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拿回股份
兩天後,大傻才有消息傳了回來。
秦林聽著大傻的口述,緩緩皺起了眉頭。
林建的確是當地最大的材料供銷商,在商界也是極為有名的,他做得十分大,市裏的材料大訂單都是從他這裏走。
所以林建說的話倒也不是危言聳聽。
以林建的能耐,如果加入商會都是大佬級別的人物,不過這家夥做生意十分的陰險,所以陳斌當初才沒找他。
“林哥,我們怎麽辦?”大傻問道。
“直接找他上麵的工廠去談。”秦林說道,“他既然說了自己的貨需要運送,就說明他也是個代理商。”
既然市裏沒辦法,那麽他就到省上!
以他的訂單數量,就算是那些大廠也會願意簽合同的,沒必要在林建這裏卡死。
不過他必須要保證林建不知道這事兒。
否則的話,難保林建不會給他搗亂,看當初林建說話的語氣,似乎對這樣的事也早有防備。
直接找源頭工廠還是有些麻煩的,秦林也沒著急,而是先將工廠的生產速度放慢了下來。
現在他還得先處理一個問題,那就是將之前集資的事給搞定。
不過是幾天的功夫,秦林如今手頭上的利潤就達到了當初集資的錢。
這也並不奇怪,因為這次他主打的月卡項目,也就是說,看上去是幾天的收入,但實際上已經是一個月了。
他用戶的數量已經遍布了整個市,加上之前還剩下的一些集資資金,已經足夠還給那些融資的人了。
很快,秦林就找到了當初融資的幾個人。
這還隻是第一批而已。
這些人早就聽說了秦林的神勇事跡,現在就盼著秦林上門呢,就算是秦林不上門,他們都快找上門來了。
所以當秦林到了之後,幾個人立馬將秦林給迎進了家裏。
然後又客氣地倒上了茶水。
“對於諸位對我的信任,我十分的感謝,這是你們的錢,請收好。”秦林將錢放在了幾個人的麵前。
那幾個人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拉開了包之後,開始數起錢來。
不過這一數,他們就發現了不對勁,這錢和他們當初融資的錢可沒有半點的差別!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秦老板,你這是什麽意思?”領頭的投資人問道。
“有什麽問題麽?”秦林問道。
“這錢和我們當初的投入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你光給我們分紅也就算了,可我看你這意思,是要卸磨殺驢?”那投資人說道。
“我的錯,我忘記告訴你們了,這是回收股份的錢。”秦林笑道。
“回收股份?”投資人愣了愣,“我們可沒說過我們要出售自己的股份,你這是什麽意思?”
“強買強賣可是犯法的!”
秦林淡淡一笑,卻並沒有太大的波動。
“諸位,我這已經夠給你們麵子了。”秦林說道。
“賺了錢就卸磨殺驢,還叫給我們麵子?”那人冷笑了起來,怒視著麵前的秦林。
“雖然說是融資,但我當初說過,我占據的股份依舊是百分之六十五,也就是說,我依然是絕對控股權。”
“所以我完全可以找個人來投資自己,然後將股份稀釋,到時候一股的價格就會狂掉,你們手裏的股份甚至不值這些錢。”秦林笑道。
這就像是股市,而這些人是普通的股民而已。
不過秦林沒有上市,所以這些也隻能私下解決。
事實上這樣的事在股市裏十分的常見,這些人還沒接觸過股票,自然不可能知曉。
當初隻是覺得秦林的行業很不錯,哪裏想過這麽多,更沒想過能這麽玩。
而且由於沒有上市,秦林也就更加沒有任何的問題了,他可是按照當初合同上寫的來執行的。
“所以既然諸位覺得這錢太多了,那麽我不介意回去運作一番。”秦林笑道。
到時候他搞個第二輪融資,將股份再分出一些去,那麽這些人手裏的股份就會更少,他也不用給那麽多錢了。
而且因為他擁有絕對控股權,這些人是沒辦法阻止他的。
聽著秦林的話,幾個投資人也明白了這是什麽意思。
他們臉色十分的難看,可又找不到任何的辦法,隻能死死地盯著秦林,心裏的怨恨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
看到這些人沒有答應,秦林直接提起了錢袋,準備走出去。
一個投資人眼疾手快,立馬將錢袋從秦林的手中奪過。
“我們要!”那人說道。
若是任由秦林這麽整下去,他們的錢最後全部成了秦林的也說不定。
這可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所以這個時候快速收回自己的成本是最好的。
秦林也不希望這件事鬧大,所以倒也沒有靠這種方式來拿錢,要不然的話,後續的麻煩估計也不小。
不過現在他勢大,這些人也不敢鬧出什麽事端來。
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大家都是為了求財嘛,就看誰鬥的過誰了。
但現在看來,明顯是秦林更高一籌。
接下來,秦林又以同樣的方式,和剩下的投資人聊了一遍,幾乎沒有人有辦法搞定這件事。
所有人想的都是先拿回自己的成本,要不然的話到時候錢隻怕會更少。
原本極其麻煩的事,在秦林施展了一點小手段之後,又將工廠的股份全都給拿了回來。
陳楚生知道了這件事後,也是十分的驚訝。
在大陸還沒有引入這種事的情況下,秦林居然就能夠把握住精髓,利用規則狠狠地耍了這些人一通。
這真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初中畢業生能夠做到的事麽?
他有些不敢相信,但事實又讓他不得不相信。
這個時候,陳楚生也有些懷疑秦林的來曆了。
現在看起來,秦林簡直和華爾街那些投資人一個德行啊,這家夥的老爹難不成真是華爾街的某個大佬?
一時之間,陳楚生也不敢確定了。
他忽然發覺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秦林了,這事兒發生在華爾街那些大佬身上很常見,根本不值得奇怪,可發生在一個鄉野村夫的身上實在是令人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