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賭服輸
願賭服輸
伍君颺目光專注的看著顧夜歌,意味卻有些深邃不明,看到她震驚的一顫,水靈的眼睛突然湧滿憂傷,眉梢微微挑起,她不懊惱,不淡定,怎麽會是憂傷?
九十九步!九十九步!
顧夜歌蜷曲的手指指甲深深紮進手心,腦海裏是四個字——九十九步!
——那年,她豆蔻,他年華。
燦爛的旭陽普照,高大的法國梧桐樹下,一個白衣少年斜靠著樹幹,側影清雋帥氣的讓人頻頻側目。
她背著畫夾小跑著跑到他跟前,“等很久了嗎?”
少年笑,幹淨而美好,“沒多久,隻是原地踏了九十九步而已。”
“為什麽要踏步?”她問。
“因為這樣感覺與你同步,能更早見到你。”
——那幕,她淺笑,他微笑。
隻是,那一日之後,那棵梧桐樹下她再沒去過,那個少年再也沒對她說:九十九步!
“……夜歌……夜歌……”
“嗯?”顧夜歌茫然的看著不知何時跑到身邊一直搖晃她的舒婷。
“你在想什麽呢?”舒婷嘟著嘴,臉拉的老長,“DJ問三次了,問你接不接受第三個遊戲規則?”
顧夜歌這才徹底回了神,滿場都在等待她的回答,視線落在身前的伍君颺眼中,他的眉頭微微蹙著,直直的盯著她,似乎有些不悅。
“我……”
——放心,我顧夜歌願賭服輸,絕不賴賬。
顧夜歌沉了口氣,憂傷消失,恢複了淡定與從容,“我接受!”
毫無意外的,大廳的人集體瘋狂癲癇了。
舒婷嗦了嗦鼻頭,緩緩放開顧夜歌的手,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嘴角抽搐幾下,轉身跑出了夜場。
“婷子!”
顧夜歌正欲追,手腕被人猛然拉住。
伍君颺看著她,淡淡道,“不準追!”
“你鬆手。”
伍君颺挑眉,“你拿什麽讓我信你不是趁機開溜?”
顧夜歌提了口氣,“我的人品沒那麽差勁,願賭服輸。”
“不信。”
這時,一名侍者走了過來,“請問先生和小姐,是現在帶你們去房間還是稍候?”
“現在!”
伍君颺果決說話,拉著顧夜歌朝場外走……
“伍君颺,我自己會走,請放開我!”顧夜歌被他拉得走的有些急。
“先生,小姐,請進!”
侍者已經將他們帶到了頂樓的豪華套房,打開門,恭敬彎腰行禮,嘴角還帶著些曖.昧的笑意,讓顧夜歌心頭一緊。
顧夜歌被伍君颺拉進房間,門‘哢嗒’一聲,落了鎖。
“啊!”
顧夜歌低低輕呼,纖細的身子被伍君颺突然旋轉推貼在門板上,挺拔的身型迫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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