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馬朝
第八章 馬朝
龐子明這個鳥人根本就不知道,給他嚇跑的那七個人是如何的厲害,當然是對於武術巔峰以下的人說的。
馬朝他們七人每一個實力都牛叉的要命,一般和他們處在一個武術巔峰境界的高手,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都有絕對取勝把握。或許也隻有虛真高手才能夠壓製住他們的牛叉戰力。
折磨人的外功到了他們這種程度的,手腳早已經超過了鋼鐵的堅硬程度了,(隻有在運氣全身氣勁的時候,不然他們都成了鋼鐵俠了嘿嘿!!)
身體就相當一個非常牛叉的武器,擊碎那些石頭樹木是很正常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表演給龐子明看到,而那些無稽又無恥的脆弱得連嬰兒都不如的差勁人意的實力,隻是給龐子明這個鳥人外表給欺騙,為了保住自己宗師級別的名聲,而做出的無奈之舉罷了。
真正的折磨人的外功練到如此地步的,不但需要努力,而且需要極高的天資,不然像馬朝他們這般牛叉實力的,在中元國遍地都是,畢竟同等級境界的人都不是對手啊,可以說那是強者中的強者,像馬朝七人這般實力的人也就隻有寥寥數十個而已。
龐子明聰明的腦袋瓜子和發出精光的眼神更加迫切期待著馬朝真正的實力,他是很明白給自己嚇跑的那些外功高手都是在藏拙,根本就無心顯示出真正的牛叉實力,這樣更加引起了龐子明期待的好奇心,他很想知道修煉外功到武術巔峰的高手,怎麽能和一般虛真級別對抗的,畢竟那是越級挑戰。
半個時辰之後,申閑單手提著像小雞的馬朝回來了。
馬朝無比哭喪地臉看到了虛偽又無恥的龐子明,立刻轉變成原來嚴肅的表情,他繃緊著臉走過去。
“胖小子,我不管你和我老師到底是什麽關係,但是你以後必須做到尊師重道,老實修煉,不得虛假糊弄,更加不能丟了我的臉。”馬朝並發出強烈的氣勁壓住龐子明,令龐子明無力地的跪倒在地方,跪拜起來。
龐子明頂著從來都沒有經曆過,僅僅就是發出來不到一層功力的氣勁,就讓他自己感覺到恐懼和死亡,他很驚訝,也很羨慕以及佩服,心裏想著這就是強者中的強者?太恐怖了!
他強忍著那氣勁壓過來的威力堅強地站起來,他心裏想著跟著這樣的大師學藝,那一定大有成就,到時一定能很好的保護自己暗戀的清人,對著馬朝尊敬的說道:“你以後就是我的師傅了,師傅的約法三章,我龐子明一定做到。”
申閑在一旁另眼相看著,沒有想到這個龐子明竟然能在馬朝發出強力的氣勁,還能站得起來,實在有點意外,真想看看龐子明的心是什麽材料做的。
“很好,很好!”說完,馬朝收回發出來的氣勁,重新打量著自己眼前的龐子明,也希望自己真能收到一個好徒弟。
“師傅,你什麽時候可以教我,你那絕世無比牛叉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令敵人聞風喪膽,車見車毀,人見人倒的必殺絕技來?”龐子明在馬朝收回在他身上的氣勁後,感到身體一下輕鬆起來,就迫不及待地拍馬屁起來。
令得申閑和馬朝同時愣著汗顏,心想這個小子又來這一套啦,在還沒有給弄暈前,申閑就已經消失不見了,隻留下馬朝一個人。
不過馬朝也不傻,整整心情冰冷的說到:“你想學我的絕招啊?不教給你,我的絕招隻有殺人的時候才用的,可是·····就算你是我的徒弟,我也不能教給你的。”
龐子明就不明白了,哪有師傅不教徒弟絕招的道理,不教怎麽後繼有人呢,反問道:“那師傅不教我那牛叉的絕世武功,那師傅教我什麽?”
