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罩著你
唐螢走後,薛可可滿是愧疚,“沈菀姐,你沒必要為了我和唐螢爭辯,她這個人根本不講理,以後肯定會更加針對你。”
“別怕!”沈菀拍了拍薛可可的背,想起上一世的時候薛可可就是這樣給她關懷,“以後在娛樂圈我罩著你!誰都別想欺負你!”
薛可可不可置信的看著沈菀,再次確認道:“沈菀姐,你是說真的嗎?”
沈菀點了點頭,“當然,我沈菀向來說一不二。”
說到這,她看向一旁的文桃,對兩個女孩鄭重其事的說:“你們以後在我身邊當助理,有兩點要記得。要善於審時度勢,不要輕易被別人牽著鼻子走,遇到事情呢,就多想想看合不合理,如果不合理,肯定有問題啊!你們是我的助理,態度可以強勢一些,娛樂圈很多人都是欺軟怕硬,隻要你們態度強勢,他們也不敢拿你們怎麽樣!”
這些道理都是沈菀上一世總結的經驗教訓,既然重新開始,她絕不會重蹈覆轍!也絕對不會讓身邊的人受到任何欺負!
“我們就記住了!”文桃和薛可可一起點頭。
這時,導演的助理急慌慌的跑過來,氣喘籲籲的說:“沈小姐!周導請您過去一趟!”
沈菀看了看時間,今天她的戲本來就不多,這個時間她沒有通告啊,讓她過去做什麽?
想到這兒,沈菀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於是問:“到底怎麽了?”
助理麵色為難的說,“唐小姐罷演了!”
“罷演?”沈菀睜大了雙目。
進劇組簽過的合同上麵明確表明了不能無緣無故的罷演,唐螢用出這一招,到底是為了什麽?
“她為什麽罷演!?”
助理看著沈菀身後的薛可可,更加難以啟齒,“是因為…唐小姐說你搶了她的助理…”
果然,唐螢是想把這件事鬧大!
既然這樣,她就陪她鬧到底!
片場內,沈菀匆匆趕過來,唐螢正在導演麵前抹眼淚,看到她過來,哭聲更加大了。
“周導,我知道您一向都喜歡沈菀,平時對我的演技也不太滿意。可是我和沈菀都是您親自簽下來的演員,現在她明目張膽的搶走了我的助理,就是耍大牌!”
“你說什麽?”沈菀徑直走過去,直接把劇本扔在唐螢身上。
唐螢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對周圍看熱鬧的人大聲說:“你們看到了吧!剛剛沈菀就對著我摔東西!”
沈菀冷笑了一聲,“耍大牌?我對你還用得著耍大牌嗎?唐螢,你應該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是什麽分量!也不看看你值不值得我這麽做!”
“值不值得你都已經這麽做了!”唐螢像是抓住了沈菀的把柄一樣,“你搶了我的助理薛可可,這件事情我的整個經紀公司都知道!”
沈菀左右看著,那些群演們恨不得把手機舉在她臉上拍,這可是搶奪熱門的好視頻,誰也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
是啊,這樣一個機會沈菀也不願意錯過。
她態度非常強硬,指著唐螢道:“我給薛可可的薪水是你曾經給她的五倍!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選擇我,我說過,這隻是一個選擇而已!如果你不願意,可以出十倍的薪水再把她返聘回去!可是唐螢,你根本不會這麽做,也不願意這麽做!”
唐螢聽到這話覺得不值,“憑什麽!薛可可本來就是我的助理!”
沈菀滿意的笑了笑,“你不願意把薛可可返聘回去,就說明這個助理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是那麽重要!既然這樣,你又怎麽能說是我搶了你的助理呢?”
唐螢頓時無語凝噎,她左右看了看,反正現在這些人都在拍視頻,她一定要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
“就算她在我這裏並不重要,可你搶了我的人這件事毋庸置疑!沈菀,如果你不把我的助理還給我,我就會繼續罷演下去!”
說完,唐螢轉身就走。
周導看她們兩個終於結束了對話,於是著急遣散了旁邊的群演,走過來安慰沈菀道:“沈小姐,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另有隱情,可是你為什麽非要她的助理不可?”
沈菀默默的看著導演,“我當然有我的原因,周導,你認為唐螢還有繼續在這個劇組呆下去的必要嗎?”
周導無奈的歎了口氣:“我的確不想讓她留在這個劇組,可是她背後的經紀公司和投資方那邊是有經濟牽扯的,我也沒有辦法直接辭退她,除非我有一個更好的選擇。”
更好的選擇?
沈菀腦海中立馬浮現了一個人,她一直都想在娛樂圈裏麵有容身之地,現在不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嗎?
沈菀笑了笑,“周導您放心,這件事我肯定會妥善處理好的。”
“那你可要快一點!”周導看了看日期,“才剛剛開機沒多長時間,我可不希望這麽好的一個劇本被埋沒。”
經過今天這一鬧,網上很快傳播了很多關於這件事的視頻。
沈菀和兩個助理仔細的把這些視頻都看了一遍,雖然角度不同,開始的時間不同,可是這些視頻底下的評論一邊倒全部都在擁護唐螢。
“現在這些明星有一點人氣就開始耍大牌!一定不能支持她們這麽做!”
“這個沈菀不是才剛剛有點名氣嗎,現在就開始耍大牌,真是一個刁鑽的人!”
“唐螢實慘,跟了自己一年的助理轉頭就被人挖走,要是我我也生氣!”
沈菀不靜心的看著這些視頻,旁邊的文桃和薛可可卻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文桃跳起來暴躁的說,“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在網上胡說一氣,難道他們親眼看到了嗎?”
相比之下,薛可可更多的是愧疚,“沈菀姐,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網上也不會有這麽多人罵你…”
沈菀根本不在乎這些,和上一世最後的那些淩辱比起來,這些簡直連開胃菜都算不上。
“我不在乎這些!”沈菀拂了拂手,“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好了!”