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恨不得現在就和他……

她的手生得白皙又漂亮,摸起來柔軟又魅惑,要是沒有了這雙小手,她還怎麽進攝政王府當王妃,怎麽把京城裏的小姐全部踩在腳下,怎麽高高在上啊!

“葉四小姐,不得放肆!”

流雲被葉婉婉這番嬌膩的話驚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種丹藥三十年才煉十顆出來,皇族也隻有高位者才有,能活死人、醫白骨,還能提升修為,極其的珍貴。

葉婉婉竟然輕飄飄地就說出這種話,簡直是……

“王爺……”

葉婉婉嬌滴滴的哽咽一句,又恨恨地瞪了流雲一眼,該死的侍衛,以後找機會剝了他的皮,微微低頭,露出白皙的長頸,葉婉婉把自己哭得梨花帶雨。

“婉婉早晚是要進攝政王府的人,就算是用了那粒丹藥,也不過分,王爺,婉婉真的太痛了。”

葉婉婉臉蛋蒼白,眼淚大顆大顆地落著,扭腰輕搖,風拂起她的青絲,嫵媚的模樣讓人心神**漾。

其實。

來攝政王府之前她就服過丹藥了,手早已不痛不癢。

但她就是要楚楚可憐,要讓攝政王憐惜她,借這個機會,她要向全城的小姐宣布,她才是未來的攝政王妃,是攝政王的心尖寵。

葉書書聽著葉婉婉的話,身上殺意瞬間翻騰。

原來找錯對象了!

攝政王喜歡葉婉婉,那自然是要救下她的,既然是這樣,那就別怪她不客氣,大開殺戒!

這藥今天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囂張的話一字不漏地落進了攝政王的耳朵裏,紫色的眼眸冰冷,攝政王把手裏的酒杯扔向了葉書書,葉書書急忙護緊墨寶,酒杯砰的一聲砸得她胳膊發麻。

接著聽到攝政王低沉的嗓音傳來。

“把她抓進雲閣。”

葉婉婉揚起臉蛋,心中狂喜。

攝政王一定是想要給她報仇,要處死葉書書這個賤人和那個小雜種……

“抓我?”葉書書冷笑“你敢耽誤我救兒子,我連你一起殺!”

話音剛落。

一股強大的力道逼近,紫色的身影眨眼就到了眼前,看清楚的時候,葉書書已經被攝政王親自揪著消失了。

“真是個不自量力的賤種。”葉婉婉的奶娘言語毒辣,轉而又心疼地看著葉婉婉“小姐,待您治好了手,可千萬要借機感謝攝政王!”

攝政王不僅是皇族,是攝政王,他還師從人人向往的帝宗學院,權勢可是淩駕於皇室之上的啊,是南王朝最尊貴的所在。

“放心,奶娘。”

葉婉婉得意揚揚,輕扭腰肢。

“我生得美,母親又教了我那麽多,我隨便一個不經意的動作,攝政王都會忍不住爬上我的床的。”

輕撫著自己美麗的臉蛋,葉婉婉腦海裏浮現攝政王那精碩的身形,要是和他抱在一起翻滾,那該是怎樣的一番壯烈景象,想到這裏葉婉婉忍不住心髒都怦怦跳躍了起來。

恨不得現在就去攝政王的榻上!

而此刻的榻上。

墨寶虛弱的小身體正靜靜地躺著,葉書書和攝政王麵對麵地站著,仰頭……看著這個冰冷的男人,葉書書強勢開口。

“攝政王,把續命丹給我,我要救這個孩子。”

“你威脅我!”

攝政王紫眸綺麗看著葉書書時,明明冰冷,但葉書書差點一秒就慫了下去。

該死的!

這就是個小妖精。

“恩!就是威脅,丹藥給是不給?”

敢說不給,立馬大耳瓜子下去,信不信?

攝政王默默地聽著她的心裏話,拳頭哢嚓響了一下,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這種滅九族的言論。

就。

頗有些意思!

“拿來。”

葉書書沒耐心了,墨寶臉色越來越白,身上的生機也越來越少。

攝政王抬手,掌心光芒一閃,一隻紫色拳頭大小的精致盒子出現,打開時,光芒四綻,滿室都是清香。

……

葉書書怔了怔!

怎麽打劫攝政王這麽容易的嗎?那她要不要再試試搶個幾萬兩銀子什麽的?

這麽珍貴的丹藥他說拿就拿,這和曆史上那個殘暴,殺人不眨眼的狗暴君走向不一樣啊。

葉書書急忙收了氣勢洶洶,抬起手拍了一下攝政王的肩膀。

“往後,我葉書書必定拿命來護你。”

“我等著!”

攝政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要不是她來自一千年後,對他有用,她早死了八百遍了。

紅色的丹藥一躍而起,盤旋在墨寶的上方位置,攝政王將靈力輸進丹藥裏,丹藥一下子光芒大綻,籠罩在墨寶的斷臂上……

原本鮮血不止地斷手,竟然真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葉書書蹲在床邊,下巴磕在床板上呆呆地看著墨寶,這小胳膊小腿的,這小模樣,瘦得讓人看著看著就有點心裏泛疼。

她真沒打算要養原主和別人生的孩子啊!

她連男人的小手都沒有摸過的,還是小菜雞一枚呢,看著**的小家夥臉色一點一點的紅潤,手完好如初,葉書書頓時有些掙紮起來。

跳過談戀愛、結婚,直接有一個兒子,好像也不錯啊!

大概二個小時後。

小墨寶睜開了怯怯的眼睛。

果然是好東西!

葉書書眉眼染笑,伸手輕輕地摸著墨寶的小臉蛋。

這時候。

她才發現,小家夥跟精雕玉琢似的,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璀璨如星,可愛又漂亮,身上隱隱泛著一股尊貴之氣。

“墨寶——”

葉書書輕輕的喊著墨寶,可墨寶一聽到她的聲音,突然間咕嚕爬了起來攀下床竟然朝著人見人怕的攝政王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爹爹救命!”

啥玩意兒!!!

爹爹兩個字嚇得葉書書差點魂飛魄散,她慌忙撲過去一把捂住墨寶的小嘴,不好意思地朝攝政王無辜地笑了一下。

“不是我教的,真的!”

葉書書沒臉的轉頭,暗暗腹誹。

草率了!

這臭孩子,怎麽見著人就喊爹,攝政王能是他爹?攝政王是他爹,她把名字倒掛起信不?

再說了。

她就是脫光了,攝政王恐怕都不帶看她一眼的,光這臉上的傷疤就能把人家嚇得退去三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