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打臉來得太快
“哼,這下我倒要看看你怎麽辦。”
張亨利看著韓塵在台上被圍住,臉上的神情別提多嘚瑟了。
可是下一瞬,他張狂的臉色就立馬石化住了。
不光是他,在場的眾人,包括李昌從在內都驚呆了。
因為白野竟然站了起來,擋在了韓塵麵前。
這是怎麽回事?
“誰說他破壞規則了?這隻是為了商會節約時間而已,有什麽不可的?”
白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不經意間側目忘了韓塵一眼,兩人都是不懷好意的笑了出來。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訝異極了。
他們都在奇怪白野這麽大一個人物怎麽會幫韓塵說話?
張亨利揉著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但白野就站在韓塵麵前,他這個舉動嚇得那些安保不敢再支著槍,怕萬一走火傷到了這位大人物。
“節約時間?此話何講?”
李昌從皺著眉頭,滿臉疑惑。
“因為他們葉氏的項目我簽了。”
白野風輕雲淡的說著,全然沒關心聽到這句話的眾人有多麽的吃驚。
他連葉氏的項目都沒看,竟然就直接簽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任誰看都覺得白野是在向著韓塵啊,難道兩個人之前就認識?
葉輕語這會兒已經像是被粘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她錯愕的看著韓塵和白野,一臉的不可置信。
葉輕語很想問問韓塵這是怎麽回事,但韓塵卻朝他擺了個手勢,示意她不用多言,因為現在是該看老白叔表演的時候了。
“白執行長,這葉氏不過是個小公司,你們這麽大的企業跟他們合作,是不是有些屈才了。”
李昌從咬著牙跟白野說到,語氣裏盡是謙卑。
“怎麽?我白氏集團想要同誰合作,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了?”
聽到這話,白野的眼神突變。
一股冷意頓時從李昌從的後頸處傳來,他連忙搖頭。
“白執行長誤會了,此事你大可自己定奪。”
李昌從身上冒著冷汗,他怎麽可能因為張亨利的緣故得罪了白野,這不是找死嗎?
事實上就連李昌從也不敢惹惱了白野,眼前這個家夥身後的力量甚至能動**夏國,把他惹急眼了李昌從副省長的位置都別想幹了。
“既然如此合同我就簽了。”
白野眯著眼笑著,完全一副笑麵虎的樣子,但就是這樣,卻讓人愈發的感到心悸。
白野回過身去,深深地看了一眼葉輕語,從他手中接過了項目文件,直接在上麵簽了自己的名字。
這下合作的事情就是板上釘釘了,誰也改變不了了。
而且一家企業隻能跟一個集團投標,也就是說今年的白氏隻會跟葉氏集團合作,之前還想跟白氏合作的那些大公司一個個都臉色鐵青,杵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
尤其是張亨利,那臉色別提有多精彩了,看著韓塵的眼神中都在噴火,可就是那他沒什麽辦法。
“怎麽樣,我這打臉打得夠及時吧。”
台上,白野看了韓塵一眼,然後得意的說道。
他這次能來東元商會,其實完全就是給韓塵麵子。
往日這種級別的活動,白野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但是答應了葉長青的委托,也不好不辦事,便讓白野來這裏給自己撐撐場麵。
估計在場的人都沒想到二人認識,而且關係遠比他們想的要親密的多。
甚至他們要是知道韓塵還拒絕了老白叔,拒絕了白氏集團繼承人的位置,估計臉色會更加精彩。
“原來你們兩個人認識啊。”
葉輕語看著二人交談的樣子,便猜想到了怎麽回事。
她驚詫的看著韓塵,實在無法想象平日裏吊兒郎當的他竟然能認識白野這般人物。
“之前進入會場用的那張白金特權卡,就是老白叔給我的。”
見葉輕語那一副疑惑至極的樣子,韓塵便拿出了之前進入會場用到的那張特權卡。
上麵赫然雕刻著白氏集團幾個字,隻是之前葉輕語沒看清楚。
這下知道了真相的葉輕語一臉恍然,原來韓塵是賣了這樣一個關子。
有了白野撐腰,葉輕語和韓塵二人直接成為了座上賓,他們被李昌從安排在了主座上,悠閑的看著下麵還在忙得不可開交的眾人。
這猶如做夢一般的待遇還有同白氏簽約這等好事,都讓葉輕語受寵若驚,一時間都不知道回去該怎麽跟爺爺解釋了。
“小妮子,不用緊張,你們需要成立項目的經費白氏這邊會全權負責。”
“我也不傻,會去投資一個賠錢的買賣,你的項目我早在之前就看過,很不錯的計劃,有很大成長的空間,隻要做好了,葉氏前途無憂的。”
白野見到葉輕語坐在這裏有些緊張,便主動跟她解釋著。
他幫助葉氏固然有著韓塵的緣故,但同樣的,以葉氏集團這次展露出來的項目,也確實有吸引力,就算他不出手,其他大企業也會跟他們合作融資的。
“多謝前輩,我一定會會努力的。”
聽到白野的話,葉輕語果然臉色好轉了不少,看著白野的眼神也帶著些許的崇敬。
她是聽聞過白野的事跡的,在她心中,這位商界大能可是到達了值得當榜樣的地步。
“嘿嘿,小妮子跟韓塵還真是挺般配的,日後要是結婚辦酒席了,可千萬別忘了我這個老頭子。”
白野這時候竟然還忍不住的打趣著葉輕語,隻用了一句話就讓葉輕語麵紅耳赤的。
“好了老頭子,你可真是越老越不正經。”
“你沒啥用了,直接走好了。”
韓塵白了他一眼,讓他別再繼續說了,眼瞅著東元商會都要結束了,他也沒必要繼續留下來了。
瞧韓塵這過河拆橋的樣子,白野目露不爽,但也沒說什麽,真就率先一步離場了。
“可算是把這座瘟神送走了.....”
眼見著商會內最重要的嘉賓都走了,李昌從竟然暗自鬆了口氣。
白野在這他才是倍感壓力的人,隻要他走了,在場便沒有人能壓製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