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顧北的身世

“謝公子,我們輸了。”在一個高高在上的貴賓席中,一名中年男人臉色難看的對謝公子說道。

此時的謝公子也是臉色十分難看,緊緊握著手裏的紅酒杯,幾乎要把紅酒杯捏碎。

“世嘉俱樂部怎麽說也是我們的主場,倘若顧北沒有一拳把陳迅打出擂台,就算陳迅倒在地上,我們也能操作一番,讓陳迅堅持到第三回合。”

“可陳迅竟然被打出了擂台,就算我們想操作也沒有辦法。”

“顧北這次從我們這贏走一個億,他嚐到了甜頭,一定會總來我們俱樂部贏錢。不如我帶點人,去找顧北好好聊聊,讓他把錢交出來。”

“或者,讓他以後別再來了……”

嘩啦一聲。

中年男人突然感覺到臉上一冷,看見是謝公子轉過了身子,把手中的紅酒潑在了他的臉上。

在中年男人的身邊,還站著一大群高層,多多少少被波及了點,這些人全都眼神閃爍了一下,低下頭不敢說話。

“要怪,隻怪我們世嘉俱樂部沒有高手。”謝公子臉色陰沉的說道。

“這次比賽顧北確實贏了我們一個億,可以他的名氣,也能為我們世嘉俱樂部拉到不少流量,這些流量未來能幫我們賺到幾個億。”

“輸了錢就算了,你還想把我們俱樂部的名聲也輸掉?”

“謝公子,我不是這個意思。”中年男人低著頭說。

“我給他三次機會,再讓他來贏兩次,若他第四次還來,我親自找他談談!”謝公子狠狠推開男人,大步離開了貴賓席。

………………

顧北這邊,他已經去後台換衣服了。

他是欠了京城拳館的違約金,暫時急用一筆錢,他以後不會來了。

而且他也吃到了苦頭。

陳迅的技術還是很不錯的,把他的嘴角打腫了,右眼上方的眉骨也刮開了,破了一道口子,還有左臉也被陳迅打紫了。

如果陳迅的對手不是他,在外麵遇見了普通人,一個人應對十個還是沒有問題的。

顧北最大的優勢是基礎比他好,他和陳迅鍛煉的方式不一樣。

顧北的經驗也更老道,在海外時打的都是小胡子,或者是西方壯漢及泰拳高手。

陳迅一直守著中海,接觸到的對手都不是太強。

“顧北,你這場拳賽真的能贏一個億嗎?”令薇薇問。

“嗯。”顧北輕輕點頭。

“哎,你好像不太擅長放水,就算能夠碾壓陳迅,可還是被他打傷了。一定很疼吧,你家裏看見也會很心疼的,不如軍訓這十幾天別去了,住在我家裏養傷吧。”令薇薇說。

“我在你家養傷?”顧北一臉吃驚。

“我是你的導員,照顧你是應該的,你這樣子肯定不能回家,去學校也不太雅觀,就住在我家吧,我每天下班回來照顧你。我家裏也隻有我一個人,你住在我家還挺方便的。”令薇薇說。

“你家人呢?”顧北問。

“我是個孤兒。”令薇薇低下頭道。

“對不起。”顧北皺起了眉頭。

兩個人正說話,沈少爺和李妃兒也從外麵闖了進來。

簡傑已經帶著手下去俱樂部要錢了。

看見顧北的眉骨處有傷口,他的臉也被陳迅打腫了,沈少爺立刻心疼的大叫了起來,“顧北,你受了傷不能回家,也沒法去上學了吧?”

“不如來我家養傷吧,我爸媽、祖父和祖母都在家,家裏還有三個保姆,六個表妹也經常來我家玩,你來我家吧,我們肯定能把你照顧的很好。”

“還是不用了吧。”聽說沈少爺家裏有一大群親戚,顧北頓時懵了。

“顧北,別怕不方便,我們可是朋友,你多在我家住住就熟悉了。”沈少爺大叫。

“是啊,住在我表哥家吧,我表哥說你和母親相依為命,她看見你受傷了一定很心疼。”李妃兒知道了顧北的實力後,對他也客氣了點。

“他住在我家。”令薇薇說。

“哦。”沈少爺看了看漂亮的令薇薇,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不再邀請顧北了。

等簡傑和世嘉俱樂部要了錢後,他們便回到海州了。

一連十幾天,顧北都住在了令薇薇的家裏。

令薇薇在海州大學附近按揭買了一套房子,兩室一廳,雖然不是很大,可令薇薇收拾的很幹淨,房子裏的裝修風格也很溫馨。他和令薇薇一人一個臥室,每天住在令薇薇家也還算方便。

就是去衛生間時不太方便,這女孩兒很愛幹淨,裏麵和外麵的衣服每天都要洗,她家裏又不是很大,便隻能把外衣晾在陽台上,裏衣晾在衛生間裏。

有時候顧北去衛生間時,腦袋不小心撞到令薇薇的絲襪,心裏感覺怪怪的。

不過,他對令薇薇沒有非分之想。

這女生就是他的姐姐,令薇薇也隻是把他當成弟弟。

顧北人老實,嘴不油膩,看人時眼神幹淨清澈,一看就不是壞人,又是令薇薇的學生,不然別的男生,令薇薇最多外麵給找個旅店,不會讓他在家裏住。

顧北也很有眼色,每天令薇薇從學校回來時,顧北都給她做好了飯,還把家裏收拾的很幹淨,整的令薇薇都不好意思了。

這段時間,沈少爺和李妃兒也經常來看他,晚上幾個人經常會呆到晚上十點,天南地北的閑聊,家裏經常來外人,顧北和令薇薇住在一起也不會被誤會。

倒是沈少爺和李妃兒一直在防著令薇薇,顧北能感覺到,李妃兒好像對他有意思了,沈少爺也想讓他成為妹夫,他們都怕顧北被令薇薇搶走。

到軍訓最後一天時,顧北臉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也該回家了。

他坐出租車回家看母親時,接到母親發的一條短信,說是讓他回一趟家。

他從小到大一直不怎麽在家,這段時間沒回家,他告訴母親要住在外麵,母親以為他是軍訓忙,便沒怎麽問他。

在出租車上時,他看見母親發來信息,心裏有些疑惑。

他的母親是個很懂事的女人,這些年怕打擾他的事業,從來沒有主動找過他,哪怕他打拳很厲害,他的母親在家裏開雜貨鋪被人欺負了,也沒有和他說過,就算他回來了,母親也從來沒給他打過電話,或者發信息讓他回家。

對他一直很放任,知道他懂事,在外麵不會惹事生非,任由他在外麵玩到幾點都行。

而這次,卻給他發了信息。

正好他也在回家的路上,便皺了皺眉頭,給母親回了信息,說就快到家了。

而他到家後,看見樓下停著很多黑色的奔馳,清一色是來自中海的車牌號,他的心裏漸漸湧起了不詳的預感。

便匆匆向樓上跑去,才打開門,他便被一名西裝壯漢狠狠抓住了手臂,一腳踹跪在地上。

“這孩子,就是你和顧天風生的小雜種嗎?”在客廳中間,一名銀發年長的女人打扮的雍容華貴,她被一大群男男女女簇擁著,看著跪在地上的顧北慵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