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家裏真進賊了

我說錯了嗎?

有人偷內衣你們看緊就是,我一個大男人幫你們看守內衣,怎麽可能?

陳浪很無語,女人的心真複雜,天天伺候你們,還要給我臉色看,懶得管你們。

這兩天累得不輕,魔醫改造的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不到九點,陳浪在客廳看著電視便睡著了。

“婷婷姐,你說陳浪是不是那個變態?”

“很有可能,為什麽隻是我們小區丟內衣,還漸漸集中到我們這一棟。”

“我們談論偷衣賊時,他那心虛的樣子,更加可疑。”

“汐汐,你沒洗的內衣藏好沒有?”

“藏起來了,他絕對找不到。”

“其實我們可以故意放一兩件在容易找到的地方,看他晚上動不動。”

“好呀好呀!用你的內衣試。”

“用你的吧!你跟他關係不一般,我又不是他女朋友,不合適。”

“我才不喜歡他,想到他做那種齷蹉的事情就惡心,不能用我的……要不用紅姐的……嘻嘻嘻……反正她不知道……”

“呃……我覺得可以……”

臥室內,兩女在手機上聊一陣,睡意襲來也是很快熟睡過去,她們昨晚在醫院也沒睡好。

對麵居民樓一間漆黑的房間裏,一雙怨毒的眼睛盯著這邊。

這是一個全身裹在黑色緊身衣的女人,隻有兩個眼睛露在外麵。陳浪要是看到肯定認識,正是逼著他跳河的矮國間諜千葉。

這些天她艱難擺脫稽查隊的追蹤,又花好幾天時間才找到陳浪,正在尋找對付陳浪的機會。

“賤人,兩次壞我們的大事,還搶走我們活動經費。”

“那支野山參可是用來救活山川隊長的,甚至那份絕對文件都在你的手裏……”

千葉心裏咒罵,已經躲在這裏一天多。

這家人並不是不在,一對中年夫妻生活在這套房子裏,白天上班、晚上回來休息。

誰也看不出這家人有異常,他們也不知道千葉藏在他們家裏已經一天多。

千葉吃著自己帶來的幹糧,唯一使用的隻是他們家的自來水,但多用幾十升的水,一兩天時間誰能察覺到。

“有兩個稽查隊員盯著賤人,比昨天還多一個。”

“原本想殺了塗彪兩人嫁禍給賤人,黑虎竟然包庇了他,現在動手難度更大。”

“他肯定是黑虎放出來的誘餌,誘捕我……”

但任務必須完成,川島他們的仇必須報。

千葉心裏發誓,繼續監視陳浪這邊。

忽然,她發現有動靜,在外牆的陰影處,一團黑影從樓頂快速溜下來,從陳浪家的廚房窗戶裏鑽進去,要不是她眼神好,還以為是一隻流浪貓。

哪一路人馬?

千葉一驚,隨即興奮起來,她巴不得亂起來,亂了才有機會。

她發現在樓下監視的稽查隊員並沒有發現這個情況,稽查隊員不動,她還是沒機會。

萬一那家夥提前殺了陳浪怎麽辦,看這家夥的身手,從他手裏搶回財物更難。

隨即千葉有了主意,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下去。

突然一顆子彈從隔壁樓頂射出來,將陳浪家窗戶玻璃打破一個窟窿,發出不小的聲音。

這下稽查隊員被驚動了,兩個人反應迅速,一個循著彈道衝向對麵居民樓,另一個人則是快速向陳浪家跑去。

兩人剛離開,千葉這邊立即射出一根鋼絲,瞬間射中陳浪家窗戶上沿繃緊。

千葉順著這根鋼絲快速滑翔過來。

陳浪已經醒了,但不是被玻璃碎裂驚醒,那聲音太小了,而且在廚房一角。

他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懵懂中一看時間半夜一點,號碼是樊一統的。

看到這個號碼陳浪頭痛,這家夥最喜歡半夜打電話。

“你幹嘛?”陳浪接聽,拒絕更煩他會不斷地騷擾。

“哥們厲害,怎麽勾搭上謝雅芳富婆的?看她對你的態度,比親兒子還要好。”

“你走之後,她找我問清楚情況,當場就將劉虎山和沈新才開除了。非但沒有處罰我,反而將工廠所有裝修安裝工程都給了我,總價300多萬。哈哈哈……”

“早知道你小白臉這麽好使,我怎麽也不會讓你離開,說不定謝富婆直接賞我一百萬,工程都不用做。”

“快說說看,你是怎麽讓她對你死心塌地的愛?”

“滾!我要睡覺。”陳浪怒罵,再好的事從這家夥嘴裏出來,都成了齷蹉事。

“別……別掛電話,我太高興了,不跟你分享睡不著。”樊一統大叫。

“明天一定要來工地,我不讓你幹小工,直接上大工,日薪600元。”

“我知道謝富婆肯定是看你幹活辛苦,所以才獎勵我,等於也是獎勵你。”

“或者說她喜歡你滿身流汗的樣子,你繼續在我這裏工作,她還會給你更多的好處……”

陳浪聽不下去了,正要掛斷電話,忽然眼睛一瞪。

嚇。

對麵電視櫃靠牆的角落裏怎麽躲著一個人,那雙賊眼跟貓一樣。

“我打!”陳浪嚇得不輕,情急之下手機砸過去。

竟然被人摸進家門,就站在自己的旁邊,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要不是被電話吵醒,被他抹了脖子都不知道。

啪一聲巨響,在黑暗的客廳裏很驚人。

手機砸得稀巴爛,卻沒有砸中那家夥,他在陳浪警覺的瞬間,已經在逃跑。迅速快得驚人。

陳浪起身追趕時,他已經竄進廚房,陳浪追進廚房時,他已經跳上窗戶。

眼瞅著他貓一樣竄出窗戶,陳浪追之不及。

可就在此時,那家夥如遭重擊,身體突然一滯,被彈了回來。

“還想跑!”陳浪一聲大吼。

衝上去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正想順手掐住他的脖子。

這家夥身體就像鯰魚一樣滑溜得很,竟然從陳浪手裏掙脫,再次竄出窗戶。

陳浪抓在手裏的隻是他一件緊身上衣,雪白的身體一閃。

那家夥情急之下,竟然脫了上衣,光著膀子跑了。

這不對,光著膀子跑時,他怎麽一手護著胸,難道是女的,難怪皮膚這麽白,漆黑的夜裏都這麽亮。

陳浪追到窗戶邊向外看,更是驚訝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