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手撕渣男賤女

戰南笙挑了下眉,故作詫異的道:

“呀,這不是使出渾身解數也要勾引我老公對我老公總是投懷送抱想要上位的慕小姐嗎?嘖,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說著,就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麽,

“噢,聽說你被綁架了啊?怎麽?你這一副殘花敗柳的樣子……天呐,你該不會是被綁匪給強了吧?真是可憐,強奸犯抓到了沒有……”

“戰南笙——”

突然疾言厲色吼這麽大聲的是抱著慕向晚的慕西洲。

他濃黑的眉頭深深擰成了一個川字,因為怒火中燒,他胸腔起起伏伏的厲害。

不等戰南笙語,慕向晚就在這時抬手扯了扯慕西洲的袖口,委屈且善解人意的道:

“四爺,算了,晚晚已經習慣了,她欺我辱我也不是這一次兩次了。”

此話一出,慕西洲即刻就麵色鐵青起來。

他戾氣深重的眼眸直視著戰南笙:“戰南笙,你背著我,究竟都對她做了什麽?”

他忍了又忍,才壓下惱火的戾氣,冷聲道,

“你平常再怎麽看不慣她欺她打她,也都不該雇人綁架她,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我在蘭城那邊有人,她就被那夥畜生給糟蹋了?”

戰南笙等麵前的賤男賤女嗶嗶完,有點嘴癢,她想抽煙。

但,她忍住了,沒抽。

她隻是點了根女士香煙,身體慵懶的往真皮沙發裏一陷,任由香煙燃著。

隔著一層青白煙霧,她周身都如攏著一層輕薄的紗,整個人透著一股魅惑眾生的不羈味。

慕西洲看著她夾著香煙的那隻纖纖玉手,以及包裹在紅色吊帶長裙下的傲然身材,腦畔深處莫名就狂湧而出今天黎明前這個女人像個風塵女勾引他求歡的場麵。

這個寡廉鮮恥的女人,在家都穿的這麽露骨**,真是該死!

慕西洲正要因此勃然大怒時,戰南笙開口說話了。

她語調慵懶而輕漫:

“下流胚才用下流手段,我戰南笙行事光明磊落,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強摁在我的頭上是要付出代價的。”頓了頓,強調補充道,“她被綁架跟我和慕奶奶都沒有任何關係。”

她說完,就側首對林媽道:

“林媽,讓保鏢進來,把這個下流胚以及下流胚的所有東西都給我扔出紅葉公館。”

此話一出,林媽都恨不能敲鑼打鼓拍手叫好,當然立馬就應道:“是。”

這話聽的慕向晚頓時失去了理智,她連羸弱的小白花都不裝了,直接怒道:

“戰南笙,你憑什麽趕我?你有什麽資格趕我?你還沒嫁入紅葉公館前我就已經在這裏生活了十年,紅葉公館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是四爺的……”

她話都沒說完,戰南笙就撩起紅唇,譏誚道:

“就憑慕西洲慕四爺是我男人是我法定上的丈夫,就憑我是這裏的女主人,就憑我想,我就能隨時隨地叫你滾!”頓了頓,“滾嗎?”

慕向晚被噎的火冒三丈,口不擇言:

“戰南笙,你有什麽可囂張的?別人不清楚,難道我還不清楚嗎?都是你跟你那個老不死的爺爺聯合慕奶奶逼的四爺娶你…,強求來的婚姻,也能叫婚姻?”

沒有愛情的婚姻注定是要奔赴墳墓的。還女主人?請問,你跟四爺結婚到現在,他願意碰你一根頭發絲嗎?他愛過你嗎?

他不僅不愛你,更不會碰你。他隻要一想到是你將他最好的兄弟一個送進監獄,一個斷送黃泉,他就恨不能對你千刀萬剮!”

此話一出,整個奢華闊氣的大廳足足陷入了長達數十秒的死亡冷寂。

長久片刻後,才在戰南笙一聲濃烈的譏笑中結束。

她懶懶淡淡的笑道:

“慕向晚,你是不是天真的以為,你的慕四爺跟別的男人不一樣啊?你是不是覺得,他能一直為你守身如玉等到你年滿18歲啊?”

別說他是個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就算是天上的神仙麵對美色都會犯錯,何況是我這種長得就招男人想要犯罪的人間絕色?實不相瞞,你被綁架的時候,

你的慕四爺正賣力的跟我一起造小人……,講真的,慕四爺的體格,還真挺壯觀的,可惜了,隻要有我戰南笙在的一天,你慕向晚這輩子也沒機會目睹了!”

慕西洲:“……”這女人,臉皮可真夠厚的,罵人都不忘了誇讚自己。

比起慕西洲的冷漠無聲,慕向晚聽到這話瞬間就瘋了。

她根本就接受不了,自己最心愛的男人已經碰了她最恨最討厭的女人。

因為,她太了解,戰南笙這個女人的魅力。

她清楚的明白,戰南笙雖然是盛京圈子裏所有人提到就很不恥的妖女,

但,不可否認,妖女之所以是妖女,那一定有著魅惑君心的資本,這盛京圈子裏想要睡戰南笙的男人一定不會比恨她的人少。

總之,無法接受事實的慕向晚一激動都忘了腳扭傷的事。

她掙紮著從慕西洲懷裏跳下,就要對戰南笙撕過去時,腳踝一痛,整個人就重重的栽在了茶幾上,瞬間額頭就跌出一個血胞。

伴隨慕向晚驚呼一聲,慕西洲就衝上去一把將她撈起,在看清慕向晚額頭上冒起的血胞時,瞬間就炸了。

他衝戰南笙咬牙道:“戰南笙,你太過分了!”

戰南笙始終沒什麽變化的表情在這時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她冷笑:

“慕四爺,這你可就冤枉我了。跟我行夫妻之禮的是你,是你做了叫慕小姐傷心痛苦的惡心事兒,她激動的摔傷,怎麽就怨上我了呢?”

頓了頓,眸色冷冷一暗,衝慕西洲昂了昂下巴,

“慕西洲,我縱容你將她養大18歲成年,已經是我最大的仁至義盡。怎麽?非得是你倆爬上床疊在一起了,才叫不過分?要不要我現在就給你們抬一張床啊?”

慕西洲氣得眉骨青筋直跳,冷聲道:

“戰南笙,你能不能不要把人想的那麽齷齪?晚晚在我眼底就隻是個小輩,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慕叔的孩子,慕叔臨終前將她托付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