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央央睡著了,戰爺低頭,想要親她

“????”

聽到這個名字,戰北燁一頭霧水:“白正懷不是她爸爸,她爸爸這是要毀了她的清白?”

戰北燁雖然不喜歡白央央,但也沒想過這麽陰毒的招數!

更何況,白正懷可是她親爹!

“不光如此,小丫頭還差點被送給了一個中年男人!”

江恣從臥室裏出來,看來這幾分鍾,他已經把瓜吃得明明白白了。

戰北燁:“……”

這什麽家庭?把自己的親女兒送給老男人?正常人能想出這樣的鬼辦法?

他第一次覺得,戰家雖然危機四伏,但也沒有這麽下作的招數,這是什麽人才能想出來的鬼主意,這還是人嗎!

戰北驍聽到聲音,轉頭看向了江恣,“情況如何?”

“高度白酒,喝了那麽多,今晚別想安分了,不過我打了兩針鎮定劑,目前已經睡著了,但維持不了太久,稍後還得補一針。”

江恣也挺同情白央央的。

被惦記腎髒就算了,還要被送給老男人!

今天若不是遇到了戰爺,可能就真的完了——

清白,對一個姑娘來說,有多重要,這是毋庸置疑的。

“戰爺,你身上也濕了,要不去洗洗?”

江恣看到他褲子都是濕潤的,身上的黑襯衫都能擰出水來,擔心他受涼。

剛才這一番折騰,看來是真的讓戰北驍被嚇住了!

戰北驍頷首,推開了客房的門,不多時,淅淅瀝瀝的水聲響了起來。

江恣下樓,戰北燁跟在了身後:“江哥,你告訴我,我哥和白央央是不是在談戀愛?”

他從沒見過他哥這麽緊張的樣子,剛才那眼神,簡直了!

要是這兩人沒點啥特殊關係,他是不可能相信的!

江恣腳下一頓:“暫時沒有。”

戰北燁品了品這句話,不得不感慨語言的藝術,暫時沒有,那就是以後說不定可能會!

江恣找了靠譜的女傭人,讓她給白央央換衣服。

戰北燁坐在沙發上,一張俊臉上透著幾分糾結:“江哥,按照這個進度,我是不是不能針對白央央了?”

她要是跟他哥告狀,他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這想想都挺為難人!

“你針對她幹什麽?”

江恣在戰園是常客,從廚房裏拿了一杯酸奶,打開,喝了一口,反問。

戰北燁:“……”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要針對白央央,可能是覺得她是鄉下來的?

江恣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別小看她,她可不是什麽一般的丫頭。”

戰北燁聞言,沒吭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

浴室內。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花灑下,冰冷的水衝刷下來。

俊臉瞬間被涼水覆蓋,透著層層涼意,戰北驍伸手,擦了擦臉。

眼前卻還縈繞著之前的畫麵,少女白皙的脖頸,以及濕漉漉的眼睛。

他擺擺頭,甩開這些思緒,任由涼意席卷而來。

一個小時之後,戰北驍穿上一襲灰色休閑裝,緩緩從浴室走出來。

寂靜的長廊上,隱約還能聽到少女的嗚咽聲。

他眼神一縮,推開臥室的門,緩緩走過去。

躺在**的少女睡得並不安穩,渾身都在發燙,眉心緊蹙,小手緊緊地攥著床單,小臉粉嫩。

透出一股不正常的紅暈。

戰北驍居高臨下的看著白央央,眼角透出淡淡的怒意。

他低頭,看到她手心還有血跡,本能地想要斥責江恣。

怎麽辦事兒的?

光知道打藥,沒看到她掌心有傷?

想到這兒,他有些不耐煩,目光瞥到了角落裏的醫藥箱,伸手揉了揉眉心。

他起身,拿過醫藥箱,拿出棉簽和藥水。

他坐在床邊,拉過白央央的手,白嫩嫩的手指蜷縮著,他攤開她的手,白嫩的掌心被掐出了印記,血跡斑斑。

他蹙眉,有些不耐。

另一隻手拿過棉簽,沾上藥水,幫她擦拭傷口。

可能是疼,白央央本能地往後縮,嗚咽出聲。

“疼,別弄——”

戰北驍聽到這聲音,額角青筋又開始蹦躂了。

這丫頭,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能好好說話,要這麽嬌嬌軟軟的,無形中透著一股子勾人。

他放輕了動作,輕輕地擦拭。

少女沒再掙紮,他擦拭完傷口,拿過紗布,將兩隻手包紮好了,他鬆了一口氣,放開了她的手,拿過棉簽,打算起身。

“別走!”

白央央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薄唇顫抖:“戰北驍,別走……”

白央央被噩夢席卷而來,她仿佛回到了上一世的畫麵。

她死在一場火災中,戰北驍不顧一切,闖入火海,將她帶了出來——

漫天的熱意湧來,她極力地想要攥住戰北驍的手,死死地攥住。

戰北驍聽到她昏迷了還在叫自己的名字,眉心微動。

他身邊不缺女人。

哪怕他沒想過找女人,也有無數的女人願意往他身邊湊。

嫵媚的,熱情火辣的,清純可愛的,還有文藝的…等等。

他都沒什麽興趣,但現在看到她拉住自己的那一刹那,眼下有一絲異樣。

他掰開了白央央的手,將她的手放進了被子裏,隨手拉過被子,幫她蓋好。

她還有些不安分,小嘴兒張張合合,吐出奇怪的字眼。

他隻能聽到他的名字,一遍遍重複,一遍遍……

他喉結微微滾動,不由自主地朝著她的眉心伸手。

試圖幫她緩解一下噩夢,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捏著,少女逐漸放鬆。

戰北驍看她放鬆下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過火了。

他的目光落在那一截白嫩的脖頸上,她的脖子堪稱完美,白皙修長,宛若天鵝一般,讓人挪不開視線。

他鬼使神差地低頭,雙眸冷沉幽深。

白嫩的小臉不斷放大,他隻要一低頭,就能碰到那宛若櫻花般的唇瓣。

欲念,不斷衍生。

她伸出手,輕輕地攥住了他的衣角,像是安心一般,在他臂彎處蹭了蹭,模樣乖巧,透露著一股難言的勾人意味。

戰北驍到底是個男人。

平時再清心寡欲,也是經不住這幾次三番的撩撥。

他被撩撥得渾身緊繃,偏偏始作俑者還在安穩地睡,他眼神幽深晦暗,他低下頭,朝著她的唇瓣落下去。

就在即將碰觸到的那一瞬間!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