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西門慶惡念心中起

“哦!要是這白疊子能在咱們這裏種植確實不錯,以後有了它們,也能給兄弟們多添置幾件新衣服。”林衝笑道。

相較於麻布的粗糙,棉布就相對柔和一些。

隻是沒有錦緞那麽絲滑而已。

王倫的目的則很簡單,就是想用這棉花做一些棉被與棉衣,好幫大夥兒禦寒。

因為棉花的短缺,到了冬天有錢的人家可以靠木炭與皮毛禦寒。

沒錢的人家便隻能單衣一件一件的套。

要麽就是靠一身正氣禦寒。

因此每每寒冬到來,凍死之人不在少數。

而棉花的推廣,也可以幫更多的人鎖住熱量,使得他們即便冬天也有體力去勞作。

至於這些事情,得以後再一點點運作。

這會兒王倫也就不與他們多說這其中的原由。

帶他們參觀完了,眾人便在宋萬的提議下,一同乘船,到梁山泊裏釣魚去了。

另外一邊,武大郎一家人因為武鬆的到來,也難得團聚。

這也使得武大郎這幾日都沒有出去賣餅而是與武二郎一同宅在家裏敘舊。

隻有在武鬆跟前,才能夠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意外。

他們這不出門,倒是急壞了不遠處茶坊內的王婆與西門慶。

西門慶這日日都在茶坊守著,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那武大郎出去賣餅。

等了幾日,實在不耐煩了,便催促道:“王幹娘,你不會拿了我的銀子誑我的吧?

怎麽這麽多日,都不見他男人出去賣餅。”

“西門大官人,你可憑良心說話啊,我何時誑過你?這其中肯定有什麽隱情,要不這樣,你先坐著我去探探口風?”王婆詢問道。

“去去去,快些去。”西門慶不耐煩的說道。

聽聞此話,王婆也是一臉無奈的到武大郎家叩響了房門。

屋內正在敘舊的大郎聞言,應道:“誰啊?”

“是我王幹娘。”

“你有什麽事情嗎?”武大郎問道。

“幾日不見金蓮了,想來問一問她近況如何。”王婆又道。

聽到這話,武大郎眉頭一皺。

一旁的潘金蓮也神情一變。

“這王幹娘是誰?”武鬆問道。

“一個開茶坊的,偶爾還給人做媒。”潘金蓮解釋道。

“那將她打發走就是了。”

武大郎點了點頭道:“金蓮她染了病,不方便見客,過幾日好了,我讓她親自去尋你。”

王婆見對麵連開門的意思都沒有,也隻好打道回府。

回到茶社中後,便將事情的原由說了一番。

“這可如何是好!!”西門慶起來焦急的踱著步子。

“我覺著那武大郎是在騙我,這幾日都沒見他出門,也不曾抓藥。隻是他為何生意都不做了,還閉門不出?

莫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王婆自言自語道。

“什麽事情?”西門慶又問道。

王婆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現如今隻有一個辦法了。”

“什麽?”

“我聽說的你武藝高強,你或許可以趁夜摸到他們家裏探一探虛實,弄不好還弄來一次英雄救美。”王婆也給出了一個釜底抽薪的方案。

既然動用計謀不行,就隻能來強的了。

西門慶也心領神會了。

這事兒,再遲也過不了今晚。

他還不信一個三寸釘穀樹皮能難得住自己。

待我晚上到屋內後,非讓你這小賤人與老匹夫好瞧。

“行了,不等了,我回去歇著了。”西門慶說完便起身匆匆離去。

待他走後沒多久,陸甲來到武大郎家中,叩開了房門,將那書信交給武鬆。

武鬆看了一邊,見王倫不光讚成他與潘金蓮的事情,還許他將人帶到梁山。

便想著在山上某個差事,也不至於讓哥哥這麽辛苦。

便道:“那高人已經給了我解決方案,你們收拾一下細軟,咱們這就出發。”

武大郎與潘金蓮這幾日一直提心吊膽的,見有了準信也鬆了口氣,匆匆去收拾。

茶坊內的王幹娘卻看見了一個男人到武大郎家中。

起初還以為這人是大夫,來給潘金蓮瞧病呢。

可隨後沒多久,見他們四個人大包小包的拎著離開,就知道壞事了。

他們莫不是又要搬家?

當即便向西門慶家中跑去。

待門子將王婆領到西門慶跟前後。

上氣不接下氣的王婆喊道:“不好了,不好了,那潘金蓮她跑了……”

“啊?”西門慶登時從一個婢女的腿上起來,問道:“怎麽回事?”

“你走後沒多久,一個男人到了他們家中,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大夫,誰知沒多久他們便大包小包的拎著離開。這是又要搬家啊。”

“這……到嘴的鴨子,還能讓他飛了不成!”一時間西門慶怒從心起。

“行了,你回去吧,這事兒我會處理。”

打發走王婆後,西門慶召集了一眾惡仆,便去追武鬆去了。

武鬆一行人出了陽穀縣後,便直奔梁山而去。

結果沒走多遠,便見幾人騎馬將他們的去路堵住。

為首一人腦袋上插著一枝花,模樣也十分俊俏。

正似笑非笑的打量著他們,眼睛更是**裸的看著潘金蓮。

“你們何故攔著我們去路?”武鬆問道。

“何故?當然是為了金蓮小美人了,隻要將她交給我,我便放你們一條生路。

要不然今兒我便送你們一起去見閻王。”西門慶惡狠狠的說道,“我西門慶看上的女人,還沒有一個能逃出陽穀縣。”

起初,武大郎還不太信武鬆說的那高人。

現在這會兒,卻是真的信了。

原來早就有人在打潘金蓮的主意了。

當即便說道:“二郎你小心一些,這人據說武藝非凡,他們還那麽多人,要不你丟下我們逃吧。”

潘金蓮也一把抓住武鬆的袖子,道:“不要將奴家交給他,我要和二郎一起。”

反觀與他們同行的陸甲卻十分堅定,直接抽出了隨身的兵器,做出了準備戰鬥的姿態。

武鬆則冷冷的看著這西門慶,心中怒火中燒道:“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不應的話,你便要將我們全部殺了?”

“是的,一刀刀將你們片了後,再找地方埋了。

不過,在你們死之前,我會讓你們親眼看著我是如何享受這小美人的。”西門慶說著舔了舔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