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情況愈發嚴重
他隨即又抬起頭,看了一眼老人,然後緊接著,又是看了一眼。
似乎有些懷疑自己看見的是不是真的。
畢竟這顆丹藥,可是寶庫中最重要的的寶物之一,千壽丹。
別看此物叫千壽丹,可此物實際上並沒有增長壽命的作用。
它最大的作用就是養傷恢複傷勢。
其效果極強,即便是再嚴重的傷勢,都有恢複的希望,可以說是活死人,肉白骨級別的丹藥。
隻要你吃下一顆這樣的丹藥,便將性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千壽的意思,便是活到老的最好解釋。
他前邊多次潛入藏寶閣,便是為了這個丹藥。
可惜,張長老看的太緊,雖然有一次已經到手,可最後,卻極其無奈的又將寶物放了回去。
這次。
陳胖子奇怪的看著老人。
他怎麽這麽果斷的送出了這瓶丹藥,而不是像先前那般,保存的嚴嚴實實。
古怪,肯定有古怪。
陳胖子默默看著老人,手中的動作都停下了,沒有繼續拿取寶物的想法,這件事不問個清楚,他都沒心思繼續。
“唉,我也不勸你,這次的異象我看過了。”
張長老知道這家夥想問什麽,便直接不帶解釋的說了出來,也省的這家夥老是煩他。
他低下頭沉思著,花白頭發下,一雙眼睛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陳胖子也不著急催促,目光繼續在藏寶閣中遊離著,好似在思考,自己還應該選一個什麽寶物。
就在觀察之際,老人的話音落入耳旁。
“聞所未聞,可以說,數百年間,在我有印象的記憶中,此次的異象,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張長老人神色凝重,他緩緩的抬起頭,對著有些漫不經心的陳胖子認真說道。
“所以,這次探寶之旅,你一定要萬分小心,多加注意。”
張長老很是認真的吩咐著。
陳胖子被他的這一番話講的有些頭暈,他原本以為這次即便很難,自己在多準備下,也能順利成功。
可沒想到,也不知道張長老是在給自己的加壓力還是真的擔心自己。
現在,他的心中反而有些緊張了。
陳胖子無奈的看著老人幫忙尋找著護身的寶物,心中更加的慌了。
這一反常態的表現,還不如痛罵自己一頓令人放心呢。
最終,陳胖子帶著一大堆的寶物。
連夜被張長老請到了山門口,然後帶著一腔淚意的送行。
然後,他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離開的宗門,向著異象發生的地方前進。
直到走了許久後,才覺得這件事哪裏有些問題,卻說不上來。
陳胖子搖了搖頭,腳下禦空之力愈加沸騰,不到片刻時間,便消失在了天邊。
而在天南宗,陳胖子走後。
張長老佇立在原地,看著他遠去的身形,一直在原地站著,沒有動作。
“他走了麽?”
直到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
張長老才好像是活了過來,他嘴角帶著笑意,轉過身子,看著麵前站定的幾個衣著不一的老者壯漢,臉上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笑容。
“你們這次可相信,這孩子一直都在為了宗門努力,並沒有做其他苟且之事。”
看著幾人,張長老似乎想要獲取某種答案。
隻是過了很久,在列的眾人,都沒有一個回答。
沒有得到回應的張長老,則是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臉上笑意盎然。
別看這幾個人臉色木然,沒有回應,隻不過是他們有些放不下矜持,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畢竟這個胖子,做了那麽多事情,差點敗光了整個天南宗的家產。
這些長老自然是心裏不爽!
現在他們能對陳胖子有些期待,認為他是真心誠意的為了宗門,而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便對陳胖子的映像改變了一下。
不再如過去那般偏見,而是又給了他幾次機會。
隻要有這樣的機會,張長老相信,這個家夥定然不會讓他們失望。
看著夜色漸漸深了。
幾人便先後回去了。
山中小屋,後花園。
葉塵麵色嚴肅的走向前,看著麵前這個散發著金色光芒的畫卷,以及上邊自己所感應到的莫名異常,心中有些忐忑,他雖是自信能解決這件事。
但場麵如此大的異象,即便是過去的自己,也難得見過幾次。
當然,害怕這種情緒是不會出現在戰神身上。
隻因葉塵有信心解決此事,一種冥冥之中的感覺。
而根據他的經驗來看,這個物品,必不會傷害到自己。
隻是可能在解決問題的時候,出現一些不重要的問題,而這些問題,對他來說,確是一件極難處理的事。
畢竟,現在的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
長長的出了口氣。
葉塵堅定的向前走了幾步。
就在這時,畫卷上綻放出愈加亮眼的光芒,似乎是感受到了危機,在努力的尋求自救。
而在葉塵看不見的視線中,纏繞在李染墨身上的黑霧,越發濃鬱。
隻見原本就有些魔怔的他,臉上的神情,愈加的痛苦掙紮,仿佛他的體內,存在著兩股不同的勢力,在爭奪著他身體的控製權。
這也就因為他是畫聖,達到了大道無邊的境界,才能與這種源自黑淵的霧氣所對抗。
否則,以一個凡人之軀,又怎能做到抗衡黑霧這麽久的時間。
可即便如此,隨著畫卷的再一次爆發。
李染墨身上的變化,愈加的嚴重,甚至,此刻他的臉上手上,甚至全身上下,所有的表皮皮膚都在蠕動著。
仿佛裏邊潛藏著某種不知名的蟲卵,寄生獸。
隨著時間,給人以一種即將破體而出的感覺。
“啊。”
李染墨發出一聲慘叫,整個身子便重重的倒在地上。
此刻的他,意識已經無法照顧自己。
隻能無助的倒在草地上。
看到這一幕,葉塵不由露出了一絲擔憂之意。
這家夥雖說沒有幫到自己,但無論如何,他都是自己的人。
既然如此,那就一定要將他保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