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男人痞笑道:他不疼你,我疼你

他像個走火入魔的惡鬼,戰南笙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把脫下的褲子怒甩到一旁,就朝戰南笙撲去,

“戰南笙,你老公慕西洲為了維護一個破秘書今天在公司高調的把我給開除了,這口惡氣我不好撒他身上那就撒你身上好了,反正你們夫妻同體,是誰都一樣。”

說著,人就拽住了戰南笙的一隻腳踝,急不可耐的要撕她的裙子。

他嘴巴裏全是汙言穢語,

“寶貝,你聽哥哥說,不就是一個繼承人?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給你弄多少。你想啊,你要是懷上哥哥的種,這以後戰家就是咱們的天下了,你幹什麽非得去舔慕西洲那狗雜碎的臉?

你放心,隻要你肯跟我,哥哥一定把你當寶貝疙瘩一樣捧著,你知不知道……打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想弄你了,我連做春夢都想著你……”

戰南笙也不知道戰擎這垃圾從哪裏搞來的違禁品,弄的她現在四肢無力,連呼救發出的音調都像是在**。

她在戰擎步步緊逼下,連連後退,伺機尋找一招致命的機會。

她在連連後退的過程中,對都急紅眼的戰擎怒道:

“戰擎,你這個垃圾,你是不是吃藥了?你竟然敢在戰家的祠堂對我做這種事,我爺爺和我爸知道一定會把你剁碎了喂狗的。”

伴隨一聲布帛撕裂,戰擎徹底被眼前的風景給迷住了心竅。

因為激動,他一雙眼睛充血的厲害,一邊動手摸戰南笙筆直白皙的腿,一邊興奮不已的道:

“寶貝,話不能說的太滿了,沒準我圓了你要繼承人的夢,你爸和你爺爺還叫你跟慕西洲離婚招我做上門女婿呢,這樣我們親上加親,豈不是皆大歡喜……啊——”

伴隨戰擎一聲殺豬慘叫,戰南笙跌跌撞撞的從地上奮力爬起,跟著撈起供桌上的大香爐對著戰擎的褲襠就暴擊下去。

戰擎痛的趴在地上像條狗,周身都蜷縮到了一起。

他在戰南笙一下又一下的暴擊中發生一聲比一聲還慘的殺豬叫。

終於……在他長達一分鍾的慘叫中,把戰家的傭人給引到了這裏。

五分鍾後,當聞訊趕來的戰文遠、戰治國、藍女士以及慕西洲一同出現在祠堂裏時,戰擎已經被戰南笙打成了豬頭。

戰南笙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縮在牆角,眼睛充紅的看著他們。

而隻穿了一條褲衩的戰擎在這時快速的爬到戰文遠的麵前,惡人先告狀的道:

“爺爺,戰南笙這個妖女,她要害我,她勾引我,我不從她,她就要打死我……”

他話都沒說完,就被藍女士一巴掌給扇到發懵,“畜生,你先把嘴給我閉上!”

戰擎偏不閉嘴,他現在要是閉嘴他真的就離死不遠了。

他在藍女士話音落下後,就情緒無比激動的開始顛倒黑白,

“爺爺,爸,你們想想看,就算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戰南笙做出這種事。

我就是個沒有種的慫包,我平時看到她都繞道走,我除非是吃錯藥了才敢招惹她……

是她,是她勾引我。她說想要繼承人慕西洲遲遲不碰她,她沒辦法跟爺爺交差,

就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我死活不同意,你看她把我打的,你們再來晚一點……

我的子孫袋都廢了,哎呦,好痛……”

一直沒說話的慕西洲在這時走到戰南笙麵前。

他居高臨下的站著,鳳眸冷看著她衣不蔽體的身上被戰擎弄出來的印跡,冷聲質問:

“戰南笙,你就那麽饑不擇食?招這個垃圾惡心我,嗯?”

此話一出,戰南笙眼底便浮出了一絲戾氣和水汽。

但,眼淚又沒有真的掉出來。

她隻是眼睛很紅很紅的看著慕西洲,看著這個從始至終都那麽削薄又冷血的男人。

她兀自的笑了一下,唇角勾起無比濃鬱的諷刺,

“慕西洲,你腦子智障了?我會在我哥的牌位麵前勾引戰擎這樣的垃圾?”

慕西洲冷漠的看著她,譏諷道:

“誰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就算戰擎再垃圾,那在你眼底也是個能生育的垃圾,沒準你就想借種生子。”

此話一出,不等戰南笙發火,戰老戰文遠就怒吼一聲,“都給我閉嘴!”

在祖宗牌位前,鬧出這種醜聞,無論真相如何,戰文遠都被氣的不輕。

他怒吼一聲後,就冷目看向戰南笙:

“丟人現眼的畜生,你看看你,從頭到腳,哪裏還有千金大小姐的樣子?不知廉恥!”

戰南笙早已對這樣的辱罵麻木了。

她此時在林媽的幫助下站了起來,攏緊林媽披在她身上的一件毯子後,詭異的笑道:

“所以,您寧肯相信戰擎這個垃圾說的話,也不肯相信自己的親孫女嗎?”

音落,戰文遠就厲聲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說是這麽說,但,戰文遠還是在這時冷聲質問渾身都哆嗦個不停的戰擎:“孽障,究竟是怎麽回事?”

音落,忍著渾身傷痛的戰擎就戰戰兢兢的道:

“爺爺,我不是看她被罰跪祠堂了,特地好心好意地來給她送吃的,結果她……她突然就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從了她,她就打的叫我斷子絕孫……”

他話都沒說完,戰南笙撈起供桌上供奉香火的餐盤就朝他顱頂砸過去。

她身手好,戰擎反應遲鈍,瞬間就被砸的頭破血流,鬼哭狼嚎。

再怎麽不成器,那在藍女士眼底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親骨肉。

藍女士看著滿頭滿臉都是血的戰擎,一下就忍不住了。

她連忙站出來,說道:

“笙笙,我這個兒子平時再怎麽不成器,他是萬萬都不敢招惹你的,你看你把他都打成什麽樣了?你要是有委屈你就說出來,你就算是把他打死,也不能證明你的清白,不是嗎?”

頓了頓,“實在不行,咱們就報警處理,反正我是不怕家醜外揚。”

此話一出,戰治國目光就冷了藍女士一眼:

“報什麽警?你不要臉,我跟爸還要臉呢,我們戰家丟不起這個人。”

說著,就把目光落在戰南笙的臉上,“你來說,究竟是怎麽回事?”

戰南笙指著倒在地上的一瓶藍莓酒,冷聲道:

“這個垃圾在酒裏下東西,意圖強暴我,我今天就是把他打成殘廢都是對他格外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