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嚇尿了!

癱在一旁的張玉磊此刻都嚇懵了,每響一次骨裂的聲音,他全身都忍不住地顫抖一下,因為恐懼雙手都有些不受控製,劇烈地抖動著,廢了好大的力氣,這才撥通了家裏的電話。

此時,

張家的眾人已經將慘死的童邱,裝在了奢華的棺槨中,跟著童邱一起來的十幾人以受傷老者為首,正準備抬著棺槨返回鬼王仙宗。

張天德本想跟著一起前去,卻被童邱的隨從拒絕了,無奈,張家眾人懷著忐忑的心情將鬼王仙宗的眾人送離開張家莊園。

直到幾人走遠,張天德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心中思緒萬千,張家已經大禍臨頭了,鬼王仙宗的少宗主死在了他張家,雖說不是他們所為,但是以鬼王仙宗的霸道性格,一定不會放過張家的。

想到這裏,張天德眼神中閃過一抹精光,隻身回到臥室從保險櫃中拿出了一枚渾濁的玉牌,似乎做了什麽決定一樣,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地吼道,“安邦,你過來!”

張安邦聽到父親叫喊,疑惑地走進臥室,“爸,你叫我是不是有什麽事要交代?”

作為家族中最有天賦的人,他的心思極為的敏捷,尤其是看著父親凝重的臉色,他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爺爺曾經交代過我,如果家族遇到生死危機便拿著這枚玉牌前往昆侖山尋他,他會回來幫助家族度過危機。”

張天德撫摸著玉牌,沉聲說道,“這枚玉鎖在保險櫃裏已有三十年,我從沒有想過會動用,可是如今卻不得不用了。”

“什麽!”

張安邦震驚地看著父親,不可思議地吼道,“我爺爺還活在世上?我怎麽從沒有見過?”

張天德點頭說道,“你爺爺一直活著,不過他醉心修仙,常年待在昆侖山閉關修煉,幾十年如一日,從不踏入凡塵半步,如果不是念著有血脈項鏈,也不會留下這玉牌。”

“這麽多年過去了,爺爺如今達到了什麽境界?”

張安邦沉聲問道,突然間知道自己家族竟然還有一位活著的老祖,而且還有可能擁有極強的實力,這讓他非常的激動。

張天德聽言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三十年前你爺爺便是凝氣境中期的高手,如今怕是步入武宗了吧!”

“嘶!”

張安邦倒吸一口冷氣,武宗高手已經可以建幫立派了,那可是開山祖師級別的高手啊,想想都覺得可怕。

“今天告訴你這些,就是希望你拿著這玉牌前往昆侖山,尋找你爺爺回歸解決家族危機,你是族中實力最強大的,整個家族的生死存亡都係在你的身上了,一定要找到你爺爺,趕在鬼王仙宗之前回來,不然張家會被滅的。”

張天德鄭重地叮囑著。

張安邦聽言重重的點頭,握緊了手中的玉牌,轉身直接離開了莊園,甚至連告別都沒有,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張天德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就在這時,他懷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通之後傳來張玉磊的求救聲音,“爺爺,你快派家族的高手來救我啊,我被人打斷了手,他還揚言要殺了我,就在盤古大廈十八層,快來啊!”

張玉磊被葉玄嚇得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張天德非常的努力才聽懂了他是在求救。

電話掛斷。

“豈有此理!”

張天德怒吼一聲,體內的煞氣猛然地爆發,赤紅的雙眸散發著陣陣的殺意,豪門張家竟然屢次受到挑釁,真是沉寂太久,讓很多人都忘記豪門的恐怖了。

一時間張家人頭攢動,所有的武者都集中在院子之中。

張天德看著眼前足有二十位武者,滿意地點點頭,“有人公然挑釁我張家的威嚴,為了我張家的尊嚴,跟我一起去將挑釁者消滅!讓南海市的眾家族見識見識我豪門張家的強大!”

“是!”

二十位武者齊聲呐喊,恐怖的音浪衝天而起,徘徊在空中久久沒有消散。

張家突然動用了如此強大的陣仗,引起了很多有心人的注意,紛紛派出密探出來打探張家發生了什麽事,一時間,整個南海市的上層人心惶惶,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此時,葉玄還在盤古大廈的十八層折磨著蕭正浩,根本不知道張家已經集結了眾多武者前來,就算知道了他也會一笑置之,當實力達到一定程度,弱小的武者就算人數再多,也不過是炮灰而已。

就像是螞蟻再多也咬不死大象,兩者根本不是一個體量級的!

蕭正浩全身癱軟的躺在地上,雙目無神盯著天花板,四肢的骨骼被踩得粉碎,隻剩下筋皮連接著,如果將他直立起來,四肢丟當的倒像是人偶。

現在他連死的心都沒有了,甚至連昏迷的資格都沒有,每當他被折磨得暈死過去,葉玄都會用銀針將他刺激蘇醒過來,重新醒過來之後,痛感加強了數倍,他已經疼麻了。

最後,葉玄用薑初然身上結下來的紅絲帶,將蕭正浩打包成精美禮物,並吩咐影堂的弟子,將他送到蕭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做完這一切,

葉玄回到薑初然的身邊,盯著那泛著水波的眼睛,輕聲的問道,“嚇到你了嗎?”

薑初然搖搖頭,平淡地說道,“這是他該得到的懲罰。”

雖然她是一介女流,但是身為薑氏集團的總裁,她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在商界這個沒有硝煙的戰場上,很多人的手段都比葉玄更加的殘忍,隻不過沒有親眼見到這樣血腥罷了。

在商界摸爬滾打的她,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於敵人隻有比他更狠,才能夠生存下去。

就算是生活中也是如此,今天如果不是葉玄來得及時,恐怕自己的下場比蕭正浩要淒慘百倍,所以,對於蕭正浩她沒有任何的同情心。

薑初然無害人之心,卻不代表她就是聖母表,這些淺顯的道理,她非常的清楚。

張玉磊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多了一灘黃色的水漬,散發著陣陣的臭味,他眼神驚恐地盯著嬉笑的兩人,他現在非常後悔,為什麽會得罪這兩個人,這簡直比魔鬼還要可怕。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隻有強者,和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