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戰北驍主動抱了央央,央央臉紅心跳
白央央是在一陣翻騰聲中醒來的。
隔壁好像是在搬家,聲音很大。
她有些不耐煩,拉過被子,蓋在頭上,裝作聽不見。
但外麵的聲音很大,白央央被吵得睡不著,隻能起來,看了看時間,早上六點。
白央央洗漱出來,走進廚房,找了些吃的。
吃完早飯,換上衣服,背著書包,打算去學校。
打開門,還有些工人在搬東西,對麵的門開著,聲響很大。
白央央原本想看看對麵是什麽人,這麽一大早就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但看到工人接連不斷地上來,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算了,晚上再說。
等到工人走了,白央央下樓。
走出小區,她直奔體育館。
一輛出租車從她身邊越過,趙海棠一眼看到了白央央。
她怎麽會從這裏走出來?
她不是住在白家嗎?
趙海棠記得這個小區叫月牙小築,是帝都有名的高檔小區,沒有千萬,拿不下一套房!
難不成,是真的有金主?
想到這兒,趙海棠看向了司機:“師傅,麻煩開快點。”
“好嘞。”
師傅一腳油門踩下底,抵達帝都大學。
趙海棠下車,一路直奔教室,到了教室裏,白念念已經來了。
白念念昨晚睡得很差,眼下還有些青色陰影。
哪怕化了妝,也能看出她的憔悴。
趙海棠連忙跑過去:“念念,那土包子怎麽住進了月牙小築?”
月牙小築?
白念念想到這個名字,臉色都變了。
一定是墨北城,讓白央央住進去的,一定是!
她攥緊了拳頭,麵對趙海棠的詢問,腦子裏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
或許,趙海棠還可以發揮一下利用價值。
她抿了抿嘴角,有些擔憂:“原來姐姐住進了月牙小築,她昨晚和我們家鬧崩了,我還在擔心她的安危,現在知道她安全了,那我就放心了。”
鬧崩了?
這個重要信息落入趙海棠的耳朵裏,她一下就來了精神:“是不是那個土包子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才被趕出家門的?”
她一開口,就將髒水潑在了白央央的身上,急切的想要得到白念念的認可。
白念念沒吭聲,算是默認了。
趙海棠攥緊了拳頭,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她雙眼一眯,想要趁著這次的機會,好好教訓教訓白央央!
白念念太了解趙海棠了,她一定會出手。
她什麽都不需要做,隻需要好好看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
白央央從體育館出來,回到教室。
教室裏的氣氛有些怪異,但她沒怎麽在意,放下書包,翻開書本,認真聽課。
她穿著厚厚的外套,係著圍巾,隻露出了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眉目之間透著幾分疏冷乖巧。
白念念盯著她看,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
爸爸媽媽現在還在警察局配合調查,白央央卻攀上了墨家,住進了她夢寐以求的月牙小築,這口氣,堵在她的嗓子眼兒裏,憋得她紅了眼圈。
上午課程結束,白央央接到孟懷的電話,去了一趟校長辦公室。
“校長,孟教練。”
白央央推開門,衝著兩人打了招呼。
“央央,來了。”
孟懷招手,示意白央央坐下:“央央,是這樣的,咱們下周市內有一場遊泳比賽,你也訓練了一周多了,我看進步很大,要不要試試?”
孟懷看好白央央,她有天賦。
加上他給她做了全方位的訓練,提升很快。
這次比賽算不上什麽盛大的比賽,但參加一次,有助於她的成長。
白央央點頭:“好的,孟教練。”
“那我給你報名了。”
一旁的校長倒了兩杯茶,一人一杯:“白同學,我這周要出差,你有什麽事情可以聯係孟老師,等我回來了,有事情想和你說。”
白央央接過茶杯,道了一聲謝謝校長。
從校長辦公室出來,白央央徑直去了體育館。
殊不知,在暗處,閃光燈記錄下了一切。
抵達體育館,白央央按照孟懷製定的計劃,開始訓練。
一直到下午四點,她離開體育館,直奔秦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秦家有車送她回公寓,下車之後,她一路走回公寓,看到對麵的門已經關上了。
看來搬完了。
想到早上的動靜,白央央有些煩躁,主動敲門。
她不想再被吵醒了,有必要提醒一下新來的鄰居,小聲點。
“你好,我住對麵,我——”
哢噠一聲,門打開了,白央央立刻開口,話說到一半,看到裏麵站著的人,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卡住了。
戰北驍?
他怎麽會在這兒?
難道,早上就是他搬家?
戰北驍穿著黑色睡衣,胸前解開了幾顆扣子,露出了大片蜜色的肌膚,他應該是剛剛睡醒,眼下還有些惺忪。
戰北驍將她臉上的驚訝收之眼底,嘴角輕扯。
“早。”
白央央看了看時間,晚上八點了,還早嗎?
