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男人眸色陰沉:奸情?

此話一出,林媽臉色一變,氣的鼻子都快歪了:“那個小賤人,她又做什麽妖?”

傭人道:“說是她親自下廚給姑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宴,手都被油燙禿了皮,姑爺一聽她受傷,拔腿就直奔小洋樓了,我都沒來得及跟姑爺說大小姐親自為他下廚的事……”

傭人聲音越來越小。

林媽是真生氣。

她剛要吩咐那個傭人去小洋那邊叫慕西洲回來時,戰南笙說話了:“去幫我拿雙筷子,打一碗米飯。”

林媽:“……”

傭人:“……”

“聾了?”

戰南笙拉過一支椅子,坐到餐桌前。

林媽去打米飯,那個傭人去拿筷子。

林媽將打好的米飯擺在戰南笙麵前,“大小姐,咱們不等姑爺了?”

戰南笙挑了一口米飯,慢慢地咀嚼了兩口,夾生,吐了。

她跟著又把每一樣菜都嚐了一遍,不是鹹就是齁,要麽就是苦…

她擱下筷子,客觀的評價道:“難吃,到了!”

說完,她就起身離開餐廳,林媽有點憂心的跟了出去:“大小姐,要不我給您做一碗雞絲麵?”

戰南笙在客廳的茶幾下方摸出一把車鑰匙,“吃麵哪有喝酒爽?”

林媽:“大小姐,您又要去浮生居?”

“怎麽?”

林媽:“大小姐,您去浮生居,姑爺知道了肯定又要發脾氣了。”

戰南笙扯唇:“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何況本小姐潔身自好又不嫖!”

林媽心急,道:“大小姐,那種地方全是虎視眈眈的豺狼,您一個嬌滴滴大美人去那種地方喝酒,他們該多不安全?”

戰南笙:“???”

林媽的話還在繼續:

“萬一你看他們不順眼,把他們都給打殘了,回頭姑爺指定要到家主麵前告你的狀。”

說著,就歎了口氣,“就家主那個暴脾氣,沒準又要拿鞭子抽你!”

戰南笙漂亮的眸子一沉,瞪了林媽一眼,林媽就不敢嘮叨了。

……

**

浮生居,是京城有名的銷金窟,白開水都按克數來賣。

但,戰南笙免費。

原因,浮生居的老板是楚慕琛,東方傳媒的老總。

他是戰南笙經紀公司的老板,是她的在娛樂圈裏最大的靠山。

這楚慕琛是把戰南笙當親閨女寵。

東方傳媒最好的資源都砸在戰南笙身上,否則她不會在短短一年內就火遍大江南北,成為當前娛樂圈爭議最多的女星。

總之,當戰南笙在浮生居喝得醉生夢死分不清東南西北時,楚慕琛嘴裏叼著根香煙出現在她的包廂裏。

他抬腳就輕踹了下戰南笙的小腿肚,“狗東西,怎麽不喝死你?”

戰南笙醉七分,醒三分。

她抬了抬眼皮,在看清來人後,又閉上眼,裝死人。

楚慕琛又拿腳踹她:“平常叫你出來喝,死都不肯,這是又被慕西洲給氣著了?”

戰南笙還是一副愛答不理的紋絲不動。

楚慕琛眯眸,在這時深吸了兩口煙,濃稠的煙霧暈染著他一張在光影下不甚清晰的臉。

待一根煙抽盡,他將煙蒂摁進煙灰缸裏,微俯身,抬手拍了拍倒在沙發上的戰南笙:“真是欠了你的。起來,送你回去。”

說話間,就要將她掐起來時,戰南笙睜開了眼,皺起了小臉。

楚慕琛看她小臉苦巴巴的,就知道她喝得胃疼了。

他皺眉:“胃疼?”

戰南笙反應慢半拍的輕嗯了一聲。

楚慕琛煩躁地扯了領帶,從衣兜裏摸出一個黑色小瓶子,是戰南笙經常吃的那種胃藥。

他給她端來溫水,隨後讓戰南笙靠在他肩上。

等他給戰南笙吃下藥後,叫來戰南笙的司機,問明了戰南笙酗酒的原因後,說道:

“你自己開車回去,我等下送她。”

司機為難,道:“楚公子,您還是饒了我吧,若是被四爺知道,我會跟著倒大黴的。”

楚慕琛抬腿就給了他一腳:“我就怕他不知道,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狗男人,他就是欠的。”

司機:“……”

……

與此同時,紅葉公館。

慕西洲終於舍得從小洋樓那邊回來了。

他被慕向晚折騰得有些煩躁,倚靠著門口一根羅馬柱抽完一根煙,待身上煙味散得差不多了才走進大門。

林媽既擔心戰南笙又擔心自家姑爺被狐狸精勾上床,就一直沒睡。

所以,當慕西洲出現在門口的玄關口,她即刻起身迎上去,“姑爺。”

慕西洲換了鞋,視線不著痕跡的撇了眼樓上,冷淡問道:“她睡了?”

林媽皮笑肉不笑:“我還以為姑爺今晚準備留宿在小洋樓呢。”忍了忍,才壓下埋怨,“大小姐不在家。”

此話一出,視線剛剛從掛鍾移開的慕西洲瞬間就沉了臉子:“大半夜的,她不在家,跑哪鬼混去了?”

林媽沒好氣地道:“我又不是大小姐,我怎麽知道?”

慕西洲:“……”

恰在此時,慕西洲手機劇烈的振動了幾下。

他從衣兜裏摸出手機,視線瞥了眼,是…慕向晚發來的信息。

手指是下意識的滑過解鎖鍵,跟著聊天界麵就彈出三四張不同角度男人抱著女人上車的畫麵。

因為光線暗,以及拍攝時大概比較匆忙,所以照片質量不是特別好,但足夠慕西洲一眼就看出那被男人抱在懷裏的女人就是戰南笙。

慕西洲本就陰沉的臉色瞬間就降到了冰點,眸色更是陰森森的駭人。

他直接將電話回撥了出去,手機那端的慕向晚秒接。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慕向晚乖乖軟軟的調子:

“洲哥哥…,沒氣著你吧?是我霍舟舟發給我的,霍舟舟她人比較八卦,照片是她拍的,問我是不是……那個傳言刑克六親的妖女…我沒理她。”

抿了抿唇,不著痕跡的開始抹黑戰南笙,

“洲哥哥,戰南笙水性楊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因這種女人生氣,不值得…”嘟——

慕西洲掐斷了慕向晚的電話。

他掛斷電話,人就一言不發的坐到沙發上。

若非他周身氣場卓然冷拔,他整個人看起來很平靜,平靜的叫林媽坐立難定,且伴隨時間流逝,這種感覺越發強烈。

“林媽。”

不知過了多久,慕西洲突然開口。

林媽嚇了一大跳:“姑爺?”

“戰南笙在跟我扯證之前,跟楚慕琛是不是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