“折磨你的身體!”馬朝嚴肅的說。
內功高手裏麵,強者中有帝王級別的稱號,而折磨人的外功也有帝王級別的稱號,在五國之中,這樣帝王級別的稱號是受到高手尊重的,特別是在外功得到這樣的稱號,那是相當於強者裏麵的真正強者,馬朝就是外功帝王級別人物,可想而知馬朝的實力牛叉到什麽地步。
護國英雄陳山能舍得把他放到護龍宗裏,當初就引起蔣家驚愕呆著很久,心裏一直想知道護龍宗到底出了什麽大條的事情來,這也更加說明了申閑和陳山的濃厚的情義。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東方的啟明星還在黑暗中運行著。
在水潭邊上卻已經有三個人在那裏站著,一個是申閑,一個是馬朝,一個就是龐子明了, “師傅”此刻的龐子明一身緊身白色衣服,他興奮地對著馬朝認真恭敬地說。
申閑第一次看到這麽認真的龐子明很是驚訝,也很不相信龐子明竟然能這麽快就克製住早已經習慣了滿嘴噴糞的嘴巴。
馬朝第一次露出笑臉來,他同樣也有點意外,不過高興的心,馬上就覆蓋了他那份意外,因為他覺得自己收了一個好徒弟。
能夠很快克製住習慣性的人,那是需要很堅強的控製力的。他就對著龐子明說:“以後每天都是這個時候到這裏,現在跟我跑步,我跑到哪裏,你就要跟到哪裏,先從這裏跑下山,然後再跑上來,不許說話。跑·····”
龐子明發呆有點不爽的說:“師傅,就這樣開始了?沒有什麽豪言壯語要說·····或者拿個燈籠照照路,也行啊,這麽黑怎麽跑啊!”
“我說的話就是命令,不得有任何懷疑和意見,你能做的也隻能做的就是·····執行。”馬朝嚴肅地看著龐子明。馬朝不愧為軍中的強者,軍規訓練出來的人。
龐子明看著馬朝這麽嚴厲說道,他還能有什麽意見:“是,師傅!”說完就直接摸黑跟著跑起來,他隻能借助一些零星的微弱的光線來判斷自己要跑的前方。
蒼龍山脈處處都是高山,處處都是修煉的好地方,護龍宗就在一座海撥一萬米左右的山上,而且周圍的山都是護龍宗的範圍,有一條石階路從護龍宗山腳彎曲不定地延伸到護龍宗山門,這條石階路來回大概有一萬六千米,而且回來的時候是向上爬的,難度之大,根本不是一般普通人能夠扛得下來的。
馬朝察覺到後麵的龐子明跟上來,心裏高興起來,同時稍微加快了點腳步,馬朝跑步像雲一樣飄的輕鬆,根本不會受到黑黑的環境影響。
龐子明很不服氣的眼中發出一道道精光來,同時也加快了腳步,跟著馬朝的身影。
經過紅日徐徐升起,照亮大地的時候,龐子明和馬朝已經跑到了山腳下,因為是下山,跑到山腳的時間很短,也就是這樣,讓第一次跑這麽遠路的龐子明喘著大氣,轉過身來,龐子明沒有說出一句話就繼續往山上跑。
下山容易,上山難,更何況還是用跑的。
龐子明沒有跑出多遠就感覺到呼吸困難痛苦至極,每一步都像有人在拖著自己的雙腳,令雙腳上的肌肉發酸乏累,毫無力氣可出。
但是龐子明看到馬朝在前麵,心裏又泛起了暗戀的清人投來讚許和激勵的目光,咬緊牙關,繼續堅持著。
人體的極限·····呼吸困難,整個胸膛仿佛吸塵器那樣快速地吸著體外的氧氣,快速補充快要耗光所需的氧氣。
“難道我龐子明,就這樣不行了嗎?”
達到了人體生理極限的龐子明感到極度脆弱的自己:“我的清人啊!”