“你怎麽會在這兒?”
白央央有些詫異,好奇地問。
“戰園在裝修,所以——”
戰北驍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他暫時搬過來住了。
白央央看著他的眸子,有些高興,但又不敢表現出來。
戰園距離帝都大學距離不算近,她搬過來住之後,去戰園越發不方便了。
不過現在戰北驍搬到這邊來住,她倒是有更多的機會接近他了。
白央央眼角一彎:“你吃晚飯了嗎?”
“還沒。”
白央央聽到這話,來了興致:“要不,你來我家,嚐嚐我的手藝?”
俗話說得好,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必須抓住他的胃。
白央央打小就做飯,手藝沒得說。
戰北驍垂眸,看著她眼裏的期待,說不出拒絕的話。
“好。”
白央央看到他答應了,生怕他反悔:“那你等會過來,我做好飯等你。”
戰北驍點頭:“好。”
白央央是典型的肌肉控,一雙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胸前的那一小片蜜色的肌膚,結實緊致的肌肉線條,隱匿在睡衣下,緩緩延伸……
最後匯聚在最隱私的地點。
她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微不可查地咽了咽口水。
戰北驍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有些好笑。
抬手按在了門板上:“還有事?”
白央央偷看被抓包了,小臉爆紅,連忙轉移了視線:“沒有,我先回去了,晚點見。”
甩下這話,白央央連看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倉皇而逃。
她關上門,小臉還在發燙。
她捂著臉,小心翼翼的嗚咽出聲。
戰北驍的腹肌,真好看。
……
戰北驍關門,走到窗邊,拿過手機,上麵是戰北燁的來電。
他撥過去,戰北燁的聲音傳了過來:“哥,我房間怎麽被拆了,你要給我搞裝修?”
戰北燁從學校回來,發現自己的房間被拆了,滿屋都是狼藉。
一問才知道是他哥幹的。
戰北驍淡淡的嗯了一聲:“你房間太醜了。”
戰北燁:“……”
當年的裝修,不是你一手安排的嗎?現在嫌棄醜了?
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哥,那我現在住哪兒?”
戰北燁認床,不睡自己房間睡不著。
“我給你買了一套公寓,到時候自己滾過去住,若是有人問起,你知道該怎麽回答?”
戰北燁:“???”
誰會問?
哢噠一聲。
戚北推開門,手上拎著一堆生活用品:“戰爺,東西都按照您的要求買來了,我看白小姐好像回來了。”
白小姐?
這幾個字傳入耳朵裏,戰北燁隱約懂了些什麽。
昨晚的晚宴,他沒去。
但是聽說白央央被墨家帶走了,然後他哥把他房間拆了,這中間一定有原因!
想到這兒,戰北燁眯了眯眸子:“哥,你和白央央在一起?”
“掛了。”
戰北驍懶得回答,反手掛了電話,去了更衣室。
幾秒鍾後,戚北的電話響起,是戰北燁。
“戰少。”
“戚北,我哥搬家,是不是因為那個土包子?”戰北燁的質問聲傳來。
戚北嘴角含笑:“應該不是,戰爺可能隻是單純想住躍層,剛好白小姐也搬過來了。”
戰北燁:“……”
他就知道!
他哥之前都不嫌棄他房間醜,現在開始嫌棄了,一定有問題!
他冷笑一聲:“色令智昏!”
戰北燁氣勢洶洶地掛了電話,哼了一聲,拿著東西出門。
戰北驍洗完澡出來,換上了一身白色針織衫和長褲。
褪去了陰冷,更多了幾分淡淡的慵懶矜貴。
戚北已經離開了。
戰北驍打開門,敲開了對麵的門。
“來了。”
少女如同黃鸝一般的聲音響起,白央央打開門,看到戰北驍的時候,眼睛鋥亮。
“進來吧。”
戰北驍淡淡的頷首,目光環顧一周,落在了玄關處的灰色拖鞋上。
這是其他男人的拖鞋?
