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林間遇險
張春生就立在一根大樹後頭,目光落在前頭的李秀清身影上,眼中露出垂涎之色。
也不知道這位小娘子是誰,瞧瞧那臉蛋那腰肢,若是摸起來也不知道有多銷魂。
他們這清河村何時還出了這等絕色人物,他怎的不知道?
張春生的眼神就猶如獵物一般落在李秀清身上,李秀清警覺很快就發現了。
她在前頭走沒多久便感覺到後頭像是有人在盯著看,她眉頭一皺回身一看,卻並未見到身後頭有人。
她不由覺得奇怪,正尋思著回過頭去準備再看看時就發現她近前不知何時出現一道人影,那人影伸出一雙手朝她襲來,她連忙嚇得往後一退。
待站定身子,她目光警惕的望著張春生:“你是何人?”
這人目光猥瑣,眼下青影重重,看著歲數不大卻腳步虛浮,一看就是平日是好吃懶做透奢身子過度才會如此。
這種人,一看麵相就不是什麽好人,更別說他還在這山林之中裝神弄鬼。
“小娘子,不知你是何家的,咋的以前從未見過呢。”
張春生聲音故意裝得溫柔,卻跟他嗓音極其不相符,聽著極其別扭,倒有點像娘娘腔。
他的視線肆意落在李秀清身上,隻差沒上手一解私欲了。
“關你什麽事!”
李秀清被張春生放肆的目光看著,臉上便露出濃濃的厭惡來。
這廝的言行舉止實在讓人太過厭惡,但這種人最喜糾纏,也不知他好不好對付。
不過,想她堂堂空間掌管者,對付這種無恥之輩自是不懼。
張春生不知李秀清底細,看到她的美色便色從中來。
他見李秀清一嗔一怒間都有萬種風情,頓時心癢癢得不行。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向李秀清伸出手:“小娘子好烈的脾氣,不過我喜歡!”
他張春生縱橫花樓這麽多年,啥樣的姑娘兒沒見過,到頭來那些人還不是拜倒在他的風流之下。
這小娘子脾氣烈倒不是壞事,他最喜歡征服這種小辣椒類的女人了。
聽到他惡心的話,李秀清二話不說便將鐮刀從刀簍中拿出直接往他伸來的手臂砍去:“想動我,也得看看你有沒有那個命!”
無恥小賊,想動她也得擦亮眼睛看看姑奶奶好不好惹。
張春生倒沒想到李秀清竟會動起刀來,他雖然喜好女色,但到底還是把命看得更重要些。
眼見李秀清的鐮刀就要砍到他的手上,他連忙往後一縮,驚恐萬分的罵道:“你這賤人,可別給臉不要臉!你也不看看我張爺是誰,得罪我可沒你好果子吃!”
原本他還想憐香惜玉來著,卻不想這女人居然還敢跟他動手,那可就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我管你是什麽張爺李爺,在我眼裏你這種人就是個狗屁!”李秀清冷笑一聲,眼中帶著冰冷的鋒芒,仿佛能把人刺穿。
張春生的話帶著威脅,他原本以為李秀清會被嚇到,卻見對方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裏,頓時把他氣得不行。
“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那爺就好好會會你。”張春生嘴角勾起一抹獰笑,趁李秀清不備迅速從袖中拿出一物,然後當著李秀清的麵撒開。
李秀清隻見眼前飄過一些粉塵,被風一吹她竟也吸入不少。
她隻覺有異,內心不由得提防起來。
她用鐮刀狠狠威脅著張春生:“我不管你打著什麽心思,要是不想死就給我滾!”
她在清河村也有一段時日,但是從未見過眼前這個惡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清河村人。
張春生見李秀清沒注意著了他的道,不禁邪笑道:“小娘子莫急,要是爺滾了待會兒誰來“救”你呢。為了你的安危著想,爺還是幫你去去火吧。”
方才那包可是他從花樓老鴇那買來的珍貴之物,他常日帶在身上就是方便自己“行事”,他往日已經得手過好些回,沒想到今個兒也派上了用場。
這小娘子性情就算再烈,待會兒還不是求著叫他“好哥哥”?
李秀清是個聰明人,聽到這兒便知方才那藥粉不對勁。
她雖然反應快捂住口鼻後退,但在之前還是無法避免吸入了一些。
想到這裏,李秀清心底便升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正好此時,她突然察覺到身體開始慢慢燥熱起來並開始渾身無力,她立馬便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張春生看到李秀清這模樣,便知道定是藥性起作用了。
他笑得一陣得意:“怎麽樣小娘子,是不是如今覺得身子有些難受啊!”
“你想死!”李秀清咬牙切齒的瞪著他,說出來的話卻因為身子不適而有些發顫,聽著更讓人邪念大起。
她不欲再此地多加逗留,想到還在後山的顧銘,她不再去看對她虎視眈眈的張春生,趁著還有點力氣在身,急急的往後山方向跑去。
她雖說有空間靈術在,可是這空間靈術的克星便是她此時所中的這種下作藥物。
如今她靈術無法施展,身子又不適,想對付那賊人怕是有些艱難。
她如今唯一所想的便是找到顧大哥,讓他救她!
張春生見李秀清既然要逃,連忙跟了上去。
他邊追邊在後頭說著那些極為肮髒入耳的話,聽得李秀清越發憤怒。
可身上藥效發作,即使她再想清醒也是徒勞。
她秉著意誌跑了一刻鍾,來到前山與後山的交界處,卻發現眼前模糊,身子難受得很,是再也跑不動了。
張春生拿那藥試過好幾次,早就知道它的藥效。
看到李秀清開始慢下來,便知道她是跑不動了。
他發出一聲大笑,麵色有些猙獰道:“小娘子,你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要是你方才聽話哪還用受這罪呢!”
他邊說邊向李秀清走近,見到她手中還拿著的鐮刀時便拿起一旁的木枝往她後背打去。
李秀清後背遭痛,手中鐮刀再也拿不穩掉在地麵上。
她被打得貼在樹幹上,疼得悶哼出聲。
為了保持理智,她用力將自己的舌頭咬破,讓痛意支撐著維持清醒。
都怪她方才太低估這臭男人的惡心手段,如今著了道她也毫無怨言。
但她可不會就此認命,這男人想要對她動手也沒那麽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