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栽贓
靈異局。
此刻穆蕭何居然親自來到了拘留室中。
“陸天師,我們在寶格麗包廂中已經發現了你使用真氣痕跡與符籙的證據,請問這個你還有什麽解釋?”
穆蕭何將一個透明取證袋拿了出來,裏麵裝著一張符籙,身子還有一些黑色的焦土。
“我說過了,當時幾個女生佩戴的玉佩中有鬼嬰,我隻是將它們除掉而已。”陸敬不耐煩的解釋道。
“那玉佩呢?死者身上可沒有你說的玉佩。”
“還是說凶手本來就是衝著玉佩而來?”穆蕭何將手機裏的一段視頻打開,上麵一個陸敬抓取迪娜胸前玉佩的畫麵正在重複播放。
……
不等陸敬多琢磨,穆蕭何再次質問道:“昨晚你從郭書恒那出來後去了哪?”
“回寢室。”
“淩晨一點你在幹嘛?”
“在睡覺。”
“可有人證明?”
“王大海知道我回來了。”
“之後呢?”
“睡覺後還能幹嘛?早上起床就來到了刑偵隊。”陸敬厭煩的回應道。
“是嗎?以你的身手,絕對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溜出學校,所以在室友睡著以後你任然有作案的時機。”
“而且我們在其中一個女生的包裏發現一張這個。”
說到這,穆蕭何再次拿出一張符籙,隨後在陸敬的麵前晃了晃“陸天師,這個想必你不會陌生吧?”
陸敬眼眸一擰,隨即露出一個驚駭的表情‘這是龍虎山的...追蹤符?’
“看樣子陸天師是認出來了?”穆蕭何一改之前隨和的麵色,隨即嚴肅的說道:“這張龍虎山的追蹤符,是在一名叫麗娜的女生的包裏發現的。”
“據說這名叫麗娜的女生在一個時間段是與你同乘一輛車的,是嗎?”
陸敬不否認,隨即點點頭,等待著對方的下文。
“那麽敢問陸天師,龍虎山除了張道千掌教與你之外,還有其他天師?”
陸敬搖搖頭,心中頓時大感不妙,這分明就是在說自己使用符籙追蹤幾名女生,最後將她們所害。
“既然是這樣,那麽這張追蹤符陸天師怎麽解釋?”穆蕭何虎目圓瞪,直勾勾的看著陸敬,隨後怒聲說道。
陸敬不為所動,隻是自顧自的思索起符籙的來源,自己的麻布包是有禁製的,也就是除了自己其他人想得到夾層裏的東西根本不可能。
所以從自己布包中找出來絕對不可能,估計自己的布包早就被他們翻爛了,所以就算外袋裏有追蹤符,他們也不會傻到這麽明目張膽的栽贓。
至於張道千陸敬就更不會往他身上想,龍虎山1-3品符籙是可以送人的,比如平安符,驅邪符...
但是四品符籙是很少外流的,畢竟現在是法製社會,而不少高階符籙就具備強烈的攻擊性。
就像天雷符如果落入不法之徒手中,對方隻要懂得運轉真氣,會念法訣那麽隨時都能給社會的安全帶來嚴重隱患
看穆蕭何手上的符籙顯然是有些年頭了,而且上麵確實是龍虎山的法印。
“說吧,你想怎麽樣?”陸敬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法印就是道門繪製符籙的一個手法印記,這是道門之間為了便於區分符籙出處所定下的規矩。
其它道門要是想模仿別人的法印,那至少要花上幾年的時間去專研,所以陸敬也排除了符籙的真實出處,這張追蹤符就是產出於龍虎山。
“什麽叫我想怎麽樣?陸天師是不是誤會了什麽?”穆蕭何語氣冰冷的回應道:“這是我們偵查的線索,如果陸天師不想解釋什麽,那就我們自己來篩查了。”
“這還需要篩查嗎?難道你還敢上龍虎山把張道千那老家夥給揪出來問問?嗬!”陸敬不屑的嘲諷道。
陸敬料定,給他穆蕭何十個膽子也不敢上龍虎山,雖說張道千實力才四品,但誰也架不住這家夥的人脈關係,說一句手眼通天那都算謙虛的了,這老東西可是現在道協的名譽會長。
聽到陸敬的話,穆蕭何臉上神情明顯起了一些變化,不過好在他之前已經打聽過了,張道千已經閉關了,隻要將陸敬鎖定成替罪羊,那到時候就算張道千出關,也無力回天。
……
次日,離陸敬被強製拘留已經過去24小時。
從刑偵隊得知的一條消息,讓眾女直接崩潰。
陸敬已經被鎖定為凶手,下一步移交司法部門處理。
“茹霜,怎麽這麽快就定案了?刑偵隊不是還沒找到任何對師父不利的證據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聽小劉說靈異局那邊在死者的包裏找到了一張龍虎山的天師符籙,當今龍虎山除了張師伯,恐怕隻有師父是天師了...”
“那就不能是別人仿造的嗎?或者是嫁禍師父呢?”楚雲瑤開口說道。
“天師符籙隻有龍虎山天師品級才能繪製,不可能仿造。”孟茹霜也希望符籙是假的,不過靈異局已經找術協鑒定過了,確實是如假包換的天師級符籙。
“不行,我要找黃市長反應這情況。”洛雨彤作勢就要拿起電話撥打,不過就在此刻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安慶國?這時候他打電話來幹嘛?帶著疑惑,洛雨彤接起了電話。
“洛總嗎?我是安慶國。”
手機那邊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您好,安老。”洛雨彤隻是順著對方的話作了一個簡單的回應,此刻她正等著對方的下文,在她想來對方肯定是知道了師父的事情,所以...
“據說陸天師的事情已經被定案了?”
果然對方還是為了丹藥的事情,此刻洛雨彤毫不猶豫的說道:“安老您是為了那800萬的事情來的嗎?我現在就退給您。”
“不不不,洛總誤會了,老頭子我還不至於為了800萬特意來做惡人的。”
“那您的意思是?...”
聽到對方的話語洛雨彤疑惑了,確實安家也不是缺錢的主,而且安慶國名聲在外這種時候他也幹不出這種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