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沉迷美色

秦眠滿臉無辜,臉色漫不經心:“我為什麽要害你?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鬧出這樣的事對我有什麽好處?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害你的?”

證據?

怎麽可能會有,秦月為了將她帶到後花園可是專門走的攝像頭死角,要去查視頻的話,那上麵也隻會有她聽到消息急切的往這邊趕的記錄。

“就是你給我下的藥,我……”

“我的夫人什麽時候需要害別人了?”

突如如其來的聲音,冷的眾人打心底冒寒氣。

噤若寒蟬。

謝淵冷瞥了眼秦月,裏麵帶著嗜血的戾氣:“我的夫人也是你能夠攀咬的?”

話落,他朝秦眠走過去,彎腰伸手吻住她的手背,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夫人,我來娶你回家了。”

攝像頭開始亂拍,謝淵眯起眼,病態的臉色充滿冷冽:“我若看見我夫人的照片被你們登上報紙,後果自負,如果不信,可以試試。”

又是鬼一般的寂靜。

轉而追著秦月狂拍,秦月瘋狂的用手擋住,瘋了似的:“別拍我,別拍我,真的是她害我的!”

“啪——”

柳靜忍痛給了秦月一巴掌,在秦月愣神的功夫她站起身對著記者宣布:“其實,這個男人是我女兒的未婚夫,她們畢竟還小,難免會年輕氣盛,還請大家將那些照片刪除。”

秦月完全呆了,她不知道柳靜為什麽不幫她。

等鬧劇結束,回了房間。

秦月哭的淚眼模糊:“媽,都是那個賤人害我的!你為什麽要說沈中裕是我的未婚夫,他那種窮小子怎麽配得上我?”

柳靜恨的咬牙切齒:“你放心,媽會給你報仇,她的死鬼媽鬥不過我,她又算得了什麽,你先去將避孕藥吃了,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解決!”

“那沈中裕……”

“你先和他訂婚,等這件事過去再宣布感情不和解除婚約,反正他一窮二白,鬥不過我們的。”

……

錦園。

這場婚禮辦得低調,謝家老宅在京都,青城隻有謝淵在,所以也沒長輩觀禮,流程一切從簡。

秦眠被謝淵抱著下車,她緊緊地抓著謝淵的領子:“幫我,你有什麽目的?”

謝淵嗤笑:“你是我夫人,不幫你我難道幫外人?”

她無言以對,她可不認為他們倆熟悉到這種地步。

在傭人的恭喜中進了新房,謝淵就去了書房,新房是歐式黑白風格,倒是和她的喜好差不多。

忽地,她目光頓住。

那邊桌上居然放著一條令她眼熟碎鑽手鏈!

秦眠將手鏈拿起,看到裏麵的刻印,手指也在瞬間開始發顫。

是姐姐的手鏈!

三小時後,秦眠躺在**,她肌膚本就白嫩無暇,因為上了妝還帶著淡淡的粉色,眼睛輕閉,睫毛長而翹,整張臉都透著股清冷。

謝淵進來就是看到這幅場景,心中似乎有根弦被觸動。

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還沒近身,他的手腕被扣住,一股勁將他一扯,整個人就被秦眠壓在身下。

秦眠臉上帶著被吵醒的不悅,居高臨下的問:“三爺,是被我美色迷住了嗎?”

謝淵怔愣了會,臉上突然顯了一些委屈:“被自己夫人美色迷住,好像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眠眠,你說是不是?”

一句“眠眠”叫的她汗毛直立。

她低著頭,四目相對。

兩人離得很近,秦眠能清楚的看見謝淵的毛孔,以及臉上那絲顯而易見的委屈。

“你最好離我遠點!”秦眠狠狠地將他手甩開,這個人極有可能殺害了姐姐,這種感覺讓她惡心,想到那串手鏈,她就忍不住想殺了他泄憤!

可理智告訴她,不行,隻是一串手鏈,不能認定他就是凶手!

謝淵愣了,他覺得秦眠對他的態度和上次不一樣

“怎麽了?”

