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早就看穿
等到村子裏的人來了,白小海也跟著來了,大家聽明白了原委之後,就找一塊木板,將已經得到救治的周大牛抬走了。
顧清清叫顧秀將大門關上,然後自己帶著阿冬一起跟了過去。
等到了周大牛家中的時候,家門卻是緊閉著的,房門上更是掛上了一把大鎖。
村子裏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呢?
看到門上那把大鎖,顧清清冷笑了一聲,然後朝著四周看了看。
“村子裏應該有人會開鎖吧!找人來開啊!要不然就把鎖砸了吧!怎麽?一條人命,還不如一把鎖重要嗎?”顧清清這會兒怒極反笑地說道。
白老爺子也得到了消息,這會兒跟著來了周大牛家,剛好聽到顧清清說的這番話。
走近一看,白老爺子臉色一沉,大聲說道:“去,見耿大力過來將鎖開了!”
白老爺子發話了,村子裏的人自然就趕緊去找人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壯碩的漢子小跑著過來了。
沒用多久,門就沒打開了,大家又將周大牛抬進了屋子裏。
因為屋子裏其他地方也上了鎖,所以白老爺子又讓耿大力將周大牛住的屋子打開了,然後將人送了進去。
顧清清帶著高冬是最後一個走進去的,一進去顧清清並沒有去周大牛的屋子,而是在院子裏到處轉悠了一下。
突然,堆放著木柴的地方留下的一滴血跡引起了顧清清的注意。
“阿冬,找白老爺子過來!”
高冬一聽,趕緊跑了過去。
白老爺子一聽說顧清清找他,不知道為什麽,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但是白老爺子也不好不來,畢竟也沒幾步路。
等到白老爺子來了,顧清清就對著高冬說道:“阿冬,你將這堆木柴移開!”
高冬雖然不明白顧清清要做什麽,不過依舊按照顧清清的意思去做了。
等到一堆木柴都搬開之後,之前堆放木柴的地方卻留下了好幾塊血跡。
再仔細看看,堆放木柴的地方有一個不大一小的狗洞,隻是用了一口破瓦缸擋住了。
等到顧清清走過去將那口破瓦缸移開的時候,那個狗洞就出現在白老爺子的眼前。
“白老爺子,你應該看明白了吧!這地上的血跡還很新鮮,應該是剛留下沒多久的。從這個狗洞裏留下的拖拽痕跡,是有人將受了重傷的周大牛運了出去,然後直接送到了我家門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想必屈指可數啊?對方心裏打的什麽算盤,相信也逃不出你老人家的火眼金睛吧?”
白老爺子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也是有數了。
“去,派人將田露和周全找回來,村子裏找不到,就去田露的娘家去找!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將人找回來!”白老爺子對著跟在自己身邊的大兒子白朗說道。
白朗點了點頭,走出去叫了幾個人,打算一起去找人。
“去村子南邊那條路上去找一找吧!從我們進了周家大門開始算,應該還沒有走遠!”顧清清又提醒了一句。
白朗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什麽。
這下,白朗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了。
果不其然,一刻鍾之後,白朗就帶著田露和周全回來了。
此時的田露,陰沉著一張臉,緊緊將周全護在懷裏。
當她走進來的時候,看到顧清清的第一眼,就狠狠地恨顧清清一眼。
顧清清見狀,笑了起來。
“怎麽?有膽子算計我,沒膽子承擔後果嗎?你自己的男人你不想辦法去救,直接丟在我顧家的大門口是什麽意思啊?”
原本看熱鬧的村民們並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這會兒聽到顧清清的話,頓時恍然大悟。
“我怎麽沒救,我不是想辦法救他了嗎?他現在不是得救了嗎?”田露這會兒理直氣壯地反問道。
顧清清聽到田露這麽一副理所應當的口吻說出這樣的話,更是笑了。
“對啊!你真是聰明啊!知道顧秀在我家,做不到對她爹不管不顧。也是篤定了我不敢讓周大牛在我家門口落氣,算定了我會管周大牛的吧!若是我有本事,周大牛救回來了,以後他照樣給你當牛做馬,照顧你們母子倆。若是我沒有把人救回來,直接救死了,你還能從我這裏訛上一筆錢,是吧?田露,你可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盤啊!你不去做個賬房先生,都可惜了你這麽一手好算計!”
這下,周圍的人更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來,一個個開始對著田露指指點點的。
田露這個人,既要臉麵,又要好處,這會兒見到顧清清直接點明了她的心思,又聽到周圍的人都在議論說,頓時一口血都要湧上來了。
“你血口噴人,你根本就沒有證據!”
“田露啊,田露,你既然麵子也要裏子,這世上哪有這麽樣的好事啊!有些事情,不需要證據,人人都心知肚明。你放心,周大牛這一次死不了,不過我救治周大牛可是用了不少的好藥,少說也得七八百兩銀子!你還是仔細想想,周家應該怎麽還我這醫藥錢吧!”顧清清很是惡意地說道。
對付那些壞了心思的人,就是要直接砸了她的痛腳,她才會知道疼。
“怎麽可能?你隨便治療一下就要七八百兩銀子,你怎麽不去搶錢呢?”
“那你也可以去鎮上的醫館問問,亦或者是去城裏的醫館問問,要將一個手臂和大腿被野狼咬過並且失血過多的人救回來需要花費多少銀錢?”說著,顧清清看向了白老爺子:“白老爺子,你可以找人去看看周大牛的傷口,他身上的傷可是做不了假的!”
“爹,不用叫人看了,我已經看過了,傷口的確是被野狼咬過的印記!”白朗這會兒走過來,開口說道。
剛才白朗將田露和周全帶回來之後,就直接去看了周大牛。
因為周大牛的傷口隻是上了藥粉,並沒有包紮,所以隨便進去一個人都能看出他是怎麽傷的。
“隻是爹,這一次狩獵的人員並沒有周大牛啊!他怎麽被野狼給傷了的?”白朗問出了一個疑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