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背叛了他?!
第74章 我背叛了他?!
天邊布滿紅豔豔地朝霞,預計著明天將會是個好天氣。唯一收拾好了心情,來到幼稚園準備接雪兒時,老師卻告知,雪兒已經被她爹地接回家了,於是唯一又獨自返回了別墅。
開門,進入客廳,發現一大一小正似以往在英國般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雪兒還是特別喜歡賴在立威廉懷裏,問東問西,而立威廉也總是不厭其煩的回答。
眼尖的雪兒看見唯一,歡快地從立威廉的懷裏跳了出來,跑到唯一身邊,笑地像陽光般燦爛,“媽咪,這次是爹地接雪兒回來的,雪兒可沒有跟陌生人走哦。”
“嗯。雪兒乖。”唯一寵愛地摸上雪兒的小腦袋。
“吃飯吧。”立威廉暖色地綠眸心疼地看著眼晴紅腫的唯一,又看向雪兒道,“雪兒,你先去洗手。”
“好的。”雪兒屁顛屁顛地跑向洗手間。她要給爹地和媽咪相處的時間,媽咪貌似從昨天開始就不開心。
“你和雪兒吃吧,我沒有胃口。”唯一說完朝樓梯上走去。
雪兒從洗手間出來,跑到立威廉身邊,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角,“爹地快去,女人是需要哄的哦。”
立威廉笑著彎下腰,寵溺地捏了下雪兒的小鼻子,“知道了,那你自己吃飯,爹地去看看媽咪。”
“OK。”雪兒握拳,“爹地加油。”
“對,所以今晚我不能和你去看爸爸了……嗯,改天。”掛斷了與韓慧彩的通話,唯一蓋著被子躺在床上休息,頭痛地很是厲害。
立威廉在敲過門後,推門走進唯一的臥室,歉意地看著她疲乏,“我是來告訴你,你失憶之前的事。”
唯一睜開著閉著眼簾,看向走過來的立威廉,“你真的決定什麽都告訴我嗎?”
“嗯。”立威廉優雅地坐到床沿,“當初之所以對你隱瞞完全是因為擔心你會受到傷害,沒想到,卻還是傷害到了你。”他有些忐忑地講述,“我第一次見你在沙灘上,那天我去畫日出……”
看著唯一地淚水,立威廉小心翼翼地為她拭去,“當時,你發現歐陽耀因為報複我而利用了你,所以你非常傷心,又因為阿姨突然離逝,接受不了而患了全盤性失憶,我從主任室回來的時候,看見你正因為電視笑的像個孩子似的開心,就想,忘了也好,即使在未來的幾個月你又想起來了,也不會像現在這麽傷心,但我沒想到的是,五年來,你一直都沒有恢複記憶。”
唯一緘默良久,淚水花了臉頰,忍不住還是尋問道,“所以,雪兒的親生爹地是,是歐陽耀?”
立威廉微頓,據他所知,歐陽耀一直都沒有碰過唯一,思及他道,“不,雪兒是我的女兒。”
“嗬嗬。”得到這個答案,唯一苦笑,“那到底是歐陽耀利用了我?還是我背叛了他?”
“對不起,直到現在才告訴你。”立威廉輕擁上憔悴的唯一,苦澀道,“這五年裏,我每天都活在不安中,擔心你突然想起來離開我,擔心你質問我為什麽要騙你,現在好了,我終於不用再擔心了,唯一,無論你怎麽選擇,我都不會怪你。”
唯一緩緩地用手臂環上立威廉的腰身,輕聲道,“我們結婚吧。”
“你說什麽?”立威廉雙手把上唯一的肩膀,緊張地看著她明澈地雙眸,難以置信地問。
唯一淺笑,“立威廉,我們結婚吧。”
“你是說真的?”立威廉不可思議地再次求證道。
“真的。”唯一點頭,“隻要你願意娶我,我就嫁你,立先生,你願意娶我嗎?”
“願意,願意,一百個願意,一千個願意……”立威廉狂喜,倏爾打橫地抱起唯一,旋轉地空中,爽朗地笑道,“我終於要娶到唯一做老婆了!”
“HOHO………”雪兒探著小腦袋站在門口,笑靨如花道,“爹地媽咪終於要結婚嘍,雪兒要當花童。”
氳氤地眼眸看著立威廉和雪兒的笑臉,唯一想,這個決定她沒有做錯,是啊,又怎麽會做錯呢?嫁給一個這樣良苦用心,隻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一等就是五年的的男人不可能會錯,況且,雪兒也需要一個親生爹地來照顧,那樣的成長她才會更健康……
“是請假條嗎?”李主編看著唯一交上來的信封,明知故問。
“不是。”唯一筆直地坐在椅子上道,“我要辭職。”
“為什麽?不是工作的很好嗎?”李主編忙道,在這種采訪的關鍵時刻,她怎麽可以辭職!“薪水問題我們可以再談,你覺得哪裏不滿意也可以直接提出來,哦,對了,是不是有同事排擠你?”
“不是薪水的問題,也沒有人排擠我。”唯一解釋道,“隻是我要回英國了,需要辭了這份工作。”
“可你對於歐總的采訪還沒有完成,所以,你那兩千萬報社也不會再給你報了,這些事情你都想清楚了嗎?”
“想清楚了。”唯一態度堅決地說道,“我要辭職。”
“誰要辭職?”門不期然地被來人推開,進來的男子擲聲問,唇角還噙著痞氣地笑。
聽著頗為熟悉的聲音,唯一扭頭看向門口所站的男子,一身剪裁得體的銀色西服穿在他黃金比例的身材上,俊臉是一慣玩味地笑,“紹傑?”
“你們認識?”李主編看著兩人疑惑地問,走到紹傑身邊,對唯一鄧重介紹道,“這位是新任CEO紹總,今天是到報社考察的。”
唯一驚訝地看著紹傑身後出現的十幾名西服革履的高幹,這排場怎麽看都不像是開玩笑的,擰著秀眉問,“你早就知道我是你旗下的員工,為什麽不告訴我?”
“你們先出去。”紹傑對包括李主編在內的人說道。待他們走後,他緩步走到唯一身邊,帥氣地臉滿是無辜,“我可不是故意隱瞞你的,你剛才聽到了,是新任CEO,逃了兩年,終還是逃不過接老頭班的命運。”他慵懶地倚在辦公桌上站著,雙手環胸,目不轉睛地看著唯一,直把唯一看的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