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全家習武
桑雲激動之下一把抓住了宋酒兒的胳膊,差點把人提起來。
“放開她。”薑沉猛然衝過來,正撞在他肚子上。
但是這一下對桑雲來說不算什麽,他根本不在意,還按住了薑沉的腦袋。
“小孩,這些模型從哪兒來的?”
桑雲沉著臉,聲音聽不出喜怒。
薑沉揮舞著胳膊,想把自己和宋酒兒都救出來,但在絕對力量下,他那點小身板根本做不了什麽。
宋青竹也衝過來,一樣沒法對桑雲造成傷害。
他們倆同時覺得自己真沒用,連重要的人都保護不了。
宋酒兒則是勸道:“哥哥,薑沉,你們別著急,他不會傷害我的。”
她抬頭,露出梨渦笑了笑:“這是我師父給的,神女師父在夢裏教給我,她說世間險惡我又太小了,會有人嫉妒我的才能,所以給我一些保命的本事。”
她笑的單純,眼神清澈的可以見底,讓人看過去就很容易相信。
不知道桑雲信不信,但他卻覺得如果這都是真的,那就是她會做的事。
她總說弱女子在外行走應該有保命的本事,所以用毒藥銀針還有暗器都沒什麽,不用覺得丟臉,不用覺得會毀了女子的形象。
桑雲一直覺得她說的很對,看她做暗器很費勁,就去學了打鐵,專門幫她做暗器、武器還有刀具什麽的。
但是她遇害的時候,那些暗器肯定沒發揮作用,因為她死了,屍體都不見了。
作為一個護衛,說好了一輩子守護她,一生一世這種蠢話,真是沒用。
他就是個騙子。
他看著那張圖紙,說道:“我知道你想要什麽,回去吧,初六來拿成品。”
宋青竹見他突然就應下來,不禁問道:“那,要多少銀子?”
桑雲冷冷道:“到時候會告訴你,你們走吧。”
三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還站在院子裏看著他們的背影。
等走出去之後,宋青竹還在回頭看。
“妹妹,他靠得住嗎?不是都說他做事不行嗎?”
宋酒兒笑道:“當然靠得住,你看他雖然家裏很亂,但是掛在牆上的斧頭很鋒利,而且打造的很好。”
宋青竹也沒注意到,但是妹妹說靠得住,那就是靠得住。
隻是想起剛才的事,他又覺得很羞愧。
“哥哥真沒用,遇到危險都保護不了你。”
宋酒兒安慰道:“那是因為哥哥也還小,我師父還教了我一套強身健體的拳法,明天開始我教給大家練吧?”
這套拳法是師父開創二師兄改進的,確實很有用。
教給家人一是強身健體,二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就算打不過也能跑。
宋青竹趕緊說好,一定好好練。
薑沉在外麵趕車,悶著頭沒說話,但卻暗暗下定決心。
當天晚上,薑沉就開始在村裏跑步。
他不是單純的跑步,而是在身上綁了兩塊很重的木頭,背著木頭一圈一圈的跑。
就算累得氣喘籲籲,渾身都是汗,他也沒停下。
回來後,又搬了一塊石頭在屋裏,練習舉石頭。
他想弄一個石鎖,但是沒有錢,所以就自己弄了幾塊石頭,自己打磨。
大家一開始都沒注意,直到他拿著石頭敲擊的聲音太大,被宋老太發現了。
進了他屋裏一看,把宋老太氣壞了。
“你這個混小子,不想出去幹活,在屋裏敲什麽呢?你看看這些石頭灰,整個屋裏讓你糟踐成什麽樣了?”
薑沉拿著石塊老老實實站在一邊,低著頭也不說話。
宋老太更生氣了,讓他把石頭拿出去,別弄髒了屋裏。
大家都過來看,還奇怪他做什麽呢。
柳如意勸道:“娘,這孩子一直聽話,偶爾才調皮調皮,你別生氣了。男孩子嘛,都是比較調皮的。”
宋酒兒也過來了,看到這一幕,好奇的問:“你在做什麽?”
薑沉小聲說:“我想做個石鎖。”
石鎖就是習武之人練習用的,可以一點點的增加力量,很多力氣大的能把一個石鎖當玩具一樣玩。
宋酒兒好像明白了什麽:“你是想習武?”
薑沉很羞愧的點頭:“我以後會小聲一點,別把我石頭扔了。”
習武是為了保護她?
宋酒兒沒生氣,反而還覺得有些暖心。
這孩子性格倔強,但卻是個知恩圖報的,也慢慢變得更明事理,可以好好培養。
“你想習武是好事兒,不過石鎖對石材是有要求的,你這個石頭就算做好了把手那裏也會斷開。”
她趁機跟宋老太說讓家裏人都習武。
“奶奶,我聽人說學子們去考試要在考場裏待三天,那些體力不好的考生經常不到三天就直接暈過去了,也有一些受不了影響發揮。讓哥哥們習武,以後考試也更好應對。”
一說到孫兒們的前程,宋老太是舉雙手讚成。
“那行,那就都習武,不過這習武要怎麽學?”
總不能自己在家裏瞎練吧?
“等來年咱們打聽個好師父,一是看家護院,二是教導哥哥們。”
大家都沒意見,宋酒兒就做主年後去買石鎖之類的,讓哥哥們先跑跑步練習著。
於是到了晚上,從一個人跑步變成了四個人跑步,還有一個小尾巴在後麵跟著。
宋小勇太小了,跟不上,隻能追著哥哥們的腳步跑。
宋老太不許寶貝孫女出去跑,覺得不像樣,她就在家裏跑,還拉著柳如意李翠紅一起跑。
見兩人都放不開,她就說:“要是再遇到楊隆那樣的,就算打不過,跑的快也行啊。”
柳如意確實不想連累家人,趕緊答應了。
她是個當娘的,不能拖累孩子們。
李翠紅性格潑辣,跑起來也沒那麽多顧忌,還專門換了褲子跑。
柳如意一開始放不開,跑的也慢,但是跑了兩天加上藥劑調節,整個人都更有精神了,也會主動跑,還跑的很起勁。
就是宋酒兒總覺得不太對勁。
她總覺得有人盯著他們家,但又摸不準是誰。
她跟著薑沉他們出去跑了一圈,也沒找到是誰盯著。
怎麽回事?
難不成是楊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