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許國慶
現在蔣佳薇這邊是不必擔心了,自己已經表明決心到這個地步,如果再懷疑這懷疑那的,那麽也隻能說明的確過不下去了。
秦林做完了飯,一家人吃過了之後,秦林出門散了會兒步就回來了。
那九萬多塊錢被他塞在了床底下的櫃子裏,基本上也丟不了。
畢竟小偷都聚集在大城市,像是這樣的鄉村裏,反倒是偷雞摸狗的事比較多,要說是盜竊的話,無非也就是哪家丟了隻雞,哪家的狗又沒了這樣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蔣佳薇正在暢想著未來,這九萬塊錢甚至足夠他們重新裝修一下自己這破舊的屋子。
秦林倒是沒這麽想,錢生錢才是最重要的,至於房子這種東西,大不了有錢了多買個幾棟就是了。
一夜無話,農村的夜晚基本上隻能夠聽到狗叫,比起二十一世紀那燈紅酒綠的大城市來說,實在是安靜得很。
秦林很快就入睡,今天他跑了好幾處地方,倒也稍顯的有些累。
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秦林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才明白自己睡過頭了。
“這樣的身體能活到二十多歲,也真是牛。”秦林感歎了一聲。
之前的秦林吃喝嫖賭什麽都沾,身體早就玩廢了,秦林雖然說來到這裏之後就一直在鍛煉,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裏,也很難保養到什麽程度。
所以身體基本上還是虛。
秦林強撐著頭皮按照自己的定性做了幾組鍛煉,然後又洗了個澡,才感覺舒服了一些。
剛走出門口,一個男人就攔在了秦林的麵前。
“國慶?”秦林愣了愣,“大早上不去下地,攔在我家門口幹什麽?”
“幹什麽?”許國慶冷哼了一聲,“你問問自己做了什麽!”
“秦林,你他媽是不是非要和我對著幹,這輩子就不想讓我好?”
秦林也愣了愣,不太明白許國慶哪來的那麽大火氣,自己可沒惹到這家夥吧?
這時候找上門來做什麽?
“你在發什麽瘋呢?”秦林問道,“別攔著我辦正事。”
他有些不耐煩了,本來他鍛煉了後就有些疲累,還要去工廠那邊看著進度,哪有心思和許國慶在這邊打啞謎?
“當初我追蔣佳薇的時候,你小子要從我的手裏把蔣佳薇給搶走,這事你還記得吧?”許國慶問道。
秦林也是一愣,他對這件事的記憶並不怎麽深刻,不過聽到許國慶提起,那段記憶也湧現了出來。
當初秦林和許國慶的確都是蔣佳薇的追求者,不過後來因為許國慶出去了幾天,然後就被秦林給拿下了。
這件事許國慶直到現在還記著。
秦林的心裏則是在罵娘,這小子死之前到底是給自己留下了多少的爛攤子收拾?
他現在就已經有些頭大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這事兒我也不想再提起。”許國慶接著說道,“但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為什麽明知道我在追求花姐,還要做這種事?”
“什麽事?”秦林問道。
“院子裏都他媽傳開了,你還在給我裝蒜?”許國慶冷聲說道,“你這樣做對得起蔣佳薇麽?”
秦林也是一愣,這才明白許國慶是為了昨天早上那事兒來的。
“我和花姐什麽事都沒有,懂了沒?”秦林說道,“現在,別攔著我,我還有事。”
“要是沒事兒你去她屋頭做什麽,其他人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是你秦林走進了花姐的房間!”許國慶怒道。
在他看來,秦林就是為了和他對著幹,否則的話怎麽會做這樣的事?
蔣佳薇那件事已經是陳年舊事了,他不想再提起。
但現在秦林都有孩子了,居然還為了針對他,而去和他追求的女人做出這種事,他心裏怎麽能忍?
昨天他沒上門,隻是不想鬧得太大,讓蔣佳薇太傷心而已。
但現在可就秦林一個人,他必須要來討要一個說法,要不然的話,他以後還怎麽在院子裏活著?
這都給人欺負到腦袋上來了!
他許國慶可是個男人。
“我已經說了,我和她什麽事都沒有。”秦林說道,“你也不用在這裏浪費時間。”
“狗屁,我看你就是在針對老子!”許國慶說道,“看我過得不順心你就那麽開心嗎,現在你心裏那點猥瑣的心是不是已經咧嘴笑了?”
“我告訴你,我他媽受夠了!”
“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你別想走!”
秦林看著許國慶,也十分的無奈,這哥們已經魔怔了,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要害他。
但實際上他的確什麽都沒做。
要解釋很困難,秦林也懶得和許國慶解釋。
“我不想再重複第四遍,別攔著我!”秦林怒道,“你要的說法,我已經給你了,我和她什麽事都沒有。”
許國慶看著麵前的秦林,也是愣住了。
之前他和秦林沒少吵架打架,但基本上最先急眼的都是秦林。
可現在秦林被人逼上門了,居然還能夠如此淡定,讓他也有些意外。
“你當別人眼睛是瞎的麽?”許國慶明顯不打算放過秦林,“十幾雙眼睛看著呢,你別把我當白癡。”
秦林看著麵前的許國慶,慢慢點了根煙,隨後一把推開了對方。
許國慶也沒想到秦林居然直接上手,正準備反擊的時候,秦林一個側身,已經朝著門外走去了。
“白癡。”空氣中留下了這句話。
許國慶抬腳想追,秦林卻沒給他這樣的機會,蹬上了自行車之後直接朝著工廠的方向跑了過去。
“別讓我逮到你!”許國慶喝道。
被人差點頭上戴綠帽也就算了,還被秦林一頓臭罵,他的心裏怎麽可能舒服得了?
這事兒甚至能夠讓他今天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周圍的婦人們看著這一幕,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種事一旦有一個大媽看見,那麽要不了多久,整個村子都會知道!
不過秦林倒也不在乎這件事。
在這張家村發展始終受限,要不了多久他就得出去了。
這些人如何看待他根本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