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五星妖獸
這頭妖獸就匍匐在冰座上,獸瞳緊閉,暴露在所有人的麵前。
這頭渾身是血的妖獸,身上雙翼呈現骨狀,透明如玉,縈繞著淡淡的熒光,體內似乎蘊含著某種恐怖的能量。
有眼尖的修士,看到這頭妖獸雪白的腹部起伏,雖然奄奄一息,但尚且有一絲氣息保命,還並沒有斃命。
“大師,你這是幾個意思?”
“這頭畜生,就是雅蘭商會拍賣會,壓軸之物,這會不會太過的兒戲了。”
在場不少修士都帶著質疑的態度。
他們等待了這麽久。
雅蘭商會就給他們準備了一頭奄奄一息的妖獸,如此虛弱不堪的妖獸,都未必能活下去,更別提什麽豢養馴化。
黑色鬥篷下的燕七,見到這樣一頭奇異妖獸出現,雖然並沒有質疑雅蘭商會,但還是忍不住打開了萬物進化係統。
萬物進化係統,搜查……
【冰火龍雀獸】:實力尚且確定,幻化種,成長到巔峰期可吞天日月,執掌冰火雙重屬性,戰鬥力天賦超群。
可吞天日月!
這給予燕七心中不小的衝擊,哪怕是在幽暗森林當中,也未曾聽聞過這等霸氣的妖獸,但實力不明。
這讓燕七不禁有些範疇了,妖獸的壽元可比人族修士遠要來得漫長,如果這頭妖獸還隻是在成長期,隻怕能熬死自己。
有一株靈草孔雀,已經讓燕七不斷掏空口袋蘊養。
就在燕七衡量利弊的時候,屠禦豐笑道:“各位稍安勿躁,這頭妖獸是雅蘭商會的強者,偶然在幽暗森林深處遇見。”
“經過雅蘭商會大師的鑒定,這頭妖獸屬於五星巔峰,應該是突破境界的時候,遭到其他妖獸的襲擊,重傷瀕死,後以本商會特有的手段,將之封存起來了,也暫時保住了這頭五星的妖獸的性命。”
屠禦豐頗為肅然地說道。
這可是一頭即將邁入六星的妖獸!
倘若不是雅蘭商會強者發現時,這頭五星巔峰的妖獸,已經是身負重傷,奄奄一息的程度,
在場眾人嘩然!
五星巔峰妖獸,那可是真命境的強者,至於邁入六星的妖獸,更是命通天地間,堪比空聖通境強者!
放眼白石郡之地,也尚未誕生過聖通境的強者。
達到聖通境界的強者,便可開宗立派,傲視一方天地間。
沒有想到這頭妖獸等級如此強悍如斯。
哪怕是突破六星境界失敗,那這頭五星巔峰的妖獸,也是真命巔峰的強者,沒有想到淪為雅蘭商會拍賣的壓軸之物。
“還真是夠殘忍的……”
在場有女性修士,不免發出一聲幽怨。
不難看出這頭五星巔峰的妖獸身上,傷勢千倉百孔,內髒都有慘痛的傷勢,間隔遙遠都能嗅到濃烈的血腥味。
如果沒有雅蘭商會特殊的冰封手段,這頭五星巔峰的妖獸,早就化為一具枯骨,何苦重傷垂死,生不如死。
“雅蘭商會還是懂得這頭妖獸的價值,雖然突破了六星妖獸失敗了,但這妖獸可是渾身都是寶,活著可比死了要值錢。”
有老一輩的修士,搖頭說道。
雅蘭商會看重的,便是這頭五星妖獸身上的價值,筋骨,血肉,內丹那都是價值連城之物,還保持著一些五星巔峰妖獸的奇異能量。
“不知,這頭五星妖獸,如何競價?”
這頭重傷垂死的妖獸,也吸引來燕軍的注意,他手頭還正缺少著一顆高星妖獸的內丹,為將來衝擊辟宮境做出準備。
隻要是對應他心中的價格,這頭瀕死的妖獸,還可以一用。
至於拯救這頭五星巔峰的妖獸,燕軍可沒有這般仁慈,更沒有起死回生的手段,去複活一頭瀕臨死亡的妖獸。
“諸位,想要已經想要從這頭五星巔峰的妖獸身上,取出諸多寶物,這頭五星巔峰妖獸可是渾身是寶。”
“這頭冰封的五星巔峰妖獸,拍賣底價:一百八十萬下級靈石,每次競拍提高價二十萬,價格沒有封頂。”
屠禦豐麵色鄭重地說道。
作為這場拍賣會,至關重要的壓軸之物,此行競拍結果,才是他身為雅蘭商會競拍師,重點關注的。
價格一出,拍賣會滿場嘩然之色,一百八十萬下級靈石,這可不是一個小的數目,這起拍價就讓多少修士為之望塵莫及。
唯一還能保持淡定的,也隻有白石郡的三大家族。
“兩百萬!”
仿佛做出某種決定,孫昌抬手示意,目光火熱地看向這頭五星妖獸那一雙白骨般通透的骨翼,孫家傳承有一門身形法。
這門身形法,正是要借助妖獸羽翼,一頭五星巔峰妖獸的羽翼,那東西可是無價之寶,千金難求。
既然在雅蘭商會遇見了,孫昌也不願意錯過。
“我,燕軍,二百二十萬下級靈石!”
燕家方向,燕軍對於這頭五星巔峰妖獸,體內蘊藏的五星妖獸內丹,感到濃鬱興趣,出手競價。
“二百四十萬!”
“二百六十萬!”
對於這頭五星巔峰妖獸帶來的**,蓋過不少家族修士,對白石郡三大家族的忌憚,紛紛開口競價,卷入其中。
“公子,你對這頭冰封的五星妖獸,有什麽看法。”趙霜目光狡黠。
以燕七的財力,真要競拍下這頭五星妖獸,並無難度。
“我可沒有錢,再怎麽看都沒用……”燕七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
他手中的靈石,的確可以競價一番,但最終也不會淪為其餘三大家族的墊腳石罷了。
真論他的財力底蘊,可無法與燕家,孫家爭鋒。
似乎看出燕七的猶豫,趙霜紅唇微啟,頷首道:“公子願意的話,我們趙家可助一臂之力,為公子爭奪下這頭五星妖獸的歸屬。”
“你?”
對於趙霜巴結,黑色鬥篷之下的燕七劍眉挑起,他不由得輕笑一聲,他真要遂了趙家的心意,以後真想要撇清關係,可就沒有這麽容易了。
到時候,他與趙家之間的關心,跳入黃河都洗不清。
大是大非前,他還是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依舊是燕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