一想到自己的清人,龐子明便咬牙艱辛地繼續堅持著,越來越痛苦,甚至於感覺到了生命正在離開身體。
忽然·····度過了這次生死離別間的生理極限,龐子明的身體就維持在相當於極限的狀態下跑著。
待跑到了山腰處是,他的第二次生死離別的生理極限出現了,再度拖著他跑起來。第三次生死離別的生理極限還沒有到,他就兩眼一抹黑,暈倒在地上了,身體翻滾著下山,不省人事。
此時他那體內的龍氣在他身體血液中冒出來,雖然隻是那麽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龍氣,卻很快就補充了早已經消耗光身體機能所需的能量,同時幫龐子明的經脈進行了一次擴充,更容易接受和轉化外部進來的氣流,完事後,龍氣再度潛水起來,不在出現。
“徒兒,沒事吧,你已經遠遠超出一般人的體質,也能體會到了生命離體的生理極限,好樣的。以後就是我馬朝的徒弟了。”馬朝說話的意思,龐子明這個聰明絕頂的人哪能不知道了,如果自己半路放棄了,就永遠得不到馬朝的教導了。
由於得到龍氣幫助恢複了身體的所需的能量,表麵上龐子明顯得很疲憊很蒼白,但身體卻充滿了活力和力量。
龐子明心裏充滿龍氣高傲的氣焰,永不服輸又很固執地說道:“師傅,我龐子明沒有這麽容易放棄的,我要做的就是極品中的極品,沒檔次的靠邊站,我今天非要跑回到水潭那。”話畢,不再理會驚訝無比的馬朝,繼續向山上跑去了。
馬朝現在就一路跟著龐子明跑回到水潭邊上,這時已經是旁晚了。主要是龐子明跑跑停停的,也暈倒十幾次,滾落山腳七八次(主要有馬朝在後麵照顧著才沒有和暈倒的次數多)。
休息半響後。
“一切外功,或鐵頭功,或鷹爪功,或靠魁梧的身體,或金鍾罩,都是折磨鍛煉身體的,讓堅硬如鋼鐵,鋒利如刀劍,攻擊力驚人,都列為攻擊的方法罷了,不管什麽外功,自己身體才是最最根本的基礎,專門修煉,當然會比一般人厲害的多了。”
龐子明聰明的腦袋瓜子又開始亂想了一些歪理來:“師傅,這些我都明白,天生我才必有用,既然生出了我這麽極品的人來,那就是讓我證明給那些低檔次的人看到希望,看到傳說!哈哈·····我龐子明不是傳說,不是神話,不是奇跡,又會是誰?!”
馬朝眼睛黑成了一條線,鄙視著龐子明,還有這樣往自己臉上貼金的人,真是無恥,不要臉到了極點。
不過從另一麵說,至少看到了龐子明決心和狂傲的一麵,也許真如龐子明說的那樣,奇跡就是需要像這樣白癡自戀的人才能出現的。
馬朝鼓勵著對龐子明說:“很好,很有大誌,那我就把我的外功修煉的基礎,全數教給你,我會從身體的各個方麵折磨鍛煉你的,力量、速度、爆發力和抗打能力等等,讓你的身體不斷得到最大的質的變化,至於那些殺人絕招,不用我教你,到時候你自然就懂的,你這麽聰明,我相信你無師自通。我隻是盡量把你的身體訓練到很完美很完美,完美到你要死的地步。”
“我的魔鬼訓練就是超越極限的訓練·····極限的狀態,你應該已經深有體會啦,但是這樣的極限對於我來說隻是不值一提的小兒科。看你的眼神,我是很輕鬆的教授給你的,也一定比我那些小兵更加出色,更加厲害,更加無恥。”馬朝看著龐子明堅定的看眼,是他不多見的剛毅和堅定的眼神,真不知道龐子明是什麽樣子的性格,難道和自己的老師申閑一樣,具有兩重性格?
極限?龐子明心裏興奮異常的喜歡上了超越極限的快感,每一次超越所帶的不一樣的快感,令他念念不忘,此刻他喜歡上超越極限的這個東西。
“師傅,那現在就開始吧,我體內沸騰的血液要衝出來啦。”龐子明爆發出狂熱的激情來。馬朝則是呆滯看著,驚愕著自己徒弟的毅力和堅強,竟是到達了如此程度。
片刻後,龐子明苦瓜臉出來露相了,可憐兮兮的看著馬朝:“師傅,能不能讓我在水潭泡上一天啊,我龐子明是隻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啊!”
馬朝又一愣,表情凝固起來,真是有點哭笑不得的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