白央央注意到了拖鞋,笑了笑:“我剛才讓樓下送上來的,這是小舅舅送我的公寓,之前隻有女生用品。”
她不光讓人送了拖鞋,還買了很多男性用品。
專門為戰北驍準備。
戰北驍聽到這話,眸色微動,低頭換鞋。
穿上拖鞋,男人走進客廳裏,原本空曠的房間立刻有了人味兒。
白央央係著圍裙,端了一杯茶出來:“你先喝點茶,還有一個炒青菜就可以吃飯了。”
她看上去很忙,小臉泛紅,鼻尖有細細密密的汗珠子,整個人宛若剛剛成熟的水蜜桃一般,惹人垂涎。
戰北驍押了一口茶:“慢慢來,不著急。”
白央央點頭,回到廚房,繼續忙活。
戰北驍端著茶杯,摩挲著,沒過幾分鍾,白央央揚聲高呼。
“開飯了。”
“嗯。”
戰北驍起身,越過餐廳,走到廚房。
時間有限,白央央做的很簡單,三菜一湯。
湯還在咕嘟,香氣四溢——
一個香酥雞翅,一個菠蘿咕嚕肉,一個蒜炒菜心。
白央央正在盛湯,小手端著湯碗,小心翼翼的,熱氣縈繞,少女的臉愈發白嫩。
湯還是滾燙的,她的動作很小心。
下一秒,掌心一空。
手中的湯勺被男人拿走:“太燙了,我來。”
男人貼在她身後,溫熱的胸腔和她的背脊緊緊相貼,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白央央耳尖瞬間紅了,小臉熱氣蒸騰。
戰北驍也不好過。
她身上好像帶著一股莫名的香氣,味道很淡,但是讓人沉迷——
他喉結微微滾動,眼神幽深晦暗,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頸上。
纖細白嫩,宛若上等瓷器,讓人忍不住想采擷。
廚房裏陷入了安靜中,氣溫不斷攀升。
男人清了清嗓子,啞聲道:“快去。”
“好,我……我知道了。”
白央央從他懷裏出來,紅著臉端菜盛飯。
戰北驍將湯盛出來,端到餐廳裏,白央央跟在身後,端著兩碗米飯。
白央央剛才那麽一鬧,現在小臉還是紅的。
放下米飯,拿過筷子,遞給了戰北驍:“嚐嚐。”
戰北驍嗯了一聲,接過筷子,夾起一塊雞翅,放進嘴裏。
他其實對白央央的手藝沒報什麽希望,但一入口,他就改變主意了。
雞翅醃製過後,裹上麵包糠油炸過,外脆裏嫩,外麵撒了一層椒鹽,一入口,滿**香,汁水四溢。
很好吃。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抬眸,對上白央央期待的眸子:“怎麽樣,好吃嗎?”
白央央對自己的手藝很有信心,但是想問問他的想法。
戰北驍吃完雞翅,末了緩緩吐出一句話:“很好吃,外脆裏嫩。”
白央央得了誇獎,夾了一塊咕嚕肉放進他碗裏:“我之前看你好像很喜歡吃這個,你嚐嚐……”
她說到一半,突然後悔自己的動作。
她聽喬叔說,戰北驍有嚴重的潔癖,幾乎不吃別人夾給他的東西——
她看著那碗裏那一塊咕嚕肉,後悔自己衝動了。
“對不起,我忘了你不喜歡別人給你夾菜……”
她下意識道歉,想要把那一塊咕嚕肉夾出來,但有人比她快一步。
戰北驍夾起那塊肉,放進嘴裏。
外脆裏嫩,汁水飽滿,酸酸甜甜,帶著菠蘿獨有的清香味。
很好吃。
白央央看愣了,他沒有嫌棄自己給他夾菜。
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其實沒有那麽討厭自己?
想到這兒,白央央笑意更濃,端過小碗,給他盛了一碗湯:“這是冬瓜排骨湯,很好喝,你試試。”
戰北驍頷首,端過小碗,一飲而盡。
他吃的很快,但是一點都不狼狽,甚至透出幾分難得的慵懶。
她低頭吃飯,小口小口的,不敢發出聲音。
“你什麽時候學的做飯?”
低沉的男聲落下。
白央央想了想,“媽媽之前很辛苦,我就學著做飯,幫她減輕負擔,後來我上初中,去隔壁飯店幫忙,跟著大廚學了很多菜……”
戰北驍聽到這話,手指微頓。
她說的很簡單,但是一個幾歲的小姑娘,要學著做飯,多少還是有些可憐。
“手藝很好,我很喜歡。”
他難得誇獎,白央央笑眯眯的盯著他:“你喜歡就好,以後你可以每天來我這兒吃飯,反正我們是鄰居,吃飯之後,我還可以給你針灸。”
她巴不得他天天過來,這樣,他們的感情遲早會升溫的。
戰北驍聽到這話,喉結微微滾動。
這小丫頭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邀請一個男人來她家吃飯,天天?
他低頭,喝了一口湯,壓製住了喉嚨處的幹澀:“秦淮夜那邊——”
“我下午去過了,恢複情況很好,明天暫停針灸。”
“那你要不要天天來我家吃飯,我之前給你把脈,我發現你需要好好調養,我之前學過藥膳,你要不要考慮讓我做你的私人營養師,我會完成的很好的!”
