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回 美人酥胸

第七回 美人酥胸

“天愁?”虹光派眾人都是一驚。

徐正甫一驚,手中掐個劍訣,那半截寶劍起輕的飛起,“不錯,果然是天愁。”

“怎會在你那裏?”司馬空道。

“你可知我們從何處找到此劍?是從我師傅的屍體上。我師傅八年前閉關修真,而自三年前便不進飯食,我們以為師父修真大成不食人間煙火了。可是時間一長師傅我們發覺不對,我等進去查看時,師傅早已離開了人世,而這半截天愁,正插在他老人家背上。”

天下群雄皆驚!

徐正甫捧起隻有三分之二劍身的天愁劍,輕聲道:“此劍乃本派祖師采碧雲山七處仙坑內的玄鐵石精練而成,據說出世之時天上風雲突變、電閃雷鳴,暴雨傾盆,故名天愁。雖說不上天下無雙,卻可以將我派虹光劍法發揮至極致。”

徐正甫話音未落,突然催動劍訣,右手二指一指,隻見天愁劍輕舞,一道絢麗無雙的七色彩虹從天而降將葉孤雲罩住,眾人大驚,都以為徐正甫要對葉孤雲痛下殺手。可是劍虹又消失了,等眾人看清楚時,天愁劍停在葉孤雲喉嚨前五寸之處,劍芒不停的顫動,似欲破劍而出。

葉孤雲臉色慘白,他沒有想到徐正甫已到如此境界,自己居然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饒是利刃在前,他還是抬起劍尖指著徐正甫。

徐正甫突然正色道:“你無憂穀勾結邪教,盜取我派神劍天愁,又趁我派與邪教兩敗俱傷之時突然發難,栽贓陷害,邪教突然重回中原和這半把天愁劍便是證據。”

徐正甫說的義正詞嚴,天下群雄皆有恍然之色。

“你……你胡言。”葉孤雲急道。

“請問葉兄弟可親眼看見徐某刺殺風老穀主?即便是我所為又為何又將鎮派之寶天愁折斷,留給你們做把柄?再有一切情況皆是你等猜測而來,若一切局麵都是有人刻意安排,你豈不是放過殺死風老穀主的真正凶手?”

徐正甫說完收劍,轉身進了天樞殿,隻留下眾人發愣。

“葉施主,徐掌門所言有理,今日之事蹊蹺,還需慢慢商議。”了色道,“還是請葉施主先回住處休息。”

無憂穀的突然發難,分散了眾人注意力,眾人一時沒有時間去想方才徐正甫與白眉老祖的惡鬥,還有他們不知道的,血劍和水晶珠的下落。

隻有一個人知道,這人就是柱子。

再或者,他也不知道。

再回頭說徐正甫與白眉老祖大戰之時,二人全力比拚不能分神,而其他人在兩大高手全力施為之時,隻能躲得遠遠的凝神打坐以求自保,所以根本沒人注意到廣場中居然還有第三個人。二人法力都發揮到極致之時,騰起一陣旋風,將柱子卷起。而此時柱子後背的奇癢已散至全身,不單是癢,而是又癢又痛。

旋風越來越大,柱子在旋風中非但沒有被吹跑,反而被中間一股無名的力量吸引,離二人越來越近,最後竟站到了二人身旁。徐正甫與白眉老祖雖然全神貫注,但身邊多了一個人還是感覺得到。二人心中都是一驚,以為是對方的幫手。但片刻之後這第三人卻沒有任何動作,二人又是詫異,連了色大師、司馬空這樣的高手,都要躲在三十丈外,此人卻可站到一丈的距離,除非是法相寺之不世神僧了空大師、無憂穀老穀主風輕搖,再或者傳說中的南疆魔尊。但肯定都不是,因為上述三人不是閉關多年,便是在萬裏之外,還有業已死去。

徐正甫與白眉老祖想著,身上勁力去不減反增,忽得一聲輕吟,一柄血劍飛來,本欲飛入圈中,但被枯木水晶的異彩照射後劍身微顫,不敢入圍。忽的徐正甫怪叫一聲,雙目變的赤紅,法力暴增。白眉老祖隻憑多年的修為苦苦支持,已然有心催動枯木杖上的水晶珠,與徐正甫拚個魚死網破。

