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蕭雪梅被二姐冷嘲熱諷
“我?我認識?”
薑寧海整個人都懵了,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薑先生是誰,又何談認識!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蕭青遠再次開口罵道,“在你弄清楚薑先生到底是誰前,你再敢踏進龍都一步,我就找人打斷你兩條狗腿!”
說罷老爺子直接下達了逐客令,失去了龍都第一醫院的名額讓他的心情極度不爽,連帶著對小女兒的思念之情都被衝散了。
他現在看到這兩人待在自己麵前,心裏就是一陣煩躁。
“早不回來晚不回來,我就知道回來準沒好事!”蕭老爺子怒氣衝衝的說道,指了指門口道:“滾,我現在不想看見你們!”
蕭雪梅看了父親一眼,默不作聲地拉著薑寧海離開了。
她本想借著薑葉在龍都治療的機會和父親重溫一下父女之情,卻沒想到兩人的關係再一次惡化。
“老公,你真不記得薑先生了嗎?”蕭雪梅輕聲詢問道。
薑寧海搖了搖頭,實在是想不起來有這麽一號人物。
“我這些年都在雍州發展,雍州的確沒有這號人物。”
“老婆,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薑先生其實薑辰,上次不是聽說薑辰會點醫術嗎?說不定他和朱茂和有點關係?”薑寧海不確定地問道。
但很快蕭雪梅一個巴掌就呼在他臉上。
“薑寧海,你是不是腦子裏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會覺得是那個小野種?”蕭雪梅怒視著自己的丈夫,這一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有些愚蠢和幼稚。
天底下想要攀上朱茂和的醫生不知道有多少,他薑辰一個毛頭小子又算是那根蔥。
會醫術?在蕭雪梅看來薑辰或許就是運氣好會幾個偏方罷了,剛好治好了他那死鬼媽,說不定還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薑寧海是怎麽想的,居然會懷疑到那個小野種頭上去。
“老婆,我這也是實在想不到其他人了。”薑寧海捂著臉說道,蕭雪梅在家裏一向強勢,脾氣不好的時候就會家暴自己,這些年薑寧海早就習慣了。
在他看來有能力的女人一向如此,隻有像楊芳芳那樣無能的農村婦女才會對丈夫百依百順。
“嗬!動動你的腦子好好想想,他薑辰能動得了你老城區的項目?他薑辰能一句話讓孫天雄砸了咱們倉庫?”蕭雪梅翻了翻白眼。
傻子都能想明白的問題,這個薑寧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聞言,薑寧海默不作聲,的確如妻子所說,自己那個廢物兒子連給那些人擦鞋都不配。
是他自己太天真了,像薑辰這樣的底層人一輩子估計都擠不進上流社會。
“唉,這件事回去之後再好好想想吧,咱們先接小葉回去。”薑寧海此時一陣心煩意亂,他縱橫商海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背地裏整得如此狼狽。
那個神秘的薑先生一次又一次對自己下手,他到底會是誰呢?
兩人走出了蕭家別墅,正巧這時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朝著這邊駛來。
當車燈照亮了薑寧海和蕭雪梅時,瑪莎拉蒂立馬停下了車,車上的人也急急忙忙走了下來。
“小妹?”車上人驚喜地說道。
蕭雪梅聞聲看去,下來的是一名穿著古馳最新款時裝的時尚女子,容貌與自己有些相像。
此人便是蕭老爺子的二女兒蕭紅燕。
“二姐,二姐夫。”看到車上下來的兩人,蕭雪梅趕緊問好。
薑寧海也上去打招呼,卻被兩人給自己無視了。
“小妹,你怎麽還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還沒離婚?”蕭紅燕很是不屑的說道。
在她看來,當年小妹就是頭腦發熱才會跟這種有婦之夫私奔的,薑寧海的霸王集團就算再怎麽發展,也入不了他們龍都蕭家人的眼。
還不如她的老公在龍都市府工作來得有麵子。
一句話,讓薑寧海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蕭雪梅開口道:“二姐,我們夫妻倆關係挺好的,沒有那個打算。”
蕭紅燕瞥了薑寧海一眼,也不在意薑寧海的感受,拉著蕭雪梅嘮起了家常。
當提到孩子時,蕭紅燕還故意說道:“小妹,你知道咱們家小龍嗎?他現在可是西北昆侖王陳玉樓的手下,前不久剛剛晉升三星少將。”
“那真是恭喜二姐了,以後我們還得仰仗二姐照顧。”蕭雪梅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尤其是想到自己可憐的寶貝兒子更是渾身不舒服。
如果薑葉沒有生病的話,他的成就肯定不會低於二姐的孩子李戰龍的。
“哎呀,咱們姐妹倆誰跟誰啊,我們家小龍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當然會幫著他姨媽。”蕭紅燕說到這話鋒一轉,又看了一眼薑寧海:“我們家小龍不像有些人的孩子,一輩子連龍都權貴圈都混不進去,一輩子都沒見過真正的大世麵。”
此話一出,不論是薑寧海還是蕭雪梅,兩人臉色都十分難看。
二姐的話似乎是在有意無意地針對他們。
見狀二姐蕭紅燕趕緊笑著解釋:“別誤會啊,我說的是薑寧海以前留下的那個小野種。不過雍州那種小地方卻是偏僻了,雍州那邊的富二代見過的世麵還沒龍都這邊端盤子的服務生多。”
這句話聽起來像是在解釋,但話裏的譏諷之意就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蕭雪梅小時候特別受父親寵愛,所以也經常遭到兩位姐姐的嫉妒,隻是沒想到二姐居然會這麽記仇。
一時間蕭雪梅氣得牙癢癢卻又不敢表露出來,隻好拉著薑寧海狼狽地離開。
一路上都是她在咒罵蕭紅燕的聲音。
本來計劃好的龍都之行就這樣屈辱的結束。
而當他們趕回龍都第一醫院時早已經過了淩晨。
一見到兩人回來,隨車醫生趕緊把剛才的情況告訴了兩人,因為剛才的風言風語,薑葉的情況很是不好,期間還昏迷過去一次。
“小葉,媽媽回來了,沒事了。媽帶你回家。”蕭雪梅心疼地看著病**的兒子,摸著兒子的額頭,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