此時,秦眠很想問手鏈是怎麽來的,可又怕打草驚蛇,她盯著他看,最後嗤笑一聲,用手指抬起謝淵的下巴,笑容邪氣又肆意:“三爺,春宵一刻值千金。”

謝淵眸子裏一股火竄了出來,她變得太快,幾乎讓她方才她的殺意是錯覺。

他箍緊她的腰,將她後腦勺扣住,似笑非笑:“眠眠說的對。”

“嗬——”

秦眠嗤笑一聲,充滿**的將他胸口的衣裳解開,冰涼的小手摸著他心髒的位置,姐姐出事究竟是不是因為他:“三爺,你這裏是黑的還是紅的?”

謝淵眯起眼:“我也不知道,你想看就自己挖出來看看。”

忽地,他覺得胸口一涼。

她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把手指長的小刀,比手術刀薄,也更鋒利。

血,很快就順著小刀流了出來。

秦眠冷笑,將小刀上的血擦在他幹淨的白襯衫上:“你看血都透著黑色,你的心啊,肯定是黑的。”

謝淵:“……”

“蝕骨的感覺不好受吧?”她宛若毒蛇吐著性子,蝕骨的毒越靠近心髒,那血就會變得越黑。

謝淵渾身緊繃,直接掐住她細長的脖頸,眯起眼透著股冷冽,哪有剛才纏綿,大有一副她撒謊下一秒就會死:“你怎麽知道!”

他中的毒除了幾個謝家人可沒別人知道,絕對不會有人泄密出去。

除非是下毒之人。

或者X!

許久,他想到那晚的銀針,眸子瞬間眯起,X也會針灸術,她和X是什麽關係?

他鬆開手,秦眠直視他,眸子帶著濃厚的興味:“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

她這樣很明顯就是回擊!

下一秒。

謝淵直接堵上秦眠挑釁的嘴。

觸感軟軟嫩嫩的,和他想象的一樣。

“嘶——”

倏地,謝淵抽了口涼氣,抬手摸了摸嘴角,隻看到手指有片血色,他曖昧的笑出聲:“夫人,你下嘴可真狠,這是要謀殺親夫?”

秦眠冷眼看他,小刀已經貼著他的脖頸,隻要一用力,頸動脈就會被割斷。

“再有下次,我就讓你死!”

謝淵捉過她的手,極快的挪到門口,仿佛不在意的轉開話題:“夫人,我們下樓吃飯。”

被強行牽下樓吃飯,秦眠心不在焉的想,蝕骨因她而生,隻有她的團隊有,被創出來就被封存在恒溫箱中不準使用,謝淵為什麽會中這個毒,她也很好奇。

是誰能拿到蝕骨?

期間,謝淵接了個電話。

也不知道電話裏說了什麽,隻見謝淵的臉色很快變得冷厲,沒說一句話人已經離開。

管家張媽怕小倆口誤會,立即解釋:“夫人,少爺肯定是有急事要出門,你別生氣。”

畢竟今晚可是大婚當夜,哪有新郎讓新娘獨守空房的道理。

秦眠朝張媽笑了笑:“我知道。”

張媽頓時感到心裏安慰,覺得新進門的夫人不僅長得好看,人還好相處。

秦眠可不管張媽的心裏怎麽想,她吃完飯說要睡覺,讓人別來打擾。

謝淵出門了,對於她來說無非就是個好機會,她得去查查,姐姐的事和謝淵究竟有沒有關係!

換了身行動便利的衣服,秦眠避開攝像頭進了書房。

很多抽屜都上了鎖。

不過對於她來說並不難,直接打開,可裏麵並沒有她想要的資料。

半晌,一無所獲。

將書房恢複原樣,她回了房間打開電腦,去襲擊謝淵的電腦,但當要解開最後一層防火牆時,就有人開始圍堵她,僵持了十分鍾,秦眠果斷將電腦關機。

當秦眠出了錦園,準備再去懸崖一次時。

就有個小家夥從花圃中竄了出來,死死地抱住秦眠的小腿,邊抱還邊大哭:“哇——你是爹地娶的那個阿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