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魔醫李默篇(11):急中生智的離開旋渦
麵對一個赤身**的美女,這種**的場麵,想來是誰看到都會欣喜萬分。可是,此刻我卻悲痛難受,隻想快點逃離。
我的腦袋上被套上了一個鐵罩,然後鐵罩的兩根線接上了旁邊的儀器上,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作用,但是肯定就像李嬌說的,那是用來移植記憶的。
記憶可以移植嗎?這種高大上的學說以前也隻是從電影或者小說裏看到過,身邊哪有這樣的操作啊。誰會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這簡直令人匪夷所思,不可思議。
李嬌將那些線接到儀器上,開始調整起來,最後一切準備就緒,她趴到我麵前,溫柔地說道,“不要害怕,很快就會好的,就是一種感覺,像被電流經過身體一樣,你的記憶裏就會多出一些東西。”
“靠,電流經過身體?李嬌,你個瘋子,你不會想電死我吧?”我啜口大罵起來。
“這電流很小的,是安全電流,就像你當初在黑暗中抓住我的手那一種感覺。你不是說了,永遠都記得那一刻的感覺嗎?”李嬌湊到了我的耳邊,舌頭微微舔了舔我的耳廓。
“我不是白文康,我不是他,你別再自我陶醉了。李嬌,放了我,放了我吧。我不是他,你做一百個實驗都不是他。算我求你了,你放了吧。”我哀求著對李嬌說道。
“沒事的,別擔心,馬上開始。”李嬌不管我的哀求,直接走到了旁邊,按動了開關鍵。
我不能就這麽任憑她操作,我必須想辦法掙脫。如同李嬌說的一樣,確實沒什麽太大的反應,就是一股輕微的電流竄入身體裏麵,談不上難受,但是卻覺得非常別扭。
李嬌看著前麵儀器上的數值,時不時看看我的反應,然後調整一下旁邊的按鈕數據。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頓時假裝像是被什麽東西打到一樣,大聲叫了一下,然後假裝暈了過去。
“你怎麽了?”果然,李嬌嚇得立刻跑了過來,然後拍了拍我的臉。
我沒有動。
“不應該啊,怎麽回事?”李嬌說著坐到了我旁邊,把了把我的脈搏,然後聽了聽心髒。
這肯定裝不下去了,因為脈搏和心髒都正常,李嬌是一個醫生,肯定騙不了她。於是,我睜開了眼,然後歎了口氣。
“你,你沒事吧?”李嬌看著我,急急地問道。
“嬌嬌,是你嗎?”我看著她,輕聲喚道。
“啊,你,你喊我什麽?”李嬌一聽,渾身哆嗦起來。
“這怎麽?怎麽綁著我?解開,給我解開。”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皮帶,然後對她說道。
“好,好的。”李嬌馬上伸手過來給我解皮帶,解了一半,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停了下來。
“你的皮膚真的如羊脂玉一般嫩滑,讓我久久難忘。”我慌忙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身體,柔聲說道。
“阿康,你終於想起來了,你終於想起來我們的記憶了。”李嬌繼續解開了我下麵的皮帶。
我坐了起來,之前李嬌給我打的麻藥藥性已經褪去,雖然有一點點暈,但是並不影響我的身體機能。
“阿康,我隻要你記住我就好,就像當初一樣,我做你隱藏的小嬌娘,我不會讓其他人知道的,你放心。”李嬌抱著我,喃喃地說道。
“你,你走開吧。”我一把推開了李嬌,然後對著她喊道,“什麽狗屁白文康,老子是陸安,還有你別發神經了,我警告你,以後你要再敢來招惹我,我就報警,不,我就讓你們班同學還有你們醫院的人都知道你的變態行為。你們這一群變態。”
對著李嬌罵完,我頓時身心愉悅,快速向前打開門跑了出去。
我一路小跑從李嬌家出來,直到坐上出租車後整個心才落了下來。
這都是什麽事。
回到孤樓,我躺到**,這才徹底放鬆下來。雖然李嬌給我注射的麻藥褪去了藥性,但是剛才被她用鐵罩電了幾下,整個人還發懵。再加上麻藥藥性後的疲憊,我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我驚心動魄,噩夢連連。
在夢裏,我來到了一個樓房裏麵,旁邊有一個池子,裏麵泡著的全是僵硬的屍體,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拿著一個鐵鉤將其中的屍體一一從池子裏拉出來,然後齊齊整整地擺到池子旁邊,然後她走到我身邊,抱著我,我才發現她裏麵竟然什麽都沒穿,跟著她開始在我身上親吻起來,一寸一寸往下移動。
我閉上了眼,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我格外舒暢,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看到那幾具本來躺在池子旁邊的屍體,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站到了我麵前,然後他們被藥水泡得發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女人蹲在我的身下,恍然不知這一切。女人慢慢抬起了頭,她竟然是陳曉蝶。我一下子驚呆了。
“阿康。”這時候,有人在背後喊叫。
我轉過頭,看到一個男人站在身後,他的手裏拿著一把鋒利的尖刀,眼神充滿了憤怒。
男人一步一步走到了我麵前,然後揚起了手裏的尖刀,我往後退去,最後摔進了那個池子裏麵。
池子裏的水很快淹沒了我,我感覺自己無法呼吸,想要用力向上遊出去,但是卻感覺有人拉著我的腳,一直往下墜。
我低下了頭,然後看到一個女人在我身體下麵,她的頭發纏繞著我的腳,我之所以無法掙脫,就是因為她的頭發纏著我。然後她像是被什麽東西拉上來一樣,緩緩地從水底下浮了上來,然後來到了我身邊,並且麵對麵地和我站到了一起。
旁邊的水流推開了她劉海,然後露出了她的樣子。
她竟然是李嬌。
李嬌睜開了眼,突然露出了一個鬼氣森森的笑容。
我一下子叫了起來,直接從夢裏醒了過來,整個人都被嚇得要跳起來,
剛才的噩夢真的讓我心有餘悸,我來到衛生間洗了把臉,然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這兩天經曆的一切讓我簡直內心崩潰,難道我真的和那個渣男白文康長得很像嗎?
我忽然很好奇,這個白文康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物?怎麽會欠下這麽多風流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