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次讓你看淩遲看到吐
【叮！殺戮之心經過三次升級，突破為殺戮意誌。】
【殺戮意誌取代殺戮之心，永不消散。其效果是殺戮之心的十倍增幅。】
楚麟宛如絕世殺神，手中的鎮龍戟上流溢著金屬**，有暴躁的力量隱忍不發。
“我……我退後一點，你小心。”
陸飛儀怕了，這個男人比門中的師兄們還可怕。
他若是進入殺生門，肯定會很快得到大家的喜歡。
磨蹭許久，巨型傀儡獸終於衝到跟前。
楚麟與之對視，宛如一隻螞蟻挑戰大象。
可這隻螞蟻不簡單，狠狠掄起鎮龍戟，以純粹的力量砸下去。
傀儡獸沒有感情，隻機械地以手臂去抵擋。
然而，砸下去的鎮龍戟不過是虛影。
真正的楚麟早已經來到其腦袋頂上，鎮龍戟爆發出萬丈光芒。
“哈哈，傀儡不愧是傀儡，蠢得出奇。”
這一戟，蘊含了所有力度，飽含了一切殺氣，堪稱驚天動地，石破天驚。
砰！
哢嚓！
轟！
傀儡獸的腦袋被撕開，然後有巨大能量爆炸，波及周圍一起。
楚麟真不明白，為什麽每隻傀儡獸都要裝載自爆功能，難道不會炸傷自己人？
趁著修為暴漲，楚麟迅速飛離此處，順便把懵逼的陸飛儀抓上。
通道在十裏外，身後是漫天爆炸的火浪，如海洋洶湧澎湃。
離開前看一眼這裏，很可惜，他想要的東西在最裏麵，可望而不可即。
“楚兄，你怎麽知道通道在這？”
“別廢話，走了。”
楚麟幹脆摟著她，從通道穿行。
隻是一個恍惚，他們眼前出現茂密的山林，這是原來的位置。
回頭再看出來的通道，早不見蹤影，是單向通道。
“喂，還不放開我。”
楚麟一把鬆開，陸飛儀沒站穩，差點摔地上。
她沒追究，而是抱怨肚子餓了。
楚麟問：“你的辟穀丹沒吃？”
“那東西不能亂吃，除非是真正的絕境。”
“餓了就跟我走。”
半個時辰後，洛水城酒館，楚麟和陸飛儀狼吞虎咽，惹得路人頻頻側目。
“楚兄，為什麽這裏叫洛水郡，又叫洛水府？”
楚麟嘩啦啦喝一碗雞湯，感覺胃裏有了飽腹感。
他解釋：“大武幾百年前管理混亂，州以下是府，府以下是郡，再是縣。後來發現，這種劃分並不好，因為府和郡部分重疊。於是，國內的郡城改為府城。但有的地方叫得太順口，根本改不過來。”
陸飛儀恍然大悟，再問：“這座城好奇怪，感覺人們非常緊張，好似要打仗一樣。你知道原因嗎？”
“我從哪知道，吃快點，待會兒問問。”
一刻鍾後，通過詢問三個百姓，楚麟終於弄清楚原因，也知道司馬優為什麽不離開。
洛水城是府城，司馬優在這裏當府令。
他因為以前是刑部尚書，很有名望，得到很多人的推崇。
城內有個豪族聯盟，是很多大家族組成的聯合會，專門搜刮百姓並且對抗官府。
由於豪族背後有強大宗門，且朝廷裏有人，一直囂張跋扈。
司馬優的到來遏製了這種情況，並使得部分良田回歸百姓。
豪族懾於司馬優的威名，不敢招惹，隻能象征性地退一部分。
就是這一部分，能養活數千百姓。
早在半月前，司馬優接到了朝廷調令。
本是大好事，但百姓們知道了，然後集合起來請求司馬優不要離開。
因為隻要他離開，先前還回來的良田還得被搶回去，甚至會遭遇更嚴重的欺辱。
礙於這些問題，司馬優隻能屢次推遲調令。
楚麟現在想來，不奇怪司馬優後來會成為江州州令，百姓威望太重了。
陸飛儀很氣憤：“一路走來，怎麽搞事的全是大家族。”
楚麟沒那麽氣憤，笑道：“大家族與百姓有等級劃分，高等級壓迫低等級，這是人類世界的生存規律。就好比我是皇室，我能靠這個身份壓製無數人。不過，這種壓製分良性和惡性，很多豪族所做的，就是純粹的惡性壓製。”
陸飛儀不太懂，她摩拳擦掌：“現在殺進去，把這些家族誅九族？好氣啊，渝城的淩遲我沒看到。”
“不用氣，這次讓你看吐。”
楚麟眼中閃爍凶光，看得陸飛儀周身發寒。
這家夥一旦露出這種目光，肯定沒好事。
……
府衙內，五十多歲的司馬優兩鬢斑白，咳嗽不止。
旁邊的侍女關懷備至，為他遞水擦拭。
“老爺，何必那麽辛苦，你還不如早些回武都，夫人和小姐都很想念您。”
司馬優性格溫和，歎息：“身為父母官，不能保一方安寧，我有什麽資格回武都。快點，送我回書房。”
洛水郡這些天時冷時熱，下過兩場大雨，使得司馬優連續病倒兩次。
郎中判斷是傷寒，讓司馬優安靜養傷。
但他哪能安靜，豪族與百姓爭端的案子在桌上擺滿了，他需要一個個細看。
“朱家，吳家，趙家，陸家，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府軍都統是他們的人，州衙又次次把奏章壓下來。唉，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咳咳！”
司馬優喝口熱茶，繼續查閱文書。
上麵的內容是百姓狀告當地豪族侵吞地產，可是都知道有這回事，卻拿不出確切的證據，這才是最難的問題。
府衙門外，楚麟和陸飛儀被衙役攔截。
“我們有事要見司馬大人，還請通報一聲。”
衙役有點橫，喝罵：“大人累成那樣，沒空。你們又是哪個家族派來當說客？滾吧！”
雖然被喝罵，楚麟卻沒有不痛快，依然臉色淡然。
“你隻需要給他說，武都來人就行。”
武都？
這可不簡單，衙役趕緊去匯報。
這會兒功夫，楚麟和陸飛儀已經進入府中，四處查看。
“楚兄，這裏也太破了吧！”
“有兩種官，一種會把官署特意弄得破爛，為了應付上麵檢查。第二種並非故意，而是真的沒有銀子去修繕。司馬優應該是第二種。”
看了會兒，不多時衙役回來。
“喂喂，誰讓你們進來的，大人不見客，你們回吧！”
這……居然被拒了。
“好，我們馬上出去。”
唰！
一陣微風刮起來，讓衙役暈頭轉向。
等他回神，方才的男女早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