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完犢子了,馬甲要掉
向汶寧臉色冷了下來。
再看沈星辰,雖然被向汶寧捂著嘴擋住了一半臉,但是一雙眼睛透出的笑意都快要溢出來了。
向汶寧:“……”
她嚴重懷疑這貨是故意的。
門外,文艾利和顧世賢夫婦已經等不及了,因為剛剛,他們已經聽見了房間裏的動靜。
“好像有人說話?”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話落,文艾利已經轉動門把手,推門而入。
隻是,夫妻倆進入到房間之後,房間內卻空空如也,別說是人影了,連個鬼影都看不見。
“沒在?”
“我剛剛明明聽見裏麵好像有動靜。”
文艾利皺著眉說著,甚至幹脆直接推開浴室的門往裏看有沒有藏人,結果還真沒有。
文艾利和顧世賢站在房間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房間裏也沒有,打電話也關機,人會去哪?”
“不管去哪了,我都得把人找到,把話問清楚!”
文艾利接著顧世賢的話惡狠狠地說了一句,轉身就出了房門。
顧世賢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疑惑的皺著眉,在房間裏來回走著。
衣櫃裏,向汶寧正捂著沈星辰的嘴,縮在一大堆衣服後麵的角落裏,衣櫃的門上是有縫隙的,所以她能清楚的看見外麵來回踱步的,顧世賢的身影。
向汶寧眸光清冷,表情嚴肅地盯著外麵,也所以沒有注意到,此刻她跟沈星辰的距離有多近。
比之前被沈星辰“性騷擾”那兩次還要近。
光線昏暗,空間狹小,氣氛就顯得有點曖味。
沈星辰一雙睡鳳眼直直地望著麵前的向汶寧,他能清楚地看見她臉上細細的汗毛,還有額頭和鼻尖上沁出的細密汗珠。
沈星辰嘴角的弧度更放肆了,下一秒,他忽然伸出舌頭,在向汶寧的掌心輕輕的勾了一下。
向汶寧:“???……!!!”
感受到沈星辰的動作,向汶寧原本就不怎麽好的臉色,瞬間黑得宛若鍋底灰一般。
清冷的褐色瞳眸宛若帶著實質一般,狠狠的朝著沈星辰瞪了過去,一瞬間,沈星辰都有種好像要被向汶寧片片淩遲的錯覺。
嘖!
又凶了。
沈星辰癟了癟嘴,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向汶寧恨不能直接將人從衣櫃裏踹出去,踹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可是偏偏顧世賢那個老家夥不知道在外麵幹什麽,磨磨唧唧的還不走。
向汶寧用警告的眼神瞪了沈星辰一眼,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在搞事情,不然她容易控製不住她寄幾。
沈星辰笑了笑,雖然沒有答複,但也算老實了。
觀察了幾秒,見沈星辰沒再有其他動作,向汶寧這才順著衣櫃的門縫朝外麵看。
結果一看,差點肺沒炸了。
顧世賢那個老變態,居然在拿她的睡衣聞!!!
向汶寧感覺隔天的飯都差點沒直接吐出來。
上一世自己隻知道這一家都是畜生,覬覦自己的心髒,卻不知道這老變態居然還這麽齷齪。
惡心歸惡心,下一秒,向汶寧眼眸一個閃動,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主意。
向汶寧思考的專注,所以沒有注意到身旁的沈星辰。
從剛剛開始,沈星辰看著向汶寧的目光就開始變得探究,變得有深意。
從第一次在山坡上偶然目睹了向汶寧的“作案”全過程開始,他一直都在調查,在觀察,但很奇怪的是,這麽長時間過去了,他竟然還是沒有辦法弄清楚,向汶寧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麽。
而且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向汶寧和king絕對有什麽不可告人的親密關係。
或者更大膽一點,她就是King!
這樣一個身份的人,居然甘心窩在顧家?
最主要的是,自己幾次三番地接近打探,除了打探出她想搞傅璟言之外,就再一無所獲。
而就算這一點,也是因為她沒有刻意隱瞞。
想到這裏,沈星辰不禁微微眯了眯眼眸,嘴角也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房間裏,顧世賢沒有敢待得太久,聞了一會向汶寧的睡衣,看四下無人,就將睡衣放回到原位,然後匆匆地離開了。
向汶寧屏息凝神,聽著腳步聲走遠直到消失不見,這才鬆了一口氣。
隻不過,她沒有著急從衣櫃裏出來,而是不慌不忙地轉頭,朝著身旁的沈星辰看了一眼。
一瞬間,四目相觸,沈星辰從向汶寧的目光之中感受到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房間內突然發出一聲悶響。
“砰——”
衣櫃大門從裏麵被人撞開,沈星辰的身子從衣櫃中飛出,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然後重重落地。
沈星辰哭笑不得的躺在地上。
向汶寧快速從衣櫃裏走出來,幾步走到沈星辰跟前,為了防止他起身反擊,所以提前將腿跪在了沈星辰的腿上,雙手按住他的雙臂。
沈星辰這回是動彈不了也反抗不了了,就是姿勢有點曖昧。
向汶寧以為這貨肯定又要調侃自己幾句,但卻沒想到,他一開口說的卻是……
“在這個世界上,知道真正的海洋之心在哪裏的人就我所知,隻有五個,而這五個人之中,其他四個都是男人,隻有一個人身份神秘,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是男是女。”
沈星辰不慌不忙的開口,向汶寧心裏卻“咯噔”一聲。
完犢子了,馬甲要掉。
沈星辰墨色的睡鳳眼直直的盯著向汶寧,不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和眼神。
“今晚,整個宴會現場除了我和沈珂之外,隻有你看出了那顆鑽石是假的。
有兩個可能,要麽,你對珠寶鑒定有著很高的造詣,但就算是現在國際上最頂尖的珠寶鑒定師,也不可能隔著那麽遠的距離就判定一顆鑽石的真假。
所以第一種可能性不大,那就隻剩下第二種可能性了。
向汶寧,你從一開始就知道,真正的海洋之心在誰的手裏。
這也恰恰證明,你就是那五個人之中,唯一那個身份不明,不知是男之女的人。
我說的對不對,向汶寧小姐……哦不對,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稱呼你為——
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