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拜過天地
雖然前世姀流月用過不少空間戒指,但從未見過如此模樣的戒指。
一般的空間戒指隻能儲物,而這個戒指卻像是一方天地。
地麵上更甚至孕育著生命。
察覺到姀流月心中所想,杌之戒的聲音再次傳來。
“主人,在杌之戒內,您可以種靈植,養靈寵,也可儲物。”
饒是姀流月見多識廣,此刻也是被這話給驚住了。
也就是說,擁有了這杌之戒就可以有一個隨身空間包裹,藥材生產基地,牲畜養殖基地?
這是真的寶貝啊!
如此一來,隻要她得到了靈植的種子就可以無限種植了,那還愁沒有靈藥?
這對於醫毒雙修的她,簡直是絕頂的好消息。
“是的主人,不需要一粒米,您就可以擁有世上絕頂好的小杌,開心嗎?~”
姀流月:“哈哈,開心。”
更沒有想到這說話還挺逗的。
“能讓主人開心,是小杌畢生宗旨。”
就算是對方沒有臉,姀流月都能夠感受到它的微笑臉,絕了。
現在姀流月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買一些靈植種子回來試一試,這樣一來解毒的藥材不就有了嗎?
然而,她剛剛從空間出來,準備起身就感覺到眼前一陣暈眩。
“咳咳咳……”
胸悶,難以喘息的感覺再次襲來。
於是,方才還覺著自己內傷好了不少的姀流月再次變得柔弱不能自理的病人了。
姀流月:“……”
就挺無語的,這**體她早晚得調理好。
靈植一般很難種,而且種植的時間非常的長,還極其需要一個靈氣十足的環境。
所以一般人都不會自己養靈植,這也導致各種靈植的種子很便宜,而靈植的成品卻很貴。
姀流月身上沒什麽錢,唯一有的還隻是如夢私下偷偷存的那麽一點點碎靈石。
但用來買靈植種子還勉強可以,都不能買太多。
這日子也是拮據到不行。
姀流月讓如夢去買了種子回來,就一個人關起門來偷偷去空間種植。
這一種她才發覺,杌之戒空間裏麵的靈植成熟時間非常的快,品階比較低的靈植不過瞬息之間就長大開花結果了。
這速度,令人咋舌!
種植出來的靈植,又讓如夢去市集賣。
賣了的靈石又買比較高階的種子回來。
本來她想自己去的,可奈何這破爛的身體不允許,走幾步都能喘好幾下。
如此一來二去,幾日時間手頭的錢就可以買部分解毒的那些靈植的種子了。
但這種子到手還沒開始種,梧桐苑的大門就被人敲響了。
“大小姐,這是城主為你準備的嫁衣。”
丫鬟們手捧著托盤,上麵盛放著的嫁衣紅似火,刺眼無比。
還未等姀流月發作,那些丫鬟跪地叩首,顫抖著再次開口。“大小姐,城主說,若是您不去,就殺了梧桐苑所有的人。”
姀流月雙眸微眯,眼底泛出幾分寒光。
這些人生死與她無關,可這種被人威脅的感覺還真不爽。
姀流月上前,將托盤裏的那紅似火的嫁衣提在手裏,一路拖著快步朝前廳走了去。
今日,十五。
雖是城主府嫁女兒,可是嫁對方為妾,所以府內並沒掛多少紅綢,隻是象征性布置了幾盞紅燈籠罷了。
前廳裏,姀流月提著拖地的嫁衣到的時候,姀夭嬈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
“姀流月,今日是你大婚,在胡鬧什麽?”
眼中滿是威脅,可姀流月卻像是沒看到一般。
“哦?不是母親你的大婚嗎?”
在場來的人也不少,聽到姀流月這話,彼此紛紛用眼神交流著,突然有點弄不明白了。
不是說,姀家大小姐甘願為妾嫁給丁少裘嗎?
怎麽現在又變成了姀城主了?
然而,看著姀夭嬈那難看的臉色,所有人都沒敢作聲。
正坐在輪椅是的丁少裘此刻朝姀流月麵前而來,眼底帶著寵溺。
“月兒,別胡鬧,過了今日,你做什麽為夫都依你,好不好?”
虛偽惡心到極致,聽得姀流月想吐。
看著寵溺,實際卻是威脅。
所有人這會兒才明白,這是姀家大小姐鬧別扭了。可姀家大小姐姀流月玄根全無,體弱多病,除了一張臉能看之外,一無是處。
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裏,就這樣的女人嫁給丁少裘做妾,已經是高抬了她。
現在這般,便是不識好歹了。
眾人還想要勸的時候。
“娘子,你這還要與別人成婚,可是還在生我的氣?”分明是聲音冷厲,可這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幾分委屈。
與氣質不相符,可又莫名的覺得和諧。
還未見到人,光是聽聲音姀流月便知道來人是誰。
她捏了捏拳頭,拳頭有點忍不住了。
就是那個欠扁的男人,他居然還敢出現。
東方宸仍舊一身玄衣,從門外踏步而來,周身帶著生人勿近的冷厲,隻是一雙冷眸卻緊緊鎖著姀流月。
“大膽狂徒,休要在這裏汙我女兒名節!!”
姀夭嬈率先發難,到不說她有多維護姀流月。而是姀流月一旦背上了不潔的名聲,這跟丁家的婚約就償還不起了。
她根本不可能把姀流清嫁過去。
“我們是拜過天地的夫妻,何談汙名節?”東方宸冰冷的視線掃過大廳裏的眾人。
頓時,所有人感覺到心底一寒。
這壓迫力好似與生俱來的一般,連反抗掙紮的心思都不敢生出半點來。
“咯吱……”
清脆的響聲在這大廳裏清晰可見,東方宸的視線落在了姀流月身側的拳頭上,已然骨節泛白。
姀流月氣結,拜過天地!!
鬼什子跟他拜過什麽天地?!
“胡扯,我這個做母親的都不知道,你們什麽時候拜的天地!”
在丁少裘朝她投來懷疑的眼神之後,姀夭嬈再也忍不住了,極力想要將這事兒給撇清。
“看來姀城主還真的是健忘,還是說你覺得我一個四肢健全的男人比不是一個殘廢?!”
在看到丁少裘懷疑的眼神之後而出現的憤怒,姀夭嬈更是怒火中燒,怎麽也沒有想到這突然出現的狂徒,竟然汙蔑至此。
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兒,竟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哼,姀姨,這件事情還需要你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被人如此光明正大的說出自己是殘廢二字,丁少裘的臉色黑沉如鍋底一般,說著就朝外麵走去。
姀夭嬈大驚,自己的計謀已然落空。
“少裘,你聽我解釋,真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