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她看著他,冷笑道:我們離婚

戰南笙舔了舔唇角,笑得像個女妖精:“我逼她?難道不是她先逼的我?”

頓了頓,像是強壓下某種無法言喻的暗色情緒後,她看著他,冷笑道,

“慕西洲,你總是能刷新我對你的認知。你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棄我於不顧,你總是能……叫我感到無比的痛苦……,你哪怕有一次站出來為我出頭,

就一次,我戰南笙都不會對你如此失望,哪怕一次,我都能跟你好好把日子過下去。但,是你親手摧毀了這微末的希望,慕西洲,我們離婚。”

頓了下,

“且刻不容緩!”

她說完,就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落在此時已經完全平複下來的慕向晚身上,笑看著她,“高興麽?”

此時完全已經冷靜下來的慕向晚,她覺得自己又能了。

她道:

“我當然高興。是,不錯,我承認,我對慕四爺產生了男女之情。我正是青春年少的年紀,傾慕一直對我關懷備至的慕四爺,

這難道不是人之常情?倒是你,你跟慕四爺結婚兩年,過的是喪偶式婚姻,沒有愛的婚姻早就該離的,誤人誤己,害人不淺。”

頓了頓,話鋒倏爾一轉,

“我今天雖丟盡了臉麵,但該我慕向晚認的我認,不該我慕向晚認的我絕不認。我傾慕慕四爺,我認。但,你逼藍英將我扒光扔在戰擎**這件事,你敢說,不是你做的?”

戰南笙在她話音落下,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慕向晚,你真是冥頑不靈,下流胚,找打。”

慕向晚被打的腮幫子瞬間腫成了饅頭,但她此時卻顧不上這個疼,而是怒瞪著戰南笙,冷笑道:

“你欲要讓我身敗名裂,我還不能為自己辯解一二了?難道不是你逼藍英將我扒光扔在戰擎**的?你意圖讓戰擎玷汙我、毀我清譽……”

戰南笙在這時眯起眼,打斷她:“你口口聲聲的說是我逼藍英將你扒光扔在戰擎的**,證據呢?”

慕向晚在她話音落下,伸手就指著人群中的藍英:“你繼母藍英就在現場,你敢叫她出來當麵對峙嗎?”

戰南笙心智成妖,她很快就意識到慕向晚如此理直氣壯,一定是她手上掌握了藍英的把柄,逼得她不得不站隊慕向晚。

思及此,戰南笙走下台階,來到藍英麵前。

她扯唇,對藍英似笑非笑般的道:

“嘖~,藍女士,你這是有把柄落在慕向晚的手上了吧?來,說說看,我是怎麽逼你將慕向晚扒光了扔你那垃圾兒子**的?”

此話一出,藍英臉色就難看了下去。

她此時恨不能對慕向晚這下賤胚扒皮抽筋,這個賤胚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調查到她在外麵養小白臉的事。

總之,她現在要是因這事得罪戰南笙,對她來說也是一大損失和挑戰。

好在她有準備,發現了慕向晚的秘密。

因此,藍英很快打定主意,在這時將事攬在自己的身上,對眾人解釋道:

“這事……其實是我自己的主意,跟笙笙無關。是我覺得慕向晚這個下流胚總是勾搭慕四爺,破壞笙笙跟慕四爺之間的感情。我這個做繼母的實在是看不過眼,所以才出此下策給她點顏色瞧瞧。”

說到這,就言辭犀利地對慕向晚道,

“慕小姐,我們家笙笙是金枝玉葉的千金大小姐,從不屑於使用這種下流手段。你有什麽不滿,隻管衝我來好了。”

頓了頓,微俯身,用隻能慕向晚聽到的聲音補充道,

“霍孝衍當年出事前,你也去見過他吧?”

此話一出,慕向晚臉色瞬間就白了,周身更是抑製不住的顫抖著。

藍英見此狀,不動聲色的壓下心底的猜測。

她在這時跟慕向晚很快拉開一段距離,輕笑道,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慕小姐的親生母親是個賣藝又賣身還兜售毒品的娼女,

慕小姐小小年紀就已經得了不少真傳,挺會狐媚術的。這得虧慕四爺是個正人君子,這要是其他男人早就成了你的裙下之臣了吧?”

此話一出,慕向晚就因為排山倒海的惶惶不安而渾身都快抖成了篩子。

霍孝衍的案子,讓她所有的理智瞬間就分崩離析,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她滿腦子都在不停的叫囂——她要完了。

她要完了!

不不不……她不能完。

她絕不能完蛋。

想要遏製住霍孝衍這個案子,要麽弄死藍英,要麽從此跟藍英同流合汙上一條船。

可現在……

現在,她要怎麽辦?

她在她的成人禮上丟盡了臉麵,傅老還會認她做幹孫女嗎?

傅懷瑾還會向著她嗎?

正當慕向晚不知所措的時候,傅老跟楚老喝完茶出現了。

傅遠昌是掐著時間過來的,這個點是認孫女的黃道吉日。

他此時還不知道樓下發生的事。

他笑嗬嗬的出現在宴會大廳,結果發現氛圍不對勁,連忙闊步走到傅懷瑾的麵前,冷聲問道:

“怎麽回事?是不是戰南笙又挑事了?她又欺負晚晚了,是不是?”

傅懷瑾麵色複雜,是真的沒臉把前因後果說下去。

他不吭聲,傅遠昌就問一旁麵色陰沉至極的慕西洲,“西洲,究竟出了什麽事?”

傅懷瑾都沒臉解釋前因後果,慕西洲作為兩個女人‘爭風吃醋’的當事人,他更沒臉說。

一個是他管教長大的,一個是他法定上妻子。

她們兩個誰丟人,他都得跟著一塊丟人。

沒有等到慕西洲的回應,傅遠昌就把目光落在了霍舟舟和霍子昂身上,“你們兩個來說。”

霍子昂是難以啟齒,直接哼了一聲就憤怒的離開了宴會大廳。

霍舟舟因為知道自己被慕向晚利用了以後,正愁沒機會找慕向晚算賬。

因此,她在傅老話音落下後,就連忙將前因後果給添油加醋說了一遍,道:

“傅爺爺,您可千萬別老眼昏花錯把魚目當珍珠,這個慕向晚就是個陰壞的下流胚。她才多大呀,竟然能幹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難怪戰南笙這妖女要吊打她,這事要是擱我身上,我就扒了她的皮直接將她扔男人窩裏,下流胚就該用下流手段對付!”

頓了頓,就衝戰南笙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戰南笙,雖然你這個妖女人不咋的,但你吊打慕向晚這件事,我舉雙手雙腳讚同。”

戰南笙:“……”

此時,傅老傅遠昌的臉上也掛不住了,他都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怒氣衝衝的對慕向晚冷聲道:“不知廉恥,丟人現眼!”

此時惶惶無措的慕向晚,目光通紅的看向一旁的慕西洲。

她嗓音很委屈,帶著濃濃的哭腔:“是不是,連你也是這樣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