柱子此時全身的疼痛已麻木,神誌不清。忽聽旁邊血劍一聲輕吟,似要入陣,柱子隨手一抓,竟然將血劍抓在手中。血劍忽的發一陣哀鳴,掙紮幾下,居然暗淡了下來。柱子感覺抓劍的左手火熱,似要將他燒化,而那相鬥的二人那裏似乎有什麽東西是涼絲絲的,於是伸手抓來,突然眼前異彩一閃,一股涼意突然自手臂傳到了心頭,胸口突然有些發悶,似乎一下子擠進去了什麽東西。他悶的要大叫,突然感覺天旋地轉,似乎自己碎成了千萬片,而這下碎片在空中飛行了一段之後,在另一地方重新拚成了自己,接著……失去了知覺。

等他醒來之時發現自己躺在山坡之上的雜草堆裏,身上的感覺都已消失,隻有心中有些不舒服,柱子正欲起身,全身卻沒有絲毫的力氣,又倒在了地上。

心裏多了件東西。柱子是這樣想得。他用力的收一下胸口,突然一股涼意竟好像知道他的心意,從胸口輕輕的流出,在他的眼前形成了一個水晶珠,有碗口大小,流光溢彩。

“啊!”柱子大驚,他認出這是那白眉教主杖頭上的水晶球,它怎飛入了我的體內。柱子正在驚訝,他發現水晶珠一出,旁邊的草木立刻發生了異變--五丈內的草俱已發黑枯萎。

此時水晶球發出一陣的輕鳴,圍在柱子周圍不停的旋轉,四周的草木紛紛的枯萎。柱子被眼前的奇象給嚇著了,隻是半躺著一動也不敢動。

“柱子,柱子。”遠處的傳來了小英子的聲音,看來柱子還在碧雲山上。

“英子姐,英子姐。”柱子叫了兩聲,突然心道不好,此珠如此怪異,若是英子姐被其一照,不知會發生什麽事情,但是看自己無事,柱子放心了一半的心。

小英子聞聲過來,遠遠地看到了柱子,但當她看見一顆放著異彩的水晶球在柱子身旁不停的旋轉時,她放緩了腳步。看柱子並無異狀,於是慢慢靠近。

“柱子,你沒事吧。”小英子問著,走進了那枯萎的草木圈圈,忽的臉色微變,本要後退,去暈倒在地,柱子看去她的臉色竟然漸漸的發黑,似乎生命在慢慢的流失。

“英子姐,英子姐。”柱子大叫幾聲,忽然想到了罪魁禍首,他指著水晶球喝到:“不許害她,不許害她。”水晶球異彩微斂。

眼見小英子手臂也變成了黑色,柱子不知從何處生出一股力起,猛地起身一巴掌打在水晶球上,水晶球突然消失,柱子隻覺著心中一緊,似乎又多了件東西。

他已顧不上這些,連滾帶爬的到了小英子身前,小英子隻是眨著雙眼看著柱子,卻說不出話來,但是她身上的肌膚不再變黑。

“英子姐,英子姐。”柱子叫著也顧不上男女有別了,在小英子的臉上手上輕輕的揉著,想把上麵的黑色擦去。

小英子的手被柱子揉了幾下,上麵的黑色居然真的淡了許多。柱子見狀大喜,連忙把小英子的手捧起來,慢慢的揉著。漸漸的,小英子的手恢複了白皙,還露出了紅暈。

柱子又如法在小英子的臉上揉揉,小英子的臉也漸漸恢複了紅潤,這時爬在小英子身上的柱子卻愣住了。他頭一次如此近的看著一個女孩,睫毛、嘴唇、呼吸都是這麽的清晰。英子不能動,隻能任由柱子在自己身上揉捏。不過柱子揉捏之後,身上的乏力之趕頓時好了許多。她感覺出來是柱子救了自己,於是雙頰微紅的閉上了眼睛。柱子雖然隻有16歲,但也略懂男女之事,柱子的臉紅了。隻是他也沒有時間多想,因為小英子身上的黑還沒有盡數散去。

透過小英子的衣領,隱約可見她的身上還是黑的。柱子去解小英子的領扣,可是平時靈活的手指今天卻顫抖的不聽使喚。終於他解開了她兩三個扣子,小英子身上沒有變黑,可是那對白皙豐滿**跳了出來。柱子不敢多看卻忍不住不看,他在小英子發黑的脖子上揉著,臉卻轉到了另一旁。

小英子身上的黑都已消失,膚色不但紅潤而且似乎比平時更紅。柱子的手還在她的脖子上揉著,直到聽見小英子不同平常的喘息聲。柱子轉回頭時,小英子早已滿臉緋紅,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柱子連忙住手,爬到一旁。”英子姐,我……”

小英子紅著臉坐了起來,扣上扣子。柱子看著英子的動作,心道英子姐是剛剛恢複,還是早已恢複了?

此時東方微白,英子看看柱子道:“我去趕車來。”然後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