白央央擔心他拒絕,說了很多理由,雙眼充斥著期待。
戰北驍眼眸微動,好半晌,“嗯。”
白央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角一彎:“那就這麽說定了,晚上我都在家,每天都記得過來哦~”
戰北驍看著她笑眼彎彎的樣子,沒來由的放鬆了幾分。
吃飽喝足,戰北驍收拾了桌子,他是與生俱來的王者,哪怕做家務,也掩蓋不了其中的矜貴氣息。
“我來吧——”
白央央不肯讓他幹活兒。
戰北驍搖頭:“你去準備針灸需要的東西吧。”
吃了飯,沒理由要收拾碗筷。
白央央看他堅持,沒辦法:“那你把東西放下就行,等會我來收拾。”
她說完,去了浴室。
在廚房裏呆了很久,她渾身都是油煙味。
她洗漱完出來,戰北驍已經收拾好了廚房,一塵不染。
男人坐在沙發上,麵前擺著一壺熱茶,指節分明的手端著茶,眼神冷淡疏離。
“我準備好了,咱們可以開始針灸了。”
戰北驍放下茶杯,起身:“走吧。”
白央央跟在身後,一路進了戰北驍的家。
和她預想的差不多,一如既往的冷淡風。
她穿著的就是拖鞋,一路走進房間,戰北驍走進了臥室,當著她的麵,脫下了針織衫,露出了一大片的蜜色肌膚。
白央央眼神一縮:“!!”
雖然之前看過很多次,但每看一次,她都覺得心尖發顫。
這男人,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分泌機器。
戰北驍趴在**,“開始吧。”
白央央咽了咽口水,努力的控製著蠢蠢欲動的小手,坐在了床邊。
她拿出針灸包,一一消毒。
“那我們開始了。”
戰北驍低低的嗯了一聲,沒說話,默認了。
白央央一針一針落下,躺在**的男人緩緩睡去。
她不敢亂看,針灸結束,拉過被子,給他蓋好,這才離開。
走出大門,看到墨北城站在門口。
半長發束在腦後,眼底透著些審視。
白央央被看得有些心虛,清了清嗓子:“小舅舅,您怎麽來了?”
“來看看你適不適應這邊的環境,原本我還擔心你不適應,現在看來——”
墨北城嘴角翹起,薄唇翕動。
“看來,適應的很好。”
白央央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小舅舅,我朋友剛好也住這兒,我就串串門……”
“你的事情,我不插手。”
墨北城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白央央:“這是老爺子給你的,拿著。”
白央央沒拒絕,接過卡。
墨北城轉身離開。
目送墨北城離開,白央央這才推開了房門。
推開門的那一刻,電話鈴聲響起,她接起來,放在耳畔:“白小姐,我是冷凝。”
女人的聲音透著哽咽,沙啞。
看來昨晚她是看到了某些東西,想到這兒,白央央莫名同情冷凝。
“是我。”
“我答應和你合作,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冷凝攥緊了拳頭,尖銳的指甲嵌入了掌心:“我要讓傷害我的人永遠滾出模特圈,一輩子不得翻身!”
白央央自然不會拒絕,掛了電話,冷凝眼圈還是紅得。
昨晚她不肯相信白央央說的話,但是宴會後半場,她收到了一封彩信,男女糾纏在一起,白花花的肉體落入眼簾——
女人是她的老對頭,穆思涵。
男人是她相戀多年的男朋友,簡隨。
背叛,羞辱,憤怒油然而生。
最初的痛苦過去之後,她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想明白了事情的利害關係。
簡隨是她的經紀人,如果撕破臉,簡隨可以輕易地毀掉她的職業道路。
但是如果找到一個可以合作的人,到時候她可以先下手為強。
到那時,簡隨將永墜地獄!
她是有些戀愛腦,但是她知道夢想比愛情更重要。
她花了很多精力,才能夠爬到如今的位置,愛情沒了,事業必須保住!
思來想去,白央央是最合適的人選!
叩叩叩。
“凝凝,我可以進來嗎?”
是簡隨來了。
冷凝擦幹了眼淚,恢複了以往的冷淡,打開門。
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她隻覺得陌生,憎恨,厭惡。
她一心一意相信簡隨,但簡隨卻背叛她,出賣她,甚至和她最厭惡的女人搞在一起!
這三年的真心,算是喂了狗!
她嘴角輕勾,裝出了以前的模樣:“阿隨,你回來了。”
簡隨笑著攬住她的腰,冷凝嘴角笑意淡了幾分。
……
翌日一早。
白央央早早走進了教室,教室裏的人三五成群,拿著手機,不知道在議論著什麽,看到她來了,議論聲沒有消停。
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不等坐下。
一雙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質問聲落下:“你就是白央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