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離婚?你要想淨身出戶,那就離

但,她又忍住了。

畢竟,她是來求戰南笙放過她兒子的。

因此,藍英壓下心底的怒火,對林媽露出一個微笑,十分禮貌地道:

“林媽,我今天是代表老爺子特地來見笙笙的。”

藍英搬出戰文遠,林媽便不好阻攔她。

她皮笑肉不笑的道:“那進來吧。”

音落,藍英就擠開林媽,徑直走到戰南笙的病床前。

戰南笙開了一把王者榮耀,拿的是中路法師。

她的段位是至尊王者,開局就一頓騷操作,拿了五殺。

隊友都對她吹彩虹屁。

戰南笙心情很不錯,結果藍英一開口,直接就敗了她打遊戲的興致。

“笙笙啊,再過幾日就是你媽十周年祭日了,我打算在戰家祖墳給你媽蓋一座跟供奉的祠堂,然後給她的墓再翻新修葺一番,你沒意見吧?”

音落,戰南笙就掀眸冷了她一眼,“你碰我媽墳頭上一根草試試。”

藍女士麵色一僵,隨即很快堆著笑臉,說道:“這也是你爺爺的意思……”

戰南笙打斷她:“他的意思?叫他親自過來跟我說。”

眼看這個話題聊不下去了,藍英隻好打住,且直奔主題,

“笙笙,我就不跟你逗彎子了,我來呢,一是代表你爺爺向你征詢給你媽蓋祠堂修墳的事,二是為了求你饒了戰擎這一次。”

戰南笙沒理她,她的法師沒藍了,她正在打藍。

藍英見她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就氣的咬牙,但麵上卻不顯。

她仍然堆著滿臉笑意,自顧自的說道:

“戰擎固然不是個東西,但他也是被慕向晚那個小浪蹄子給當槍使了。

要不是慕向晚給他出的這個餿主意,煽動他去做這種不要臉的事,

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碰你一根汗毛的。說來說去,慕向晚才是罪魁禍首。”

說到這,就看了看戰南笙的臉色,見她沒什麽反應,就繼續補充道,

“這個慕向晚,才是罪魁禍首,最該千刀萬剮。她要不是仗著有慕西洲寵著護著,她哪裏敢算計你?

我知道,你顧忌著慕西洲不好對她動手,心裏憋屈。所以,整治這個小賤人就由我替你出頭好了。

你放心,我已經把那個小賤人綁了給慕老夫人送過去了,

以慕老夫人對她深惡痛疾的態度,這慕向晚少說也得被扒一層皮下來。”

戰南笙的法師在這時推了敵方的高地,拿下了這把MVP,結束了這把遊戲。

她視線從手機屏幕上抬起,冷掃了藍英一眼,似笑非笑般的:“聽起來,我還得謝謝你啊?”

藍英:“……”

“還有事嗎?沒事,滾吧。”

藍英見戰南笙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當下就急眼了,直呼其名,“戰南笙,你究竟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戰擎?”

戰南笙挑眉:“我不是說了?想私了,就叫他揮刀自宮。”

藍英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你——”

戰南笙視線落在她手腕上那支通體翠綠的鐲子,意有所指的道:

“你這鐲子挺漂亮昂,冰種帝王綠,是我爸給你買的?”

頓了下,“我記得我媽生前也有一支,但後來卻不知所蹤。該不會是你偷的吧?”

此話一出,藍英就拔高音量,情緒無比激動的道:

“戰南笙,你究竟什麽意思?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你空口無憑就要栽贓汙蔑我,你究竟按的什麽心?這鐲子是你爸送給我的。”

戰南笙扯唇:

“你那麽激動幹什麽?我又沒說是你偷的。再說了,你腦子可比你那智障兒子聰明多了,你怎麽可能會戴著贓物招搖過市?怎麽也得先銷贓,然後等拿到贓款再買個差不多的,是吧?”

藍英:“……”

戰南笙:“林媽,別什麽垃圾都往我病房裏放,汙染空氣。”頓了下,“把這個姓藍的垃圾給我扔出去。”

音落,林媽就走到藍英的麵前,“請吧,藍老三。”

藍英因林媽這話,氣的鼻子都快歪了:“林佩雲!”

林媽譏誚:

“藍英,當年你是怎麽**賤的爬上大爺的床,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叫你藍老三都是給你臉了,我應該叫你老婊子才對,呸——”

藍英被氣走了。

她來到樓下,就給戰治國打了個電話,哭訴道:

“戰治國,你女兒戰南笙她容不下我,我們去民政局把婚給離了吧,我再也不要受你們戰家人的氣了。”

戰治國剛剛才被戰文遠訓斥過,這會心情正不好,一聽藍英要跟他離婚,當下就怒火中燒的道:

“離婚?你要想淨身出戶,那就離。”

此話一出,藍英氣的肺都快炸了。

她在心裏將戰治國這個沒有根的閹狗痛罵了一遍後,以退為進,哭著道:

“治國,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這麽情緒激動的。我隻是一想到,我們青衣日後被傳出去有個坐牢的大哥,心裏就……”

藍英在戰治國被車禍撞壞**之前育有一女,叫戰青衣。

戰青衣,比戰南笙小四歲,今年18歲,但智力卻隻有10歲。

因為她是戰治國最小的孩子,且從小就養在身邊,戰治國特別寵她。

因此,藍英的話,很快就讓戰治國不舒服了。

他這個寶貝女兒本來就因為智力衰弱被人詬病,若是再傳出去有一個坐牢的大哥,那將來還要怎麽嫁人?

因此,藍英的話就像是在戰治國心裏埋下了一根刺,他很快就對藍英表態道:

“就算為了青衣,我也不會讓戰擎坐牢的,何況事關戰家的顏麵。”

有戰治國這番話,藍英心下就鬆了一口氣。

她很快就千嬌百媚地回道:“那……我都聽你的,晚上我給你穿黑蕾絲……”

因為失去了生育能力,戰治國在男女之事上特別扭曲。

他總有發泄的法子,這也是他最樂此不疲的。

因此,他在藍英話音落下後,心情就很不錯的嗯了一聲,

“穿那種開口的……最近得了個金手銬,我們晚上玩那個。”

此話一出,藍英就嚇的身體抖三抖,但還是咬牙應道:“好。”

掛了電話後,藍英沒氣的差點摔碎手機。

她已經受夠了,她要想辦法早點弄死這個沒種的閹狗。

這麽想著,藍英就打了個電話給自己在外麵包養的老相好,“親愛的,我們老地方見。”

……

**

那端,藍英從戰南笙病房走後,林媽見左等右等不見慕西洲過來,就給江直打了個電話。

江直那會子已經跟慕西洲抵達了慕公館了。

江直將車停穩後,就接通了林媽的電話:“林媽。”

林媽很不高興地問:

“姑爺不是說要過來陪我家大小姐用午餐的?我們家大小姐生著病餓著肚子等他的人,怎麽到現在不見人影?”

聞言,江直便看了眼已經開始推門下車的慕西洲,一言難盡的道:“四爺……他臨時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