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魔醫李默篇(21):過於巧合的巧合問題
佛牌變惡魔牌的情況沒什麽,隻要稍微弄點手腳就能實現,至於怎麽做手腳,這些我們覺得沒必要去搞清楚,因為那不重要。真正讓何天偉工廠人心惶惶地其實是那兩個見到所謂的沒有五官的鬼的人,如果說是一個人話,人們會覺得可能是他看錯了,但是是兩個人,並且何天偉也調查了,這兩個人關係也一般,並沒有什麽利益共同點,所以可以排除他們兩人故意造假。並且,他們的情況的確是出了問題,這個醫生那邊檢查也發現了問題。所以,問題的關鍵就在,他們兩個看到的到底是什麽?為什麽當時在場的別人沒看見?
我和沈矅找到了那天遇見怪事的當事人,除去那兩個出事的人,還有兩個人,他們當時也在現場,然後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老肥和阿仔先抽完了煙,然後去旁邊的水池子洗手。好像是老肥先去的,他打開水剛洗了一半,突然愣在了那裏,當時我是看到了他的樣子,跟著阿仔也過去了,看到老肥的樣子,兩人好像說了句什麽話,結果大聲叫了起來。我們兩個就在旁邊,立刻衝了過去,可是什麽也沒看到。但是老肥和阿仔卻嚇得渾身哆嗦,臉色發白,一直說前麵有鬼。”
“對,可是當時那裏什麽都沒有,黑乎乎的一片。我當時還過去仔細看了看,什麽都沒有。但是老肥和阿仔的樣子看上去也不像是裝的,阿仔都嚇得尿褲子了。”
兩個當事人的話沒什麽問題,因為我們從保安那裏還找到了當天晚上的監控,雖然攝像頭距離當時現場有點遠,但是結合兩個人說的話,可以確定,當時的情況如同他們說的一樣。
那麽,現在唯一的問題就在這兩個被嚇到的人老肥和阿仔身上。
我們在醫院見到了老肥和阿仔,為了確定線索沒問題,我和沈矅分開對老肥和阿仔進行詢問調查。
我見到了老肥,他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比較胖,但是眼神卻非常靈敏,從我出現到他麵前,他的眼珠子就一直在打量我。
“那天的事情說了很多遍了,是真的看見一個鬼了。或許也不能叫鬼,總之不是人,太恐怖了,這是真的恐怖。”老肥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似乎心有餘悸,表情有點恐懼,嘴唇也咬得死死的。
“你看清對方的樣子了嗎?”我問道。
“那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就像,就像是被人割掉臉皮一樣,他的嘴巴就是一道黑線,但是會咧嘴。我記得當時我在洗手,突然聽見前麵有個聲音,我抬起頭後,正好看到那個鬼,他衝著我笑了一下,嚇得我剛準備喊人,這時候阿仔也過來了,他拉住了我,我感覺到他身體在顫抖,我從他恐懼的樣子確定他也看到了那個人。”老肥吸了口氣,想了想當時的情況,可能是因為害怕的緣故,現在說起來還是顯得有點害怕與緊張。
“後來呢?”我繼續問道。
“後來後麵的人都過來了,我隻記得我被扶到了一邊,至於那個鬼,自己跑了吧,反正也沒再見過。”老肥說道。
“你膽子應該還可以吧?之前對於這些鬼神之說的有沒有相信過?”我問道。
“我膽子一般,以前我對這些鬼神之說不當回事的。這次肯定錯不了的。很多人說我看花眼了,可能如果就我一人看見了也許是看花眼了,但是阿仔看的的跟我的一樣的,這說明這不是幻覺,也沒有看花眼。”阿肥堅定地說道。
“除了那次,之前或者後麵有沒有再遇到過什麽奇怪的事情呀!”我想了想問道。
“沒有,沒有吧。”老肥搖了搖頭。
“你看看你見到的那個鬼是不是這個樣子?”我從手機裏找到照片,然後拿給了老肥看看。
那是一個五官不是特別明顯的畫像,看上去非常陰冷詭異,背景比較暗,如果光線再暗點,看上去就有點恐怖的感覺了。
“差不多,有點像。”老肥看著畫像說道。
“那這個呢?”我將手機裏的畫像換了下,裏麵出現了另一張畫像,這個畫像的背景和剛才的不一樣,人也看的比較清晰,樣子是一個比較冷漠的男人。
“不是,這個肯定不是。”老肥立刻搖了搖頭。
“那這個呢?”我找到了最後一張畫像,放到了老肥麵前。最後一張畫像背景是全黑的,上麵的人隱約能看見樣子,看上去和第一張畫像有點像,但是上麵的人比起來有點不是特別清晰,不過和第一張一樣,五官幾乎沒有,跟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一樣。
“就是這個,這個很像,非常像。”老肥突然叫了起來,甚至看上去有點害怕。
“好,我知道了。”我收起了手機。
“你們怎麽找到的,那個真的很像,好像就是那天我們看到的。”老肥說道。
“沒事,你好好休息,有事我們再找你。”我拍了拍老肥的肩膀,然後走出了病房。
我在外麵走廊呆了幾分鍾,沈矅也走了出來。
“怎麽樣?”看到我,沈矅問道。
“和你推測的一樣,他認為第三張畫像上的人就是他看到的鬼。”我說道。
“阿仔也一樣,這證實了我的想象。”沈矅點了點頭。
“什麽意思?”我不太明白沈矅的做法。
“其實我給你的三張畫像是一個人的畫像,隻不過是背景和眼神做了一下調整。這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心理學實驗,首因效應。就是人會對自己看到的第一反應來做出結果。老肥和阿仔那天看到的東西,應該不是一個共有的東西,如果是一個標準的東西,那麽他們應該可以準確認出來,即使第三張畫像有點恐怖,但是也不是他們看到的那個鬼。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們才會選擇三張裏麵最符合那個鬼的東西。所以我認為他們看到的東西可能是一個類似於形態的東西,並不是一個準確的東西。這個形態的東西隻有他們兩個認為是鬼,所以另外的當事人卻看不明白。”沈矅分析道。
“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的有點發懵?”我撓了撓頭。
“走,我們回去說吧。順便我帶你去見過朋友。”沈矅看著身邊人來人往的人,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