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念念不忘?一見鍾情

宋微涼離開停車場,腦子裏想著司機剛剛說的話。

三年前,她離開,薄易寒很著急嗎?

她怎麽那麽不相信呢?

但是,這個司機一直跟著薄易寒,她沒就走之前就跟著,他的話應該可信,但是……

哦,她忘了一點,他是薄易寒的司機,不是自己的,維護薄易寒,多正常。

正想著,已經到了門前,門竟然關了。

她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口袋,手機,鑰匙全都沒了!

在門口站了一會,她又伸手敲了敲,門還是沒開。

這是她家,被他給陰了去,現在又把她關在門外?

宋微涼就想走,但是想了想,還是沒走。

回宋家肯定不可能,唐甜甜,楊木木都不知道怎麽樣,她也不能去蹭,還能去哪裏?

宋微涼氣得咬牙切齒,真想用腳踹門,隻是太不雅觀,就站著的那個。

站了一會,腿都有些發酸,她往下一滑,坐在了地上。

大理石冰寒徹骨,她穿的又是裙子,沒多久覺得渾身涼颼颼的,不由伸手抱住了肩膀。

剛想著等會進了門,怎麽報複狗男人,關著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宋微涼下意識地抬頭,剛要說話,就見男人眼神直直地看向停車場過來的方向,麵沉似水,正在打電話。

“你親眼看著她回來的?停車場到這裏要十分鍾?”

電話那頭的司機都要哭了:“薄總,我確實看宋姐過去了……”

薄易寒臉色直接黑了,正要說什麽,突然覺得庫管被扯了扯,一低頭就看到坐在地上的小女人。

掛了電話,殺人表情直接上線!

“你一直坐在這裏?”

“某人侵占我的房子,還把我關在門外,我能去哪?”

說著話,宋微涼想要站起來,但是,坐的時間太長,腿麻了,折騰半天,也沒站起來。

高大的男人附身,直接拽著她的兩條手臂,將她拖了起來。

宋微涼被他拽得踉踉蹌蹌,差點沒摔個狗吃屎。

一進門,薄易寒忽然頓住腳步,宋微涼由於慣性,刹不住車,直接撞在了他身上。

“搞什麽?突然停下來,不知道後麵有人?”

薄易寒慢慢轉過身來:“那你不知道敲門?”

“我敲了,你沒開,怪我咯?”

宋微涼揉著小腦袋,她冤不冤啊,自己的房子,被他住著,敲門不開,現在反倒埋怨起她來了?

電話忽然響了,薄易寒的手機。

他看了一眼,接了電話,惜字如金:“說!”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麽,他的臉色就不能看了:“知道了。”

掛了電話,宋微涼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梁玉成跑了,你高興了?”

“什麽?”宋微涼一愣。

“本來想給他個警告,可他趁機跑了,生怕他受傷,現在他跑了,你高興了?”

薄易寒語調又冷又硬,逼到宋微涼麵前,緊緊鉗著她的雙肩,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的骨頭給捏碎。

“我怕梁玉成受傷?薄易寒,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擠了?”

男人麵無表情,一雙眸子深沉幽暗,就那麽盯著她:“難道不是?”

宋微涼氣得不行,狠狠瞪了他一眼,邁步就走,卻被重重扣住手腕,正在氣頭上的宋微涼用力一甩。

對他撒氣,他剛救了他?

薄易寒的火氣瞬間爆發,伸手扳過她的肩膀:“無話可說了?”

“對你,我確實無話可說!”宋微涼嘴角不屑地輕扯。

薄易寒怒意更勝:“戳中你的心事,生氣了?”

“不要你管!”宋微涼一把推開他。

“不要我管?我不管,你要跟梁玉成怎麽樣?”

想到她不讓自己對付梁玉成,他心裏就一團怒火,燒得他理智全無。

“他對你念念不忘,你對他一見鍾情?”

宋微涼看著他,憤怒都沒有了,充滿了不可置信!

他怎麽能,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

她明明是在逼問梁玉成誰給他撐腰,因為有攝像頭在,怕他受到牽連,而現在這個男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宋微涼的心髒就像被針紮一樣難受,眼淚奪眶而出,擺脫他的鉗製,轉身上樓。

薄易寒站在原地,身體微微僵硬,腦子裏全是小女人剛剛那一眼,眼睛裏全是眼淚,就那麽瞪著他,讓他心裏不舒服,特別不舒服……

“我在飛機上見到宋微涼了,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有說有笑,很是親密……”

“我出國碰到宋微涼了,跟一個男人關係曖昧。”

“我今天好像看到個人,很像宋微涼,跟一個男人互相喂飯……”

三年前,他瘋狂尋找她的時候,一次又一次聽到類似的話,他不相信,繼續尋找,但是,陸亦楓出現了,那麽,梁玉成……

“砰!”

薄易寒憤怒地抬起手臂,一拳砸在桌麵上。

手機忽然響了,手指輕劃接了。

“老哥……”

“滾!”

聽到沈思哲的聲音,薄唇迸出一個字,渾身的戾氣藏都藏不住,就像一頭發怒的大獅子,生人勿近,電話勿來。

沈思哲聽他聲音不對,立馬掛了電話,瑟瑟發抖了。

正說宋微涼,又看到直播,老哥走的時候,臉色都不是人看的了。

他和安流風真怕,老哥處理完梁玉成,會對宋姐動手,還好沒有,倆人回去了。

但是,他們還是不放心啊,就打電話過來,打探情況。

本來要打給宋微涼,提醒她一下,結果沒打通,就怕出事,趕緊打老哥電話。

沒想到,暴怒啊,不知道宋姐怎麽樣了。

宋微涼回到臥室,把自己摔到**,用被子裹了個嚴嚴實實,眼淚還是一個勁地往外湧,止都止不住。

忽然,宋微涼一骨碌身起來,直奔衛生間。

十分鍾出來,整個人就變了,一手扶牆,弓著腰駝著背,臉色蒼白,一步一步挪到床邊,生無可戀地躺下。

這是被狗男人氣糊塗,連生理期都忘了,本來就生理痛,又在冰涼的大理石上坐了,這會痛得要命……

敲門聲忽然響起,當然不是她所在的臥室,把宋微涼的思緒拉了回來,拉了被子蒙上頭睡覺。

但是,敲門聲一直響,似乎沒人開門,宋微涼裹了衣服下樓,四下一看,薄易寒不在?

宋微涼隻好去開門,還沒見到人,一大束的玫瑰花就送到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