝同樣繼承自爺爺,自然不會差。

看了一眼紙人替身,雖然時間有些趕,但我還算滿意。

我手掐指決,嘴裏念著咒語,然後指決在紙人身上一點,紙人替身正式大功告成。

剛巧,這時董玲身上的鎮煞符又燒了起來,果然鎮煞符起作用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唉,看來隻能用我珍藏的這張鎮煞符了。”劉程歎了口氣,準備過去給董玲貼上自己的鎮煞符。

我拿起紙人替身走過去攔下他。“收起來吧,紙人替身完成,用不到你的鎮煞符了。”

“嘿,那感情好。”劉程歡喜,急忙收起了鎮煞符。

把紙人替身放到**董玲的身邊,我退了回去,並且讓在場的人做好心裏準備,因為一會可能會發生讓他們感到恐懼的事。

“李大師,小玲不用鎮煞符真的沒事?”我退回去後,董定國還是不太放心。

我讓他放心,隻要紙人替身在,那邪祟就會把它當成董玲,附身到紙人身上。

話剛說完沒多久,房間裏的溫度就冷了下來,我知道是邪祟出現了。

突然,**的紙人發出一串笑聲,接著便像活過來一樣從**坐了起來。

“哈哈,可算是附身成功了。”紙人臉上的五官明明就是我用筆畫出來的,可現在卻動了起來,著實詭異。

“啊!”靠床邊較近的幾名女傭嚇得花容失色,大叫著跑開了。

劉程和董定國他們也都麵露驚恐,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紙人竟然活了,真特麽邪門。阿彌陀佛,佛祖保佑,大吉大利!”劉程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很快,附身在紙人身上的邪祟發現了不對勁,驚愕道:“怎麽回事,這不是人的身體,怎麽會這樣?”

“你已經被我困在紙人身體裏,快說說你們為什麽會盯上董玲?”我沉著臉,冷聲問紙人。

“該死,是你搞的鬼,失算了。”紙人抱著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怒了,提高了音調。“快說!”

隻是紙人突然渾身顫了一下,之後便像是失去了生命一般倒回了**。房間內的溫度也恢複了正常,這表示邪祟離開了。

“怎麽會?”我不解,紙人的骨架上被我畫上了符文,中計附身到紙人替身上的邪祟應該不能這麽輕易的逃走才對。

就在我倍感疑惑時,房間裏的溫度又猛的下降,變得異常冰冷,跟待在冰箱裏沒什麽兩樣。

我頓時提高警惕,臉色異常嚴峻,因為我知道真正厲害的邪